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聽沈淮說要去梅溪鎮工作,眼睛都瞪圓了,好奇心給勾了起來,但又不便細問。
兩瓶茅臺,也給熊文斌的人分一杯,三個人也就一人六兩酒,很快喝完。
再擺了一局棋,沈淮很快在殘局時把熊文斌的老帥將死,推著棋子站起來,笑道:“都這麼晚了,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
熊黛玲倒不掩飾的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示意都打擾這麼晚了。
沈淮心裡一笑,對熊黛玲鬥氣的神視如不見,推門先走了出去。
沈淮走了出去,趙東了一晚上的好奇心,才忍不住吐出來:“陳銘德剛病逝,市裡對沈淮下手也太快了吧?”
沈淮下梅溪鎮,趙東理所當然的以爲他是給打擊報復踢出市政府。
想想沈淮前幾天在市鋼廠拳毆周大時的那威風樣,趙東暗自乍舌,覺得這形勢變得真賊孃的快——
“也許不是,”熊文斌搖了搖頭,但細想又想不,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他是隨陳銘德來東華,按說能回省城去,他留在東華也蠻奇怪的……”
趙東對之前的沈淮不悉,他真正認識沈淮,還是從沈淮在市鋼廠拳毆周大開始。
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不是趙東的風格,但看到周大給沈淮拳毆,還是覺得大快人心的,再說沈淮真是幫了他們的大忙,他對沈淮還是有好的。
今天沈淮開始闖進來,臉皮厚到人很無語,但接下來的酒喝很熱鬧,除了熊黛玲有些小子外,大家其實都沒有什麼不快。
就算他們給沈淮佔了頓飯的便宜,他們也喝到以前沒機會喝到的好酒,還是佔到大便宜,關鍵是熊文斌也過了一把棋癮,想到這個,趙東又說道:“這個沈書的棋力真是不弱呢,好久沒有看到熊廠長落敗了;他要是留在市裡,熊廠長倒能找到一個棋友……”
熊文斌哈哈一笑,下棋圖痛快,倒不是圖輸贏。
熊文斌之前跟沈淮接很,聽說他的作風不正,平時也就是屋檐下擡頭低頭見,確實是個目中無人的格,但看他今天的熱絡,突然又覺得這個青年人看不清楚。
“別是打黛玲的主意?”白素梅對沈淮今天突然的熱絡,有些警惕,著聲音說,“再說這個沈書作風不是很正……”沈淮作風不正,倒不是白素梅聽說,而好幾回看到隔壁屋裡有不正經的孩子出。
白素梅越想越覺得可疑,就怕沈淮把主意打到黛玲頭上。沈淮平時都擡眼看他們一眼都懶,卻是黛玲人今天回來,他表現得跟賊探路似的,剛纔還明說要陪黛玲去梅溪鎮。
“媽,你說什麼?”熊黛玲見他們扯著話,扯到自己上,不高興起來,“他作風正不正,扯我上幹什麼,我還看他不上眼呢。”
“就你眼界高,”白素梅白了小兒一眼,說道,“你給我記住,上學不許談,畢業就回東華工作,不要以爲翅膀長大了就能飛。”
“誰說要談了?”熊黛玲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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