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眨眼之間,這些眼中只有進食的喪,都猛地出了乾枯的雙手,異常狂熱瘋狂地朝安傑抓來。他跑的更快了,手中的椅子也開始胡地揮舞,不管是什麼東西,凡是被其視網捕捉到了傢伙,就一椅子打過去再說,僅在短短的數秒間,已經有著近十隻的喪,被他手中的椅子給招呼過了。
喪的數目勝在多,這十隻喪對於它們來講,也僅僅是幾隻牛上的小小幾牛,安傑怎麼說也只是個一個人,怎麼能比得上它們,他還能活下來或許要去廟宇謝上帝了。片刻之後,他雖然還在前進著,卻也被到了死衚衕。
眨眼間,最前方的數只喪瘋狂地一撲而上,安傑嚇得躲開,它們再猛撲而上。這下子,他卻怎麼也躲不過了,因爲後的喪也撲了過來。其中一雙蒼白乾枯的手,已經差不多要和他來個親接了。
安傑猛推開一隻倒黴的喪,抖地往後大跳。此時,他的後背已經地靠在了一堵冰冷的牆壁上,那道來自大理石瓷磚的寒冷,不言而喻。
眼見著那雙枯手越來越近,他的額頭在此時竟然流下了幾滴黃豆般大小冷汗。
終於,要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