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幟禮也經歷過這種迷茫的階段,更何況他的父親似乎很討厭同這個群,導致他一直很抑自己的,活的很矛盾。
當陳幟禮發現自己對男孩子更興趣的時候他甚至比勒更迷茫、更無助,最後他選擇了沉默,但早晚要發的,比如被陳父婚的時候。
但好在隨著陳幟禮能夠自己養活自己,有能力去走自己真正想走的路時,便慢慢看開很多。
唯一慶幸的是幸好一直在勒面前拍季旭的馬屁。
這彩虹屁,以後還是得經常放,季旭看起來心很好的樣子。
開會的時候,大家看到止辦公室這條規定表都十分微妙。
大部分員工沒有想到是因為勒的原因才有這條規定,畢竟勒是藝人,藝人本就不能明目張膽的談。
所以更多的人開始猜測難道是有人又追求了季總嗎?
還是說有人追求了陳幟禮?
季總當初招書的時候可是明確提出書得是單,這樣想來……全公司最慘的人只有陳幟禮一個。
其他的工作人員至只是不能辦公室,和外面的人還是可以的,陳幟禮真的好慘啊,他只能永遠保持單,永遠狗。
如果說陳幟禮給季旭做十年的書的話,十年之後,他還沒有老婆,那簡直……季總簡直就是毫無人。
一場會議下來,陳幟禮沒想到大家同的不是勒,反而是他。
這同事誼會不會太深厚了些。
豪追著陳幟禮安他說,「陳哥你也不用這麼悲觀,老闆雖然這樣講,但是……」
陳幟禮覺得很納悶兒,「但是啥,我為什麼要悲觀啊?」
「嗯?這難道不是在針對你嗎?我可是看到啦,咱公司有好幾個小姑娘天天給你又是送水的又是打飯的,你看你那屜裡很多信吧?你這就是被季總看到了,他自己單還冷淡,就見不得別人有對象,陳哥你實在是太可憐了。」
陳幟禮:「……」
豪是波琳的助理,當了兩年了,上有點gaygay的氣質,大家都覺得很正常,只是他比陳幟禮還大兩歲總喊他哥,這讓陳幟禮很鬱悶。
後來陳幟禮發現了,公司的同事大部分都喊他陳哥。
突然意識到原來在大家眼裡……他基本是等同於波琳一樣的存在,也許是以前的書留下來的餘威,大家覺得書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陳幟禮開始納悶起來,難道這辦公室真是針對自己的?
不應該吧。
還是說季旭發現自己對他的有端倪,特意頒佈這個條約來約束他的?
陳幟禮醍醐灌頂,又想到季旭說以後再喝酒酒就開兩間房……靠,原來季旭是這個意思啊。
怕被肖想?
陳幟禮很生氣,很生氣。
原來季旭早就懷疑他了。
可季旭有話也不明著說,還怪調地頒佈一個什麼止工辦公室,嚇唬誰呢……有本事喝醉了別搞書呀。
陳幟禮覺得自己好慘好慘的,季旭心裡要是別齷齪也行啊,又不是真跟和明鏡兒似的,整天懷疑自己男書的翹是不是真的,還想上手,真的清白嗎。
啊!?
清白嗎!
老闆到底是老闆,清不清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警鐘已經被敲響,陳幟禮如果再出錯,看起來就不只是工作條例警告了。
可陳幟禮最慘的是,他的極品前男友唐俊語到現在了還在不停地聯繫。
這讓陳幟禮很頭大。
江苑博那個傢伙也是個傻的,竟然在昨天自己生病的時候接了唐俊語打過來的電話,還給唐俊語說自己生病了,夢裡都在喊他的名字。
陳幟禮真的要氣死了,他在夢裡喊唐俊語的名字是因為想打死他,還能有什麼想法?
而且從那天兩個人不歡而散之後唐俊語也並沒有真的銷聲匿跡。
陳幟禮威脅唐俊語說他再糾纏自己就舉報他,可那傢伙只消停了三天就開始換著號碼的給陳幟禮發詩。
表白。
訴說意。
陳幟禮以前喜歡這些,因為他以為唐俊語喜歡這些,喜歡說酸不拉幾的話,顯得兩個人格調都很高的樣子。
可現在他知道唐俊語不是什麼好鳥,自己當初不和他上床可能也不是為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堅持,不過是因為不是很想上罷了。
當時在學校裡還沒拿到畢業證,覺得能不搞就不搞,安穩畢業是陳幟禮唯一的願。
反正一畢業陳幟禮就放開了,是唐俊語沒抓住機會,倒是讓他到季旭的時候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說到底柏拉圖似得也不是不靠譜,反正一拍兩散的容易。
把唐俊語的每個號碼都像往常一樣拉黑,陳幟禮心想,一定要藏好了,不能被公司的人發現他被一個男的糾纏,不然真的完蛋了。
他還在勒那臭小子面前裝直男,還教育別人,現在怎麼也得裝好了才是。
唐俊語又換了號碼,說準備往陳幟禮公司裡送花。
江苑博這個豬隊友還以為陳幟禮這麼多天不提唐俊語是因為心在痛,本就捨不得別人,如今大病一場,於是他就把陳幟禮的工作地點告訴唐俊語了。
陳幟禮真的想求唐俊語,甚至想跪著求他,千萬不要送花。
得不到季旭的人就算了,再丟掉工作,真的哭都來不及。
而且經過豪一提醒,陳幟禮發現自己的辦公桌上果然放了不公司小姑娘送來的零食。
各種吃的從來不缺,他還以為是公司福利好,主管經常請客呢。
現在竟然都了搞男關係的罪證。
屜裡也確實有信,陳幟禮以前沒注意過,現在打開一看,酸倒了一片牙。
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潛季總的辦公室把信塞自己屜裡的。
只能說,人,真的無所不能。
陳幟禮把信看完沒敢扔,公司裡都是同事,扔了人家的信以後還要不要混了,同事也要面子的。
他把信拿到碎紙機那裡準備消滅罪證,結果季旭手裡拿了一疊資料走過來說,「把這些全部都……你拿的什麼?」
陳幟禮連忙把紅信封往背後一藏,「啊?什麼?您需要把這些都碎掉嗎,我來……」
季旭並沒有理他,反而朝陳幟禮手,「我看看,你拿的什麼東西?」
「沒什麼,」陳幟禮很納悶,季旭怎麼什麼都想看,就這麼好奇?還是個寶寶嗎,「就是那個啥,惡搞的信件,我馬上銷毀。」
「信封,應該是書,」季旭皺眉,「公司部員工止的公告,忘的這麼快?」
陳幟禮不被允許談這事兒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他做為被追的一方,沒有答應對方應該不算犯錯,可同事如果被抓到了,那就知法犯法了。
「季總,就是一些沒用的文件,您去忙吧,這些我弄就好。」陳幟禮尷尬道。
可季旭竟然很生氣,特別生氣,氣到一整天都著一張臉。
陳幟禮:果然是針對我的條約……我真慘。
季旭晚上快要下班的時候沉著臉給陳幟禮說,「幫我這個週六約季雙滿。」
「啊?季雙滿是誰?」陳幟禮懵圈。
「自己百度查。」
「好的。」
季旭已經變火藥桶了。
陳幟禮網上一搜,發現這人竟然是個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