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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號角聲響起,也算是給皇城的佈置的人手通知一下,目標進了城,讓他們做好攔截和圍殺的準備。
當然,更重要的是給李世民報告一下,以免被一號不顧一切的過去來個斬首行,那就玩完蛋了。
“不愧是王君臨不顧一切都想要換取的人,這殺手之王果然恐怖。”李世民在七層寶塔之上用遠鏡遠遠的看著一號殺手之王跳下了城頭,進皇城中,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神中也不住的變得一片凝重。
不過,李世民終究是李世民,他並沒有毫的驚懼,因爲對於今天這場圍殺一號殺手之王的局面,他準備的非常充分。
不管什麼時候,李世民都表現得非常鎮靜,甚至擁有著冷靜而強大的信心。
李世民平靜而帶著殺意的目,順著七層寶塔下面直通皇宮前殿的要道,一直向了那方廝殺之聲再次漸起的皇城正南門方向。
他知道一號殺手之王肯定會從那裡過來,因爲對方如今的目標是自己。
自己以對方最爲在乎的那種玉石將其引過來,其實也相當於將自己當了餌。
此時,皇城中的軍侍衛在用自己的與生命,頑強的阻擋著一號殺手之王靠近李世民。
跟之前在皇城外面三千步兵阻攔一號殺手之王的過程差不多,其實就是用去滯遲一號的腳步,去消耗其能量,讓其目變得更加暗淡。
不管怎麼說,這些軍侍衛即使是站在那裡讓一號殺手之王去殺,後者也需要不的時間,還需要耗費不的力氣,更何況眼下他面對的是拼死攔截殺他的百戰兵。
一號殺手之王和之前一樣,依然面無表。
漠然平靜的殺著人,只是他面前的人太多了,讓他甚至覺不管殺多人,總會有人出來阻攔他,而他還不知道要殺多久,而每殺一個人自己就要消耗一些能量。
“李世民想要耗盡我的能量。”在這一刻,一號殺手之王突然有了一種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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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在下雨,隴關卻是天氣大好,萬里無雲。
在隴關雄壯的城牆之上,已經被王君臨任命爲遠東軍西北軍主將的上虎,面漠然的看著東南方向的山地。
他的目過層層山川,落在了那座修建好才堪堪一年的黑風關城。
想著本來駐守黑風關城中的侯君集已經死在了川蜀,他便對攻破這座不遜於隴關的雄關充滿了信心。
本來,他已經派大軍開始清理黑風關之外的幾唐軍的軍寨,甚至利用火藥包,接連突破了之前侯君集在黑風關城前面佈下的三道防線。然後準備以燎原之勢直撲黑風關,不料王爺的飛鷹令來了,讓他停戰,等待命令。
上虎只好下令停戰,等待新的命令。
王君臨的命令中並沒有解釋爲何要停戰,隴關城中的上虎、姜木郎雖然心中疑,暗大好機會被浪費了,但還是不敢毫違背王君臨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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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羅士信和裴元慶統領十萬大軍從河東來到了潼關城外。
潼關城的中主將是李孝恭,其祖父李蔚,就是李淵祖父最初的唐國公李虎的第七個兒子(李世民的祖父李昺是李虎第三子)。
李淵在太原起兵謀反,兩年前攻克長安城後,便下詔拜他爲山南道招大使,因爲是自家人,深得李淵的信任,便讓其領兵出巡潼關地區,駐守潼關城。
但是在原本歷史上,李淵起兵後,李孝恭負責經略蜀。後得李靖之助,滅蕭銑的樑國、輔公佑,長江以南均其統領,戰功幾可與李世民分庭抗禮。
而李世民登基後,退出權力中心,以歌舞人自娛。貞觀十四年,暴病亡,被追封爲河間郡王。
如今,李世民殺兄再殺父,宮造反的事李孝恭自然已經知道,李世民派來的使者還在潼關城之中,只不過他並沒有召見。
因爲他還在掙扎猶豫之中。
對於李世民所爲,李孝恭自然極爲憤怒,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遠親侄子李世民其實比其父李淵更加適合當人主。
特別是面對遠東軍這等強敵,面對王君臨這等雄霸之主,以李淵的能力恐怕遲早要玩完,而以李世民的才能或許還有可能爭得這天下。
但是他李孝恭畢竟是李淵一手提拔重用的,他雖然也是姓李,但其實已經是李淵的遠親,所以對於李世民殺兄他可以不管,但是李世民殺了李淵,他其實是非常憤怒的。
所以,他這兩天也在猶豫要不要向李世民效忠。
但是,眼前他暫時顧不上做出選擇了,因爲遠東軍的大軍已經來到了潼關城外,隨時雙方都可能開始最腥殘酷的攻城戰。
雖然有些疑遠東軍爲何突然在潼關城外駐紮,只是準備攻城,遲遲不攻城,但是李孝恭還是下令全力準備守城之事。
此時,李孝恭看著潼關城外數裡之外的遠東軍大營,忍不住瞇了瞇眼睛,手掌輕輕地著旁的刀鞘,看著周如螞蟻一般快速走,準備守城軍械和的士兵們,著城充斥著的張恐慌氣氛,不由嘆了口氣。
十萬遠東軍已經來到了潼關城之外,自己下這座關中東邊第一關口,有著關中東邊門戶之稱的雄關,又能擋得住多久呢?
