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又是又是慚愧,最近隻顧著自己都冇有想過給父母打個電話什麼的,可是他們卻想得這樣周到。
“遲兒,這個紅棗是我托鄰居李大嬸買的,特彆好,個頭也是不大不小,紅豔豔的,聞著也香甜。”白母端著一個小盤子,裡麵是一盅紅棗茶,香氣真是非常純正。
白遲遲走過去接過來,笑著說:“不錯不錯,比我自己買的強多了!看來還是我媽識貨!”
“你喝著要是覺得好,我就每天給你泡!”白母樂嗬嗬的,所有天下的母親都會這樣以兒的喜好來作為判斷標準的吧。
“好,那我也不怕麻煩你了!”白遲遲喝了一口,確實很好喝,甜的而且又不膩。
白母笑著搖頭:“你麻煩我的地方還嗎?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自己的媽媽爸爸,有什麼不可以!”白遲遲抬著頭著,理直氣壯的說。
“行行行,反正我們也就你一個兒,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除了這個,我還幫你準備了新鮮的荷葉,蓮蓬,青果這些。”白母笑得很開心,那是一種即將為外婆的欣。
白遲遲好奇的問:“這些東西又是起什麼作用的?”
“孕後期了,你得把裡的那些毒給排一排,這樣寶寶生下來質就會溫和一些。”
“看來還是媽的人生經驗富,我還真是不知道這些民間科學!”白遲遲抱著白母的脖子,討好的說。
白母輕輕拍了一下的臉:“這可不是我的原創,是你爸爸教我的!當時我快要生你的時候,你爸爸就給我熬了荷葉茶,青果茶什麼的,所以你生下來白白,皮好得不得了!”
“原來是這樣!如果不喝會怎樣?”
“我懷孕的時候吃了很多的辣椒,如果不喝,你生下來就會是個火質,容易出汗長痘痘什麼的。”白母笑著說。
白遲遲大驚失:“哎呀,那可是很嚴重的,皮對於孩子來說多寶貴!”
“是啊,所以我們要防備著,萬一你也生個小公主,可不能糙得跟爸爸一樣!”白母開玩笑說。
“哈,你怎麼這樣說你的婿!”白遲遲再怎麼對司徒清不滿,也不能波及到媽媽對他的看法。
白母笑著說:“我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覺到清是一個獷的男人嘛!”
“獷又不等於皮糙!”白遲遲維護自己的男人。
白母搖著頭:“看看,這嫁出門的兒潑出去的水,護著你老公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嫁隨嫁狗隨狗,嫁個驢滿山走啊!”白遲遲笑著說。
白母看著的方向,語重心長的說:“遲兒你說得很對,在這婚姻家庭中,兩個人互相關很重要。”
“媽,你怎麼又來了!”白遲遲嗔怪的說。
“我是提醒你,不管發生什麼,都要站在對方的立場去想問題,不能瞎猜疑。”
“知道了!我不跟你說了,紅棗茶都涼了!”白遲遲拿起茶盅咕嘟嘟的喝著。
白母聽著喝茶的聲音,在心裡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作為母親,對白遲遲的反應還是很悉的,這孩子一遇到什麼不想說的事就會找個藉口來逃避。
也不知道和清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如果是兩個人自的病倒還好解決,就怕有什麼第三者介。
當初白母跟陳媛的父親就是這樣,如果冇有陳媛的媽媽橫一腳,說不定現在白遲遲就能在親生父母膝下承歡了。
所幸白父是一個真正的善良的好人,待白遲遲視如己出,對百般的疼,總算是冇有讓白遲遲有缺失的東西。
但是又有幾個人有這種幸運?
萬一白遲遲和司徒清之間出現了其他的人,白遲遲能夠再次獲得幸福嗎,孩子又怎麼辦?
白母其實很擔心,但是白遲遲不願意說,也不敢多問。
其實一開始白母對陳媛的印象不錯,不過家裡老是有一個優秀的人跟在司徒清的邊,確實讓人放心不下。
白母不能乾涉司徒清的事,也想好好跟白遲遲談談,但是兒總是那麼豁達,這讓白母有時候都會自己嘲笑自己是冇事瞎心,好像疑心他們的一樣。
隻是白遲遲懷孕了之後,司徒清在這個小院子裡也公開表示過對秦雪鬆的不滿,而白遲遲還擊的時候似乎也提到過陳媛,這才讓白母又重新認真看待了這個問題。
不過兩個當事人不說,也冇有辦法。
“媽,我都喝了!”白遲遲捧著茶盅說。
白母回過神來:“喝了好,下午你還是好好睡個覺吧,對孩子有好的。”
“恩,好。”白遲遲乖乖的點點頭。
白母拿著盤子說:“我跟你爸爸去把蓮蓬裡麵的蓮子挑出來,不然會有點苦。”
“我最怕苦了,還是媽想得周到!”白遲遲抱著白母撒。
“行了行了,快睡覺吧,都要做媽媽了,還這麼粘著我!”白母在額頭上充滿意的了一下。
白遲遲笑著說:“不管我多大年紀,隻要在媽麵前都有權利當一個小孩子的!”
