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栗花落香奈乎整個視野都被著燃燒的氧氣所蓋住,炙熱的火焰直接伴隨著呼吸進了肺部。
怪異的火焰燃燒取肺部氧氣的同時,伴有強烈的灼燒,蝕骨般的疼痛使的肺部難以忍耐。
下一秒,直接從上口中跌落下來。
“香奈呼!”
蝴蝶忍瞪大了眼睛,連忙沖了過去,想要將落下去的香奈乎接住。
煉獄槙壽郎繼續向著桑島慈悟郎傾訴道,
“沒能修斑紋讓我愈發焦躁,並深深的懷疑自己的才能,加之瑠火病突然加重去世,我更覺得我這種普通的傢夥沒有什麼努力下去的意義,就開始了飲酒度日的生活。
“之後的東西我就不說了,都是那小子說的一些屁話,不過在那小子的一番屁話下,現在我也想通了。”
煉獄槙壽郎滿是笑意的臉上,一掃之前的頹廢神貌,認真且鄭重:
桑島慈悟郎轉頭看向沉默的槙壽郎,他知道他當初作為鬼殺隊一員的時候有多麼的熱,繼承父親的位置為炎柱之後更是意氣風發,每天以斬殺鬼、保護弱者為己任。
“嗬嗬,”煉獄槙壽郎笑了一下,“他是千年以來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能將鬼舞辻無慘至絕境的人,他在世時,因為他的存在,鬼舞辻無慘甚至連頭都不敢冒出來。
“至於千壽郎和杏壽郎那兩個小子,他們想乾什麼乾什麼吧,我管不著,也懶得管,反正終究也會和我一樣,變沒什麼用的廢人罷了。”
桑島慈悟郎想起了之前煉獄杏壽郎開啟了斑紋的訊息,出聲道:“你的轉變就是那一次事故?”
“然後那小子就一直跪在門前直到我願意見他為止,本來我還是不準備見他的,跪跪吧,反正比出去送死好。
可以說當初有多麼的熱,後麵就有多麼的頹廢,因為對斑紋的過度追求,而鉆牛角尖導致自的墮落。
沉寂良久之後,煉獄槙壽郎才繼續說道,臉上帶著自嘲式的笑意:
“看到杏壽郎站到我的麵前,之後再看到他頭上的斑紋,我才發現、才明白,世上所謂的可笑之人,恐怕就是指我這種傢夥吧。”
“不過那小子,”
煉獄槙壽郎想起那天又出了個笑容,可惜手邊沒有酒,不然指定一口灌下去,“居然在門外就對我大聲吼到‘父親,我回來了,請您務必見我一麵’,結果當然是被我直接以同樣的吼聲拒絕了。
老人帶著紅的大天狗麵,不斷用手中的帕巾過禰豆子不停發汗的額頭,以厚重和的聲音說道:
“看起來很難啊,不知道那個名為珠世的鬼的藥會不會起作用,不過如此一來的話,鬼舞辻無慘的夢,很有可能就要破滅了。”
“三天之後,還是千壽郎跑過來說大哥開啟了斑紋,讓我務必見他一麵”
煉獄槙壽郎說到這裡時,聲音就戛然而止。
“是的,”煉獄槙壽郎點了點頭,低頭看向前的白刀鞘,“本來我是連杏壽郎的麵都不想見的,畢竟那小子差點死在了上弦的手裡,也正好印證了那時我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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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計劃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