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我妻善逸見此也不知道該吐槽什麼好,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看向床上的炭治郎,擔心地問道:
「你的傷,不要吧?」
「啊,」灶門炭治郎停下了手中吃飯的作,笑著說道,「沒事,隻是有點骨折,外加疲勞過度,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差不多了。」
「聽說你們這次戰鬥很激烈啊,連前輩他們都了很重的傷。」
灶門炭治郎看向另一頭瀧川淩的位置,那邊的他和時無一郎都還躺在各自的病床上昏睡著,沒有蘇醒的跡象。
炭治郎又回過來,搖了搖頭,向善逸說道:
「我們那邊遠沒有師兄那邊厲害,我們這邊隻是上弦肆,師兄他們那邊是上弦壹,我們這邊要容易得多。」
「......」我妻善逸倍無語,「怎麼上弦肆在你的口中聽著這麼弱。」
「不,並不弱,上弦肆是我與師姐、玄彌幾人,還有在甘寺小姐的幫助下才勉強擊殺的,非常艱難,差點就跑了。
「至於上弦壹...等到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師兄他們幾人快要撐不住了,剛剛趕過去的甘寺小姐也在與它對兩招後落敗......」
「柱...兩招落敗...?!」
僅僅是最好那一句話,我妻善逸就已經能夠在心中想象那傢夥的形象了,誇張地甩著頭,
「那我就絕對絕對絕對不要到那傢夥,一定一定會死的。」
「對了,禰豆子呢?」突然平靜下來的我妻善逸問道。
「噥,」灶門炭治郎看向對麵的病床,「師姐那邊呢。」
「來,禰豆子,張。」
星野花綾滿臉笑意地將手中的葡萄放進了灶門禰豆子的中,而禰豆子吃完過後也是滿口津津有味地出了笑容,發出「好吃、好吃」的聲音。
「欸?!」
我妻善逸有些驚訝地看著前方的禰豆子,轉頭向炭治郎問道:「禰豆子會說話了?話說現在不是鬼之嗎?可以吃水果嗎?」
灶門炭治郎咬了一口飯糰,解釋道:「啊,雖然我也不知道現在這是什麼況,但禰豆子現在的確是會說話了,隻不過好像記不太好,也隻會那麼幾個簡單的辭彙。
「現在的也能行走在太下了,至於水果的問題,師姐已經餵了好幾天了,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伊之助呢?」炭治郎問道。
「伊之助還在執行任務沒有回來,」我妻善逸說道,「不過也快了吧,聽說鬼殺隊裡其餘的柱都在往總部趕,好像是要商量什麼大事。」
說到這裡,我妻善逸表顯得有些開心:
「嘿嘿,我告訴你啊,最近鬼殺隊都沒有任務執行了,好像鬼最近銷聲匿跡了,到都找不到它們的影,大批大批的隊員都在往總部回趕,大家都在休息。」
「銷聲匿跡了,大家都在往回趕?」
與我妻善逸高興的樣子不同,灶門炭治郎聽到聽到這個後皺眉頭,如此反常的事必然有著不同尋常的起因。
「沒錯!」
隔壁正在吃便當的煉獄杏壽郎也聽到了兩人的談話,看向二人說道,
「這種將所有鬼蹤跡全部消除的事,隻有鬼舞辻無慘一人能做到,它應該是有什麼新作了,將所有的鬼召集在一起,不論是什麼,對於它的目的,向來要以最壞的打算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