“好,小孩子你去睡午覺,彆再嘰嘰喳喳吵得我頭疼了!”白母搖著頭。
白遲遲扁扁說:“小紫纔是嘰嘰喳喳的那個,可是你和爸爸還喜歡得不得了呢!”
“小紫對你多好啊,就憑這一點我們就應該喜歡!”
白母說完,拿著托盤就走了出去。
白遲遲不自的笑了起來,自己的好朋友現在真的了好姐妹,這可是緣分啊!
想到這裡,白遲遲覺得還是應該給辛小紫打個電話問問,司徒清是不是回家了,他還好嗎?
於是白遲遲走到窗前坐下,這雕花木椅子是秦雪鬆特意為了房子去挑選的配套傢俱,十分漂亮。
而白母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依然很熱生活,專門了一個碎花的小墊子,坐著綿綿的很舒服。
“小紫,是我。”白遲遲撥通了電話。
辛小紫也纔剛剛回到司徒家不久,一進門就跑到樓上樓下轉了一圈,不但冇有見到司徒清,連陳媛的影子也冇有找到。
匆匆來到樓下廚房,辛小紫看到張媽正在準備晚上的飯菜,就走過去問道:“張媽,清回來了冇有?”
張媽搖著頭說:“冇有,也不知道這孩子這次是怎麼了,居然放得下遲遲!”
“怎麼了?還不是為了陳媛!我看司徒清也是瘋了,他腦子是不是短路了啊!”辛小紫不滿的說。
張媽歎了一口氣:“遲遲還好吧?”
“在父母家當然好了!我們都冇敢提這件事,老人家聽了不得傷心死!”辛小紫憤憤不平。
“做得對,誰家父母不疼兒?媛媛也是,以前多好的一個姑娘啊,看著看著就變了!”張媽放下手裡的菜。
辛小紫接過來幫接著擇:“我看以前也是裝的,隻不過的演技好,我們都被騙了!現在我們倒是清醒了,就隻剩下司徒清這傻子,非要相信!”
“也不能怪清,你看陳媛在他麵前多乖巧,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麼也不會把陳媛看壞人的。”
“話雖這麼說,可是他也該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了,白遲就要生他的孩子了,還要這種委屈!”
張媽搖著頭說:“唉,希清可以早點迴心轉意,把遲遲接回來就好了!”
“不要,就算他去接,也不回來!回來乾什麼,不是羊虎口嗎?陳媛把我的寶寶害死了,還有害死另一個?”辛小紫覺得張媽都很明白事理,可惜司徒清卻執迷不悟。
張媽提到這事兒也很傷心,一時間沉默了。
這時候,白遲遲的電話打了過來。
“是白遲,張媽,陳媛去哪裡了?”辛小紫一邊準備接電話,一邊問道。
張媽說:“應該是去上班了吧,我聽到讓清的司機過來接。”
“好傢夥,這纔多久啊,就想擺主人的譜了!”辛小紫生氣的說,然後按下接聽鍵。
“白遲,我回家了,張媽說陳媛跟冇事兒人一樣去了公司,司徒清還冇有回來!”辛小紫連珠炮一樣的說。
白遲遲也冇有多吃驚,本來也是這樣猜想的。
“是嗎。”
聽到白遲遲淡淡的口吻,辛小紫著急的說:“你怎麼還這麼淡定,他們本就冇有把你離家出走當一回事!”
“無所謂,我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跟你說。”白遲遲決定把力都放在調查上,不讓負麵緒影響到自己的計劃。
辛小紫點點頭:“好,你說,現在我跟張媽在廚房裡,冇有彆人。”
“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吳德勇說他在陳媛的包裡找到了一張實名製的火車票,上麵的人名做於貝貝。”
“是,你說過。”
白遲遲又說:“或者這個於貝貝就是陳媛的真實姓名,要不然就是跟有關係的人,所以要想調查陳媛,就得弄清楚於貝貝的來曆,你覺得呢?”
“冇錯,這是個重要的線索。”辛小紫此刻很是佩服白遲遲,比起自己來可是冷靜了不。
要想一擊即中,必須要抓到關鍵的切點。
“於貝貝......”白遲遲還冇有說完,突然從窗外傳來嘩啦啦的一聲,嚇得電話都差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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