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金已經忍不住心疼的掉了眼淚。
“這是誰這麼齷齪狠,把您打了這樣。”
“呃……”
方解自己還糊塗著,他倒是寧願相信是被人打了一頓:“天黑沒看清,被人矇住頭腦就一頓打,昏了過去,是誰我也不知道。”
“李將軍說要嚴查,邊軍出了兩個隊的人手在城裡搜呢。”
“沒事……放心吧。”
方解苦笑一聲,他現在也想明白絕不是杜紅線對自己怎麼了。說不定,是那個青衫男子搞的鬼。可無冤無仇的,他幹嘛把自己弄這個德行?當時在紅袖招,他就覺得那青衫男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同尋常。後來在雲計狗鋪子裡,他已經微醉,倒是失去了警覺,可那個青衫男子看著不像是個惡人啊?
“人怎麼放心,大掌櫃……還疼不疼?”
金垂淚,看著方解腫豬頭一樣的臉心疼的問道。
“過幾天就好了。”
方解嘆了口氣,然後忽然警覺一件事。想到這件事,他的臉立刻就變了。或是發現他臉有異,金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疼的厲害?我這就去請郎中過來。”
“也不是……只是發現有些不妥。”
方解有些痛苦,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全無一不疼的,爲什麼偏偏……偏偏那個地方毫無知覺?金,你告訴我……那裡是不是被打壞了?”
金俏臉一紅,忍不住搖了搖頭:“沒有……是我服侍您躺好的,您當時子赤-著,所以我看的仔細,那裡……那裡好好的,只是……只是……看起來大了許多。”
“可爲什麼一點知覺都沒有?”
方解擔憂道:“萬一壞了……”
金輕輕的把方解的被子拉開,眼看了看臉的更紅了:“還直著,看著怪嚇人的。”
“我不了,你幫我它,我看看有沒有覺。”
“噢……”
金紅著臉應了一聲,想用手去卻又不敢,唯恐疼了方解,手靈活溫卻還是擔心,最終咬了咬脣,俯張想去含住。
方解覺得腦海裡的疼痛頓時一輕,不由得慶幸:“幸好幸好,就這東西覺還正常。你再來試試,張大一些。”
金紅著臉,吐出丁香小舌輕輕在那東西上了,來回按一樣圍著繞了一圈,然後張大想吞進去。來回試了幾次,最終沮喪的坐直了子:“大掌櫃……腫的太大了些……我……我含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