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心中也漸漸升起了一團怒火,這羣人眼中只看到自己的利益,卻毫不理解他遷都的一番苦心,這樣一羣麻木自私的人,怎能讓大明走向煌煌盛世?
雖是豔高照的天氣,蕭凡卻到遍生寒,一種難以言狀的悲哀蔓延全。
住心頭的怒火,蕭凡沉聲道:“贊遷都或反對遷都,那是朝堂金殿上商議的事,你卻散了朝之後當著文武百的面辱罵我,這是朝廷大臣的氣度麼?”
景清狠狠呸了一聲:“本用得著跟你這種禍國臣講氣度?禍朝綱者,人人得而誅之,氣度是對人講的,你是人嗎?”
蕭凡臉漸漸沉:“景大人,你過分了!當本國公收拾不了你嗎?”
景清仰天狂笑:“哈哈,惱怒了?國公爺發威了?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你打算怎麼收拾本?殺頭?流放千里?”
蕭凡語氣冷若寒霜:“我打算揍你。”
“本睜大了眼睛,有本事儘管手!”
話音剛落,蕭凡手了。
砰!
一拳狠狠擊出,毫不留打在景清的臉頰上,景清一聲慘,整個人橫著飛了出去,重重跌在殿外白玉臺階前。
“啊——大家都來看,英國公無故毆打朝廷大臣泄憤,喪心病狂,莫此爲甚!請各位同僚爲下做個見證!”景清躺在地上一邊打滾哀嚎,一邊高聲大呼。
圍觀衆臣神驚駭,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蕭凡。
金殿之上,大臣們因政見不合,爭吵之事屢有發生,可真正敢在金殿手打架的卻極,大家都是科班出,讀書人最重份禮儀,這種魯不文之事是怎麼也不肯做的,誰知建文朝裡偏偏出了個異類,這位國公爺居然說揍就揍,一點都沒含糊,也本不顧忌自己的份,實在是年輕氣盛之極。
一拳出手,蕭凡也楞了一下,中一團邪火隨著這一拳釋然不,整個人變得通起來。
多久沒有親自過手了?扁人的覺還真不錯,心曠神怡,舒爽至極,實在是居家旅行必備運。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圍觀衆臣呆若木,直楞楞的盯著他,目很呆滯。
景清捱了一拳,滿地打滾哀嚎,痛苦得好象著凌遲之刑似的,撒潑耍賴的模樣難看得跟村婦一般,令人心生反。
蕭凡暗暗搖頭,這傢伙當兒太屈才了,應該去街上瓷纔對,這表,這演技,嘖嘖……
打都打了,既然景清的演技如此專業,不如索揍他個痛快,他滿足了表演慾,我滿足了發泄,他好我也好。
當下蕭凡一橫心,一擡騎坐在景清上,擼起袖子便開始痛扁,一拳又一拳的揍向景清那張討厭的臉。
剛開始景清的痛苦哀嚎做戲的分居多,後來卻被蕭凡的拳頭揍得真正開始哀嚎起來,上傳來的痛楚那麼的清晰刻骨,令景清不自覺的流淚。
滿朝文武瞪大了眼睛就這麼看著,也沒人出來阻止,發飆的國公惹不起,誰也不想這個黴頭,再說景清跟紀綱一夥,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知揍了多久,蕭凡揍得雙手生疼,景清的呼救聲也漸漸微弱,被蕭凡揍得昏迷過去。
蕭凡這才意猶未盡站起,甩了甩髮疼的雙手,一臉的輕鬆寫意,如同解決了宿便一般明。
無視衆人驚愕的目,蕭凡旁若無人的指了指殿外的大漢將軍,道:“你們把景大人擡到太醫院,請太醫們搶救一下,如果景大人打著哆嗦掏出銀子這個月的黨費,記得把銀子收下……”
大漢將軍:“…………”
人羣頓時譁然,衆臣這纔回過神來,目復雜的盯著這位一貫溫文的國公大人,他們終於發現,藏在他那張儒雅外表下的,是怎樣一副狂野奔放的靈魂……
督察院右僉都史石誠往前了一步,擰著眉頭沉聲道:“蕭大人殿外毆打同僚,不覺得太過分了麼?你有什麼理由打他?難道我們這些人連話都不能說,順你者昌,逆你者亡?”
不紀綱的大臣們頓時激憤起來,紛紛指著蕭凡大罵不已。
蕭凡環視衆人,冷冷一笑:“誰攔著你們說話了?景清剛纔辱罵我的時候,你們怎麼沒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會兒你們就出來裝聖人了?”
石誠大聲道:“蕭大人,君子口不手,打人難道不需要理由嗎?你縱是大明功臣,也不能跋扈至斯!老夫要知道你打人的理由,否則老夫這就進宮面聖,向天子參你一本!”
蕭凡重重一哼:“我打景清當然有理由!”
“什麼理由?就因爲他罵了你嗎?”
“各位可看見本國公和景清穿著的服?”
“看見了,怎樣?”衆人一頭霧水。
蕭凡好整以暇道:“你們沒發現我和他的服都是緋紅嗎?”
“那又如何?”
蕭凡朝地上昏迷不醒的景清一指,慢吞吞道:“這就是我打他的理由……這傢伙跟我撞衫了!”
衆人倒一口涼氣:“…………”
撞……撞衫?這是什麼狗屁理由?
景清被大漢將軍擡出宮門,剛過金水橋,便迎面上了紀綱。
紀綱是錦衛副指揮使,錦衛是直屬皇帝的私人機構,沒有資格上朝,所以今日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紀綱一無所知。
見景清鼻青臉腫的被人擡了出來,裡還有氣無力的直哼哼,紀綱不由大吃一驚。
“景大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變這副模樣?”
景清艱難的擡眼,見到紀綱就跟找到了組織似的,憂傷的眼淚不自便流了下來,很快佈滿臉龐,人也掙扎著下了地,一彎撲到紀綱腳下,抱著紀綱的大哭。
“紀大人,我……苦啊!嗚嗚……”
“你到底怎麼了?惹到誰了?”
景清泣道:“還能是誰?蕭凡!這賊把我弄這副模樣……”
紀綱大驚:“蕭凡?你惹到他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景清哭聲立止,滿臉怒如同被糟蹋過的良家婦似的,沉默半晌,咬牙道:“蕭凡他對我……紀大人,他……他不是人!是畜生!”
說完景清掩面淚奔而去……
紀綱如遭雷殛,呆呆著景清悲憤淚奔的背影,腦中頓時浮現無數基四的遐想……
接著紀綱渾一激靈,拔便朝景清追去。
“景大人留步!蕭凡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不是人的事?”
“…………”
:不好意思,昨天過節開了酒戒,又喝多了,連假都沒請。。。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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