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後宮文 世子很兇 第三十五章 生死輪迴

《世子很兇》 第三十五章 生死輪迴

許不令站起來,抬手行了個禮:

“兩位前輩不用起,這裡距離馬鬃嶺比較遠,北齊短時間搜不到這裡。”

厲寒生神一直帶著幾分鬱,也看不出太多表,搖頭道:

“死不了,休不休息都一樣。如今東玥和北齊結盟的事兒已毀,吳王那邊得到訊息,肯定不會再用打鷹樓的人,得盡快回去主持大局。”

厲寒生的打鷹樓,在戰四起的時候,拉起了一支起義軍隊伍,雖然隻是尋常的農民軍,連鎧甲都配備不齊,但也算一勢力。

這次來北齊前,厲寒生就已經安排好了後路,等毀壞兩國結盟後,被招安的起義軍重新起義,往山裡一散攪東部四王大後方。

群龍不能無首,厲寒生作為打鷹樓之主,肯定要回去坐鎮。

不過昨天晚上纔打完,今天就往回趕明顯太急了。

祝六搖了搖頭,看了廚房忙活的閨一眼:

“訊息要傳到江南再證實,需要些時間,今天大過年,不急這一兩天。”

許不令也是點頭:“磨刀不誤砍柴工,傷養好再出發也安穩些。”

厲寒生見此,倒也沒有拒絕。

北疆陳沖在外麵站了一晚上崗,此時見大哥二哥醒了,扛著鐵槍走了進來。

在打鷹樓共事這麼久,三人早已了江湖兄弟,陳沖又是個天生的碎子,此時非但沒說什麼關切言語,遙遙還開口奚落起來了:

“看看,上次我在菩提島下麵都說了,耍劍的除了好看沒半點用,老厲這種赤手空拳的更是惱火,現在印證了吧?一場架打完,我和小許倆槍兵屁事兒沒有,你們倆兵不行給人打了個半死不活,早聽我的改練槍多好。”

厲寒生話很,基本上不搭理陳沖。

祝六則更江湖一些,當場就嘲諷了回去:

“我和老厲兵不行又如何?快被打死了有婿過來救駕,你可沒這福氣,死了連個給你燒紙的都沒有。”

“嘿——”

麵對祝六這不講武德的錘法,陳沖頓時惱火了:

“你懂什麼?我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江湖人有牽掛還什麼江湖人?再者,你閨還沒嫁人,你就管人家婿,要不要臉啊你?是吧滿枝?”

廚房裡,祝滿枝臉漲紅,都快鉆灶裡麵去了,哪裡好意思接話,隻是惱地喊了句:

“爹,你傷沒好就回去躺著,別說這麼多話。”

“看看,你閨多嫌棄你。”

“總比你沒有強。”

吵吵鬧鬧片刻,氣氛漸漸活躍了起來,倒是有了些年味兒了。

許不令礙於輩分,也不好跟著長輩一起科打諢,到前麵的大堂裡收拾起桌椅,稍微過了一會兒,飯菜也做好了。

陳思凝和滿枝把盛菜肴端了上來,有魚有擺了滿滿一桌子,自然也不缺好酒。

七個人圍著桌子坐下,厲寒生無論輩分還是武藝都是老大,自然而然坐在主位,陳沖坐在旁邊。滿枝坐在祝六邊,陳思凝和崔小婉坐在許不令左右。

年關佳節,本來是至親團聚的日子,桌子上大半都是在江湖漂泊的遊子,此時此刻,每個人的反應都不大一樣。

許不令自然是想樓船了,給幾位長輩倒酒的間隙,會朝南方看一眼。

陳思凝從小沒和爹孃待在一起,年關都是在皇城的各種形式典禮上度過,像這樣坐在一起吃團年飯,可能還是從小到大頭一回。

崔小婉比較仙兒,許不令在跟前對來說每天都是過年,倒是沒什麼特別覺。

祝滿枝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乖巧模樣,畢竟未婚夫和老爹坐在一起,娘親又不在跟前,心裡肯定張窘迫。

所有人中,最孤寂的可能就是厲寒生了。

上次全家在一起過年,可能還是十幾年前,厲寒生早就忘了那種覺了,也不敢去回憶。熱熱鬧鬧的年關佳節,讓厲寒生有地走了神兒。

北疆陳沖格外向喜好朋友,算是最純粹的江湖人,此時見氣氛不夠融洽,還開起了玩笑:

“老祝,說實話我是有點羨慕你,就小許這條件,我若是有個閨,鐵定也往他家裡送。”

祝六左手端起酒杯抿了口,輕哼道:

“可惜你沒有。再者,就你這模樣,有閨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

陳沖擺了擺手,懶得和這把劍法練到舌頭上去的劍客瞎扯,轉而看向旁邊的陳思凝:

“姑娘也姓陳,咱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我年紀大怎麼說也算半個長輩,要不這樣,你拜我為師,以後許不令敢虧待你,為師給你做主,為師做不了旁邊還有兄弟,我們仨加起來肯定沒問題。”

陳沖是貨真價實的當代武魁、北疆槍神,單論槍法,教許不令都沒問題,收陳思凝當徒弟,說實話都算陳思凝的福緣。

陳思凝拜陳沖為師倒沒什麼,可陳沖這話的意思,顯然不是想收徒那麼多簡單。

什麼以後許不令虧待你?

