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爺爺,別睡了,快起來給我當年鬼嬰的故事。”小孩撒道。
老者聞言,緩緩醒來,慈祥的著小孩的頭,滿是溺的說道:“文文乖,曾爺爺給你講故事。”
“文文,你又來煩你曾爺爺了,爸爸讓你紮的紙人紮好沒?”我聽到院子裡面的聲音,走了出來對著眼前的只有八歲不到的文文問道。
沒錯,眼前的文文就是我和馬飛燕的孩子,經過當年那場變故之後,因為父親永遠留在了石室下面,所以我和爺爺商量了下,便在嘉蔭村家了。
“爸爸,能不能讓曾爺爺講個故事再去紮紙人啊?”文文對著我央求道。
“不行,紮完紙人才能聽故事。”我一副嚴父的模樣。
“文文,媽媽讓你練的驅魔劍法練了沒?”馬飛燕走到了院子,問道。
“爸爸媽媽,你們是讓我先紮紙人,還是學驅魔劍法?”文文有些為難看了我和馬飛燕一樣。
“紮紙人。”
“驅魔劍法。”
我和馬飛燕同時喝道。
“穆金灶,現在都什麼時代,都流行火葬了,還紮個屁紙人啊,你也別告訴我,你那套催篇有多厲害,好像上個月楊市長想升遷讓你幫忙在他辦公室設了風水局,結果倒好,一個月不到楊市長就進了班牢。”馬飛燕數落我道。
老實說為了文文究竟學風水堪輿還是驅魔這個問題,我和馬飛燕沒吵,一向溫嫻淑的馬飛燕在這個問題從來不讓步,讓我鬱悶不已。
“楊市長的事不能怪我,是爺爺說楊市長一心升遷,門路不對,我是故意擺錯陣局的。”我反駁道。
“貌似你驅魔劍法也不怎麼樣,上回馬家嫂子讓你去驅鬼,結果你人鬼不分,差點將人家馬家嫂子當鬼滅了。”我回擊道。
“那不是因為好久沒驅魔了,難得遇上,我那不是激嗎?”馬飛燕有些臉紅道。
我知道和馬飛燕爭下去,沒有任何結果的,隨即抬出了爺爺,我知道爺爺肯定會向著我的:“爺爺,你是長輩,你說文文該學風水堪輿還是驅魔劍法啊?”
“這個飛燕啊,文文好歹是我穆家的脈,你看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就讓文文先學紮紙人吧。”爺爺說道。
我聞言,暗歎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爺爺一出口,馬飛燕的氣勢頓時萎了下來。
我正要得意的向馬飛燕示威下,忽然聽到爺爺一聲慘,貌似被什麼暗傷了一下,我大驚,正要追查到底是誰傷了爺爺,但是看到地上的暗,暗呼一聲不好,轉有種想逃的念頭。
沒錯,地上的暗是一個麻將子,上面是發字。
在這家我誰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
“穆老頭,你別欺負我馬家沒人,要是再讓我老婆子看到你們爺孫合夥欺負飛燕的話,我不介意將你拉下來,最近剛好了個搭子。”祖師婆婆著臉出現在大堂門口。
爺爺一見祖師婆婆出馬,氣勢頓時沒了,連說不敢不敢。
“飛燕,帶文文去練習驅魔劍法。”祖師婆婆霸氣的吩咐道。
馬飛燕隨即趾高氣揚的拉著文文就要去練劍。
我和爺爺見狀,相視一眼,不由得出一苦笑。
不過,就在馬飛燕就要帶著文文去屋練劍的時候,一輛奧迪Q七停在了院子門口。
“梁子,朱穎?”我著車上下來的人影,大喜,一掃先前和馬飛燕鬥的不快。
沒錯,梁子這小子還真是爭氣,現在朱穎已經了梁太太了,梁子不僅得到了娘,而且還繼承了朱家的財產,現在可是風雲人啊。
看到梁子和朱穎,猛然間我想到了什麼,轉想逃。
“金灶,別跑了,沁舒沒來。”梁子見我的作,頓時知曉我的擔憂。
聽到沁舒沒來,我頓時松了口氣。
“你啊,我怎麼說你好呢,你答應沁舒啥不好,偏偏答應要娶,活該你倒黴。”朱穎走進來數落道。
“我不也是沒辦法啊,上次去你那,沁舒一定要跟來,我這不是想個辦法擺沁舒嗎?我哪知道沁舒長大了還這麼較真。”我說著了下額頭上的冷汗。
想到沁舒這個小丫頭我就有點頭大。
“好了,別站著了,進屋坐吧。”馬飛燕招呼道。
梁子和朱穎跟爺爺打了個招呼後,我一把拉著梁子指了指了朱穎微微隆起的肚子數落道:“梁子你這速度也太那啥了吧?你看文文。”
“金灶,你也知道朱穎是易命,雖然咒消失了,但是子要調養啊。”梁子苦笑道。
文文見狀無比聰明的鑽井了爺爺懷中聽故事去了,馬飛燕看了眼歎了口氣,沒有追究,拉著朱穎進屋說悄悄話去了。
我和梁子也有些話要說,隨即一起正要走進大堂。
的一聲巨響,梁子停在院子門口的奧迪Q7直接被撞出了兩米。
“靠,這Q7是老子剛從車行提出來,哪個不長眼的敢撞我的車。”梁子見自己車被撞,氣呼呼就要出去找人算賬。
我看到梁子霸氣十足出去,暗想梁子經曆了這麼多,格總算強了點。
“哎呀,我的媽。”梁子剛出去,看到後面那輛紅的敞篷寶馬後嚇得一跳,轉仿佛見鬼似得向院子裡逃來。
“金灶,快跑。小姑來了。”梁子驚呼道。
“什麼?沁舒那丫頭來了?”我聞言差點嚇癱,連忙起想逃。
這時,一個靚麗的影出現在院子門口,只見沁舒一手拿著份證一手拿著駕駛證,興的喊道:“金灶叔叔,我已經十八歲了,我有駕駛證有份證了,我們今天去領結婚證吧。”
結婚證?我聞言,眼前一黑,頓時一頭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