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墨西哥卷餅很辣。」
「哦,還記得什麼?」陳幟禮又問。
季旭:「你泡的咖啡很苦。」
「那怎麼沒罵我?」
「你很兇。」
陳幟禮:「……」
陳幟禮:「是不是覺得我沒那些的對你好?」
「嗯。」
「怎麼不辭了我?」
「……」
「是不是捨不得?因為我長得很好看。」
「嗯。」
陳幟禮:「季旭……你以後再罵我的時候我怕我笑出來,因為你到時候心裡肯定還在捨不得我,但你不說。」
「……」不懂。
陳幟禮吃完打了個飽嗝,「好爽啊,你這一喝酒變了個人似得,還會照顧人的……以後經常喝點吧。」
「吃好了?」季旭問。
陳幟禮點點頭,「嗯,這家燒烤不錯,雖然等的久了點。」
「我也等很久了。」
「嗯?,你他媽的又來!」
飯果然不是白吃的!本就是給陳幟禮補充力的!
「季旭,別,別用這個姿勢,老子剛才吃的很飽,這樣太危險了。」
早知道還來就不吃那麼多了!
季旭在床上話不多,屬於勤懇實幹型的,陳幟禮不一樣,爽就喊,就撓,不能撓季旭,就只能雙手握床單。
恨不得一口咬在季旭肩膀上留下一個淋淋的印子。
快要結束的時候,陳幟禮突然趴在季旭的耳邊說,「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哪天我們在你清醒的時候做一次啊?」
季旭可能爽翻了吧,沒聽見,拍了拍陳幟禮的屁說,「再換個姿勢。」
陳幟禮不敢在季旭上留下痕跡,可不代表季旭不敢,弄的陳幟禮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
「別,你他媽別咬脖子,季旭你聽到了沒?你屬狗的嗎?」
季旭鬆了口,可是陳幟禮脖子上的牙印兒已經被咬的很明顯了。
這得好幾天都要穿高領的服!畢竟季總是不準他的書不是單的。
陳幟禮想哭,他覺得穿高領的服很娘很基,會心虛。
兩個人幾乎是折騰到半夜三點,陳書真的疲力盡了,哪怕老闆中間給他加了餐也撐不住。
陳幟禮滿青紫,本就容易留下痕跡的皮看起來目驚心,好在他十分注意季旭,沒讓他留下太多痕跡。
但也免不了的到深的還是留下了幾個吻痕。
不過都不重,就就跟蚊子叮的似的一點兒一點兒的。
陳幟禮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季旭的酒都要揮發乾淨了,人就該清醒了。
到時候季旭突然醒過來,然後發現兩個人正在大床上做和諧運。
陳幟禮不敢想像那個場畫面,太了。
淒絕。
可能季旭一下就了,以後再也不能重振雄風。
也太可惜了些。
好在季旭也算終於盡興。
他沒像上次一樣直接睡死過去,而是睡之前還把陳幟禮摟進懷裡了。
陳幟禮覺得季旭這次對他的照顧多了很多,是因為腦子裡有平時相的記憶所以還記得他嗎,然後又很想對他好?
他仰頭問季旭,「為什麼想抱著我,是不是平時不敢?」
「……」季旭說不出來為什麼,按著陳幟禮的頭往自己口懟,示意他不要講話。
陳幟禮埋在直男老闆的裡幾乎要無法呼吸。
瞧瞧,這就是直男的魅力,真的人。
「對了,」陳幟禮又問,「你銀行卡碼是什麼?」
季旭嗓音低啞,還帶著莫名其妙的寵溺,「幹什麼?發工資的時候打你卡里,不是讓你拿著我的卡去取。」
「我知道……你碼是不是091091?」
「……你怎麼知道?」
「你上次喝醉的時候告訴我的。」
季旭瞭然,竟然也沒特別擔心。
陳幟禮又問,「091什麼意思?」
「我生日是九月一號。」
「好巧,我六一的。」
「……」
「那用不了半年你就三十了,到時候你……季旭,季旭?」
這人竟然睡著了。
睡的死死的。
陳幟禮無奈的嘆口氣,悄悄地從他懷裡爬出去,任勞任怨的給自己穿好服,又給季旭穿好服,把床整理好,把所有的作案工統統扔進垃圾桶裡拿紙蓋好。
「……」太慘了。
陳幟禮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為那逝去的億萬子孫整理案發現場的悲愴老父親。
隨後他打了個哈欠睡在沙發上,一副我很可憐的樣子。
太累了,空調開的度數有點兒低,陳幟禮又忘了蓋被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結果陳幟禮忘了定鬧鐘。
而季旭也是一個不能自然醒的人。
波琳打電話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半了。
而關於勒的事兒到現在都沒有給一個確切的結果,波琳還以為季旭是私下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而且季旭也沒說要放棄勒,波琳就覺得有救。
可來辦公室讓季旭簽字,才發現辦公室裡竟然沒一個人。
聽到電話裡陳幟禮一腔睡意,嗓音沙啞,波琳當時就炸了,「你不要告訴我說你現在還沒起。」
陳幟禮心裡臥了個大槽還不忘打個哈欠,「現在幾點了?」
「太要落山了,你說幾點了?」
渾哆嗦了一下,陳幟禮一看,都快要該吃午飯了,簡直……簡直該死!
