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話他不想隨便說,尤其是現在,他已是個了婚的人了。
神容沉著心又細想了想,甚至覺得他當初安排他們出來山開礦,也許就已是順水推舟放他們重見天日的第一步了。
這男人的心思太深了,不然就不會在幽州待這些年,獨自一人守著這直到如今。
忽而一隻手來,勾住了腰,“你在發呆。”山宗的聲音響在頭頂。
神容回過神,才留心已了院,這裡隻剩下了他們二人。人已被他半摟在前,他的手臂正箍在腰上,頓時又皺了眉,因為還有些疼。
“怎麼?”山宗留意到了神,上下打量,早已發現今日連走路都十分緩慢,漆黑的眼落在豎起的領口裡,看到了自己留下的點點痕跡,不頭低了些,一把聲沉沉“我弄疼你了?”
神容又想起了他昨晚的張狂,此刻他的手箍著自己,即使隔著幾層裳,還能清晰地記起那狠而激烈的親,心口一下一下地跳急,瞥了他一眼,一手搭在他箍著自己的手臂上,手指勾了一下“拿開。”
山宗臂上微麻,想起昨夜,眼底都暗了,鬆開一些,見腳步虛地進了門,還沒腳進去,門就合上了。
他角一勾,盯著門“乾什麼?”
“免得你再使壞。”神容悶聲說。
山宗屈指抵了抵鼻尖,忍了笑,昨夜可能確實太不知輕重了。
他定有過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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