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信看看左右,見沒人在,才靠近一步道“我實話相告,也好給你個準備。”
神容看著他,等著他說。
他小聲道“父母都知道了。”
神容一開始沒回味過來,看到他眼才反應過來。
他是說山宗在幽州的事被父母知道了。
頓時蹙眉“你不是答應我不說?”
長孫信立即道“這可怨不得我,我原本是一字未提的,隻怪前後兩件事連著,想不發現也難啊。”
一件是神容回給裴家二郎裴雍的信,裡麵描繪了一番驪山景緻。
本稀鬆平常,可裴雍一看那位置,竟認出了那是當初先帝賜予山家的地方,便生了疑,甚至想去驪山走一趟。
此事不知怎麼傳了他們母親的耳朵裡,便已留了心。
沒多久,又出一事。
被關幽州大獄的柳鶴通都要快人忘了,他沒被落罪的家人還在四為他求救,求著求著便求到了他們的父親趙國公麵前。
求救的理由是幽州大獄實在慘無人道,聽聞鎮守幽州大獄的幽州團練使更是手段殘暴,換個地方關也是好的。
趙國公雖無心理會,還是人過問了一下幽州大獄的形。
不想本不得而知那位團練使是何人,如同不在百之列一般。
這下反而趙國公注意了,畢竟他的還在幽州,於是用關係,出宮廷,終於看到了先帝的名冊。
冊上在幽州團練使的軍職之後,是一個悉的名字山宗。
這前後兩件事一疊,長孫信就是想瞞也瞞不了了。
“這下你知道我為何不能給你寫信了?父親母親生怕我再給你通風報信,非要你回來才能放我去幽州。我隻能請老尚書出麵,又請大表哥去接你。”
長孫信一口氣說完,無奈嘆氣,卻見麵前神容有些心不在焉一般,眼珠微。
他料想是自己說嚴重了,又溫聲安“你也不必擔心,父親母親隻是不放心,要怪也是怪我瞞不報。”
“不是,”神容看看他,輕飄飄地說“我隻是在想,父親母親既已知道了,最好還是別他們知道他來了長安。”
長孫信一愣“什麼?姓山的到了長安?”
神容點頭,想起了不久前的道別,低低說“是他護送我回來的。”
長孫信頓時連著低咳兩聲,小聲說“他還真敢,最好藏好點!”
他定有過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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