波琳:「季總呢?人去哪兒了?」
陳幟禮往床上看了一眼,自己的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季旭還在睡,估計是昨晚太過賣力了。
怕吵醒季旭,陳幟禮拿著手機去臺上給波琳說,「抱歉琳姐……昨天晚上老闆喝醉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裡,就把他送到這個酒店來了,結果我倆都宿醉……忘了定鬧鐘。」
靠之,才屁好痛哦!
上次也沒像昨天晚上一樣痛啊,難道是因為比上次多做了兩次?
「所以呢?那今天就不用來上班了?」波琳聽出來陳幟禮的鼻音了,覺這小子應該冒了。
而且昨天和季旭視頻的時候,他的背景明顯就是酒店,而且還和陳幟禮在一起。
不過也沒多問畢竟是老闆個人的生活
而且兩個直男而已,想什麼呢。
可就算偏心陳幟禮,該罵的也是要罵,到底是書,職業守得有,嚴師出高徒,希陳幟禮能好好做下去,就得慢慢帶他學會更多東西。
陳幟禮都沒反應過來,波琳又道,「和老闆出去開房結果宿醉到第二天早上倆人都沒上班,陳幟禮,這事兒說出去你覺得讓人笑話嗎,合適嗎?」
「沒沒沒……琳姐,我倆不是來開房,是老闆不給我單獨報銷房費啊,這酒店貴著呢,我就睡在這屋的沙發上,我們什麼也沒做!」
波琳:「你能聽重點嗎?我管你們做什麼,現在有個文件,今天午飯的時候我要拿去和對方洽談,現在需要季總簽字,你們十一點五十之前趕到公司,可以嗎?」
「好的好的,一切聽您指揮馬上就去。」
短短時間向來不喝酒的季總已經第二數宿醉了。
而陳幟禮作為書竟然跟著他一起醉。
果然,這就是男和書的差距,書可沒一個會和老闆比誰起的晚的。
其實波琳也很納悶,季旭為什麼留著陳幟禮?
那天會議上一個新偶像組合裡有五個員,陳幟禮竟然把一個人的照片打印了三次,當時沒有人不笑的。
如果不是有季旭在,同事們又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大家就要笑死了。
當時季旭在會議室著臉咳嗽了一下,大家沒聲音了,後來波琳就問他是不是陳幟禮的事兒?
沒想到季旭說先就這樣吧,能湊合著看,反正確實長的差不多,事後竟然也沒有算賬。
波琳反正就滿臉的黑人問號。
陳幟禮犯了種種作死行為的錯誤還能快樂的遊走在書的崗位,簡直就是手持免死金牌。
甚至開始懷疑季旭是不是被陳幟禮抓到了什麼把柄,有苦難言。
不過不會去問的,有把柄抓最好了,這樣季旭就能老老實實的不再換書了。
陳幟禮掛了電話慌慌張張來喊季旭起床,結果就看到一臉蒙圈的季旭坐在床上。
「季總,您醒了?」
季旭很難,「嗯……自然醒,今天工作日,你不打算喊我嗎?」
「我、我這不是特意來喊您呢。」
季旭聽到陳幟禮的嗓子有些啞,仔細打量了一眼又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看,沒電關機了。
旁邊還放著一充電,「沒給我充?」
「……」
充了,但是昨天晚上季旭非得把手機拔下來,因為有個姿勢陳幟禮不想用,說吃太飽了會被頂吐的,但是季旭不信,非要上網查查,就把手機拿過去了。
陳幟禮哪能真讓他查啊,萬一留下歷史痕跡又忘了刪那多尷尬,當機立斷搶過手機拉著人一個深吻,然後就都忘了這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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