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貘,它有一個好名字,但是,它本卻是一個噩夢的結合。我不知道你瞭解到的信息有多,我瞭解到的信息裡面,它就是個惡魔的結合。
它們原本是一種能夠在太空漂流的微型寄生蟲,後來被那羣人發現,並且再一次實驗中作爲一種致命病毒載投研究,而實驗結果很功,自那之後,那些人在進行相關研究的時候,都會使用這種寄生蟲作爲載去染目標。因爲當這種寄生蟲存在的時候,致命病毒在沒有其他宿主的時候會集中在這種寄生蟲上,空氣中是檢測不到病毒源的,就算是在水裡,就算是檢測這種寄生蟲旁邊的水源,也不會檢測到病毒源,而且,攜帶著病毒的這種寄生蟲的生命活卻並不影響。所以,那些人給這種寄生蟲命名爲‘夢貘’。”
夢貘,可以吞噬噩夢,也可以使被吞噬的噩夢重現。
“爲了更多的研究,那些人對這種寄生蟲進行了改造,讓它能夠同時攜帶更多的病毒,並且在他們上植控制。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誰想要毀滅一顆星球上的某個勢力團,他並不需要派出大量的銳部隊、裝甲戰車和戰機等等,他所做的,只需要控一隻‘夢貘’進星球,然後染人類和其他生。病毒可以不在空氣中,不在純淨的水中。但可以從‘夢貘’傳染到人上,染的人再去傳染其他人。
‘夢貘’它就像一箇中轉站,將病毒轉移給其他生,不斷地積累,不斷地去染。病毒的傳播超乎人們想象。如果是一顆與世隔絕的星球。災的只會是這顆星球上的生,但是,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一顆與外界流頻繁的新球上呢?那就會呈現一個輻狀傳播。
當年,有一顆星球作爲試點星球。從一顆生命旺盛的星球,變死星。星球上數千種致命病毒肆,而起始原因,不過是一隻‘夢貘’。本沒有給人時間去製造疫苗,去製造有效藥劑。就那麼沒了。所以,後來司將軍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下達了‘滅貘’命令。”
說到這裡,冉再有些嘲諷地笑笑,“V星區的那些人,還囂著什麼軍隊無,他們本不知道,當年司將軍幫了他們多大的忙,原本。當第一批制造出來之後,最首要的目標就是V星區那些星盟中有名的暴徒們,如果,不是司將軍先下手‘滅貘’的話,V星區。早就在二十年前就被清洗過了!他們所崇拜的奧斯庫,也是‘夢貘’的支持者之一!他們有什麼資格囂!有什麼資格在司將軍獄之後還歡呼,說什麼狗咬狗!他們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不明白……”
冉再將雙手進頭髮裡面。垂著頭,手掌捂著眼睛。雖然過去這麼多年,但當年的事仍舊曆歷在目。委屈他們了,懲罰他們了,他們不後悔,只是,替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可惜,他們所有的軍功都被否定了,星盟軍隊的檔案裡面,不再有任何關於他們的記錄,他們,是被歷史拋棄的人。
西林沉默。如果二十年之前,司放沒有下達“滅貘”命令,沒有那些參加滅貘行的人的犧牲,今日,也可能就沒有糖球球,沒有自由軍,沒有如今的V星區,或許,早就爲了徹徹底底的民地。
從叱吒風雲的將軍,到星盟中的最高監獄裡的囚徒,經歷人生的大起大落的時候,當年,困在監獄的那些人,是怎樣的心態?
當這一生走完,回頭看去,他們依舊不後悔當年的做法,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他們決定的人生。當年的司放就是這樣的人,一個將領的格可以影響到他邊的部下們。
冉再跟西林說了很關於“夢貘”的事,不過,畢竟冉再對這方面瞭解的不多,給西林的建議有限,但是,冉再重現了當年的“滅貘”事件,讓西林更好地去了解那個時代的那些被歷史拋棄的人。
除了“夢貘”的事之外,冉再還跟西林說了一下司放和翩火的事,緒太激,話也停不下來了。
“當年最高監獄出事的時候,司將軍將翩火給了一個人,那人欠司將軍一個人,而司將軍的要求就是讓將翩火帶走,並且,在將來,給翩火選擇的權利,給翩火自由,翩火的名字就是來源於那場火災。
呆過監獄之後,我們更理解那種對自由的強烈嚮往心。但是,聽說,司將軍在監獄裡面一直都很淡然,我不知道那時候的司將軍是不是真的和他們說的那樣將一切都看得很淡,但我知道不管結果怎樣,不管是不是被判獄,是不是被陷害,司將軍都不後悔。
在監獄著火的時候,監獄的防護網閘門開啓過,那是監獄長打開的,爲的就是讓裡面的重要人員能夠跑出去,但是,司將軍沒有走,還有幾個跟隨司將軍的人。不止是司將軍他們,一些與司將軍一樣的軍隊高,都沒有出來,他們被判的是終生監,他們自己選擇留在裡面。
其實,我知道,司將軍不出來並不單單是爲了所謂的軍人尊嚴,不想連累更多人,只有司將軍不在了,逃、活下來的人才不會被軍方的人限制。”
司放上標上了韋廷的標籤,所以,跟隨司放的人也會被打上韋廷的標籤,那些人不是因爲韋廷才呆在那裡的,而是因爲司放這個人。就像無赦所說的,如果司放如今還活著的話,軍隊現在的局面,未必只是這樣。司放不在,原來的下屬們各自選擇出路,選擇自己意願的方向。
就比如冉再,如果司放還活著,冉再肯定會繼續跟隨司放,重新回到軍隊裡面去。但是司放不在了,冉再被火凰的人招攬,冉再起初只是得過且過,後來見到翩火之後,才決定正式留在火凰的。就算是翩火經常僞裝,但也有沒僞裝的時候,只要一眼,冉再就能認出來。因爲,翩火和司放長得實在太像了。
冉再跟西林聊了很久,說完之後,冉再重新調整緒,走出來。
走在通道里面的冉再有些怪異,他覺得自己今天說得太多了,雖然有些事是準備跟西林說的,但是,還是說得太多了。
走著走著,冉再腳步放緩,面上的面變換了好幾下,然後嘿地笑了一聲,罵道:“臭小子,居然對老子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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