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懂了,一定是這樣的……從一開始,這就是你們故意演的一齣戲!真是卑鄙無恥!」
「卑鄙?無恥?誆騙盟友用孩子做人質,甚至企圖讓我們自相殘殺的你們……也配這種話嗎?」
當然,在經歷了先前的變故之後,彌彥對於眼前的雨村忍者,可不會留存一星半點的仁慈。連帶著飽含不屑地戲謔回應間,彌彥像是貓捉老鼠時,常常會先戲耍獵,來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般,先是用力一腳,將眼前的雨村忍者踹翻在地。隨即效仿眼前人方纔的舉,以牙還牙地抬起腳來,直接踩踏上了雨村忍者的斷臂傷口。進而在雨村忍者瞬間發出的陣陣哀嚎聲中,故意擺出一副恨鐵不鋼的眼神,一字一頓地繼續道。
「哎呀呀,看看你這德協…能直接補刀,非得磨磨唧唧地在那裝幹嘛?真是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做反派死於話多嗎?」
隻可惜,相比較起那飽折磨,也咬牙關一聲不吭的長門,不惜用裝死的伎倆,來逃避死亡的雨村忍者,可明顯沒有那麼強悍的心理承能力。甚至於在這接二連三的反轉刺激下,使得彌彥才剛剛踩踏著雨村忍者的傷口,還沒來得及用力碾,這名雨村的忍者,便不知是怒火攻心,還是承不住這份痛楚的折磨,直接將頭一歪,就此兩眼翻白地昏死了過去!
「嘁,我都還沒用力,就嚇得直接暈過去了?就這點心理承能力,也配忍者嗎?恐怕充其量,隻能算是有編製的地流氓吧……」
所幸,相比較起折磨這自尋死路的炮灰忍者,理長門的傷勢,明顯是彌彥更加需要在意的事。以至於儘管彌彥認為,就這麼讓炮灰忍者昏死過去,實在是太過便宜了他。但也隻是興緻缺缺地撇了撇,便在那速度快到本看不清的作下,直接斬斷了這名炮灰忍者的四肢。進而以此為憑據,保證了他無論是真暈還是假暈,都將徹底失去逃跑掙紮的能力後,彌彥便在眼底流轉的神,逐漸變得緩和許多的同時,一邊不不慢地側轉過,迎向那癱倒在地間,麵複雜地注視著自己的長門。一邊角微微上揚,若有所指地繼續道。
「話回來……歡迎你正式邁進,這充滿了背叛與謊言,黑暗又骯髒的真實忍界,長門……請容許我多問一句,在擁有強橫無比的力量,可以像死神一樣,隨心所地決定他人生死之後,你現在的覺如何?以及……」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我不是彌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