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個月前蘇祖就接到了太尉府和兵部下的鈞令,讓他聽從祝謹峰的調遣,無論他心中如何不舒服,接到祝謹峰的帥令後還是調銳前往寧田、南流一帶佈署。統兵的三個將領都是他的心腹,臨出發前蘇祖再三叮囑不可大意,萬一被叛軍衝破防線,祝謹峰便會將剿賊失利的罪過推到自己上來。
手指在地圖上劃過,從仁州赤懷到南流一帶約有七百裡,船行江中順風一時辰約行百裡,叛軍辰時出發最要亥時才能到達寧田、南流一帶,黑夜行船風險極大,叛軍很可能半途駐紮,明日才會到來。
蘇祖背著手沉,萬一叛軍趁夜來襲,何、黃等人平時鬆散慣了,不見得會把自己的吩咐放在心上,此事事關重大,絕不能毫大意,萬一叛軍破圍,那自己隻能解甲歸田了。
「來人,備馬,本帥要趕往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