陳思凝表僵了下,略顯尷尬,坐得離許不令遠了幾分,訕訕一笑:

“陳前輩誤會了,我和許公子,隻是江湖朋友。”

“是嗎?”

陳沖半點不信。

許不令也被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乾脆抬起酒杯打岔:

“年關佳節,我敬三位前輩一杯。”

陳思凝連忙也跟著抬起酒杯:“是啊,喝酒喝酒。”

“嗬嗬……”

三個江湖梟雄什麼場麵沒見過,彼此心知肚明,也不多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轉而說起了過年的吉利話……

大年三十,南北兩國遍地喜氣。

庭湖畔,樓船上掛著燈籠,丫環們結伴在甲板上看著岸邊的燈會,歡聲笑語布滿整個樓船。

團年飯剛剛吃完,許不令不在,姑娘們也沒有出去逛街的心思,在大廳裡撐開桌子,鶯鶯燕燕分兩桌起了麻將。

蕭湘兒穿著艷麗紅,手兒撐著側臉有些心不在焉,明顯是想死臭哥哥了,不時向北方,連牌都打得七八糟。

蕭綺坐在下家,被妹妹一通打弄得十分難,忍不住皺了皺柳眉,出個金鵪鶉蛋放在蕭湘兒手裡:

“湘兒,你憋不住就自己回房睡覺,忙完了再出來,別在這裡禍害我。”

蕭湘兒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手裡的件才反應過來,如杏雙眸顯出些許惱,抬手就給丟了回去:

“誰憋不住?你以為我是紅鸞?”

坐在對家的陸紅鸞,正在開開心心收銀子,聽見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死湘兒,你怎麼口無遮攔?船上誰不知道你最想令兒,就差跑出去找令兒了。”

蕭湘兒心裡確實想許不令,但當著姐妹的麵,表現得太明顯會被笑話,還是淡淡哼了一聲:

“我是擔心小婉,許不令那腳的,萬一照顧不好怎麼辦?”

寧玉合坐在左邊,因為小婉對有恩,其實也擔心的。想了想道:

“令兒雖是男子,但對待人很細心,應該能照顧好。”

“那是,相公對待所有子都細致微,連親師父都一樣,從前到後都得照顧到位。”

“死婆娘,你有病啊?”

“怎麼,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在場都是姐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鐘離玖玖坐在隔壁桌子,和三個小姑娘在一起,此時還在為寧玉合把攆過來的事兒生氣,話語明裡暗裡的都在嘲諷。

鐘離楚楚聽懂的這些葷話,師父這般不拘禮法,這當徒弟的臉兒自是有點掛不住,蹙眉道:

“師父,你說兩句,大庭廣眾的,說這些像什麼話?”

寧清夜表清冷,對楚楚出餿主意讓‘被迫參與’的事兒依舊耿耿於懷,此時接了句:

“你們倆誰也別說誰,都差不多。”

鬆玉芙坐在清夜旁邊,見幾個人又快吵起來了,連忙岔開話題:

“對了,相公這次出去,會不會又帶個姑娘回來?”

此言一出,大廳裡瞬間安靜下來。

所以姑娘都是麵麵相覷,表古怪,顯然對許不令信誓旦旦的保證有點懷疑。

蕭綺琢磨了下,開口道:“應該不會,他要是再帶姑娘回來,就不讓他上湘兒的床。”

蕭湘兒本來也有點懷疑,聽到這話瞬間惱了:

“憑什麼呀?你可是我親姐,說的這是人話?”

其他姑娘,則是想笑不敢笑,憋得很難

陸紅鸞搖了搖頭,本想打個圓場說點別的,可不知為何眉頭一皺,忽然用手掩住了

寧玉合察覺不對,連忙坐近了幾分,聲詢問:

“紅鸞姐,你怎麼了?不舒服?”

陸紅鸞眨了眨眼睛,臉兒紅了下,有點不知所措。

鐘離玖玖察覺不對,站起來,握住陸紅鸞的手腕,仔細探查後,臉頓時驚喜起來:

“誒!有喜了有喜了……”

話語一出,大廳裡的姑娘頓時嘈雜起來,哪裡還有心思打麻將,都跑到跟前圍了一圈兒,嘰嘰喳喳的詢問。

蕭湘兒最是激,起跑到跟前握住陸紅鸞的手腕,確認無誤後,才驚喜道: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