李孝恭雖然自認爲是名將,練兵打仗不輸於當世任何武將,但面對遠東軍,他的力太大了。
沒辦法,遠東軍的強軍之名實在是實響亮了,以往的戰績在那裡擺著,傳說中的那些恐怖武和械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這其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暗歎了一口氣,李孝恭搖了搖頭,又過來幾名麾下將,吩咐他們要紮紮實實的做好防守準備,特別是要做好對方炸城牆的準備之後,他轉下了城牆,來到了他在潼關城中的府邸之中。
他準備與李世民派來的使臣好好談談,看李世民對自己的誠意如何,好方便對接下來的有些事做出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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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關城外,遠東軍大營,帥帳之中。
主帥羅士信和和副帥裴元慶正在喝著小酒,眼前是一個燒烤爐子,二人親自一邊烤著羊串,一邊吃喝酒。
自從多年前王君臨在長安城時整出燒烤爐子,甚至一邊吃著烤,一邊將春秋使者炸死之後,王君臨麾下的各級將便喜歡上了擼串吃烤。
與上虎不同,羅士信和裴元慶知道王君臨爲何要下達暫時停戰的命令。
因爲,他們與聶小雨的關係畢竟不同,或者說稍微特殊了一些。
羅士信是聶小雨的徒弟,雖然本有很不錯的天賦,但是一本事都是聶小雨給教的。
而裴元慶在聶小雨面前……就是一個悲劇。
沒辦法,自始至終裴元慶都是單相思,而且是持續了十幾年的單相思。
自從十六年前,他見過聶小雨之後,便徹底沉淪在其中不可自拔。
當時他十八歲,是天下有名的練武奇才,大隋年輕一代的翹楚,聞喜裴氏的驕傲,份尊貴,樣貌英俊。
那個時候,他面對聶小雨時甚至都還有一些些自慚形穢。
如今,他已經由人見人的小鮮變了臉上有著滄桑之意的大叔,而他心中的神依然十八歲,依然是那麼的完無瑕,對他依然是那麼的冷漠無。
而爲什麼說是悲劇,是因爲裴元慶三十多歲的人了,至今還沒有娶妻,甚至連小妾都沒有,這放在後世就相當於四十多歲還沒有結婚,要知道在這年頭三十多歲抱上孫子都是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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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皇宮。
一號殺手之王已經殺了一個多時辰的人了,從最開始普通的軍侍衛,到最後漸漸變築基期的武者,再之後是滯固期的高手。
而他的眸中變得越來越暗淡,這是能量在短時間消耗過多的表現。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反應比最開始顯得略微遲鈍了一些,這是他機能持續不斷的高速、高強度的運之後,快要超負荷的表現。
終於某一刻,一號殺手之王被一名滯固期的高手臨死之前砍了一刀。
有了第一刀,就有第二刀,乃至第三刀。
他開始傷,而了傷之後,機能的反應速度便會下降,消耗的能量也會增多。
而對軍親兵和侍衛高手們來說,眼前這個妖怪一般的恐怖人終於傷是一件多麼振人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