陸晚丞鬱鬱寡歡了幾日,林清羽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地對雨長嘆。林清羽問過一次得不到答案便懶得再問,隨他如何。
這日,陸晚丞又在床上發起了呆,花『』端來『藥』,喚他喝『藥』他也沒反應,一副生無可的架勢。
花『』扭頭向林清羽求助︰“君,這……”
林清羽道︰“我來,你下去罷。”
花『』走後,林清羽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晚丞,問︰“你到底怎麼了。”
陸晚丞︰“……”
林清羽面『』不悅,威脅道︰“你再不說,我便讓歡瞳每日天一亮就掀你被子。”
陸晚丞一哽︰“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有點同心?”
“你哪樣了。”
陸晚丞以手掩面,痛苦道︰“我他媽,好像要不行了。”
林清羽︰?
“不行是什麼意思。”
陸晚丞似難以啟齒︰“就是不行。以往只要我人是清醒的,睡醒總會……你懂吧。”
林清羽︰“……”
陸晚丞低頭看著自己腰下,語氣無比哀傷︰“這幾天,它都站不起來了。”
林清羽道︰“哦,這很正常。”
陸晚丞猛地抬頭︰“正常?”
“為了改良『藥』方,我在你『藥』中加了不葛,三七等『藥』材。”林清羽輕描淡寫,仿佛只是在談論晚膳要吃什麼,“長期混用此類『藥』,是會對男子的……產生一些影響。總歸你也用不上,無須在意。”
用不上?
無須在意??
陸晚丞一口老差點噴出來,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對著林清羽發火吧,把人惹生氣了他還要去哄;講道理吧——眾所周知,大人是不會和凡人講道理的。
陸晚丞憋了半晌,方道︰“我是用不著。但是用不用得著,和能不能用是兩碼事。”
林清羽不敢茍同︰“事關生死,你能不能收起你無用的自尊心。好好多活半年,比什麼都重要。”
陸晚丞垂死掙扎︰“可是……”
林清羽面『』不耐︰“沒有可是。小侯爺,你為病患,唯一要做的就是遵從醫囑——把『藥』喝了。”
陸晚丞低頭看著黑乎乎的湯『藥』,言又止,止又言,最後朝林清羽豎起大拇指,裡蹦出兩個林清羽聽不懂的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