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薑知綿舉薦的麒麟頓時懵了。
看向麵前的寧王妃,頭次表現出手足無措的模樣。
倒是有幾分可。
寧王妃板著臉,「既然知綿這麼說,那你就來試試吧,寫個五言絕句給我看看。」
「是……。」麒麟應聲,坐在了案牘跟前。
提起狼毫筆,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這纔在宣紙上開始寫了起來。
很簡單的一首靜夜思。
寧王妃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不錯,有自己的筆風,下筆遒勁有力,好字。」
聽聞這話,麒麟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以為自己是要及格了呢,又聽見寧王妃的聲音峰迴路轉,「不過,怎麼越看,越像是小白這些日子給我的那些作業呢?」
換句話來問,就是怎麼覺像是小白的作業是找人代寫的呢?
麒麟立馬抱拳單膝跪下,「請寧王妃恕罪,是我自願為小白爺抄寫的,小白爺也是無可奈何。」
「的確是無可奈何,不過那個人不是小白,是你吧?」寧王妃挑起柳葉眉問道。
麒麟回答,「屬下不敢。」
旁邊的薑知綿也跟著打圓場,「娘,這才說明他們好啊,既然你都全他們了,也別管這點小事了,有個人和你一起疼小白,是好事對不對?」
「我也沒說不好啊。」寧王妃也輕笑起來、
低頭看了麒麟一眼,「行了,快起來吧,以後不要不就跪的,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總是慣著小白,他這孩子,就該有人製著才行。」
對於這話,薑知綿隻能表示。
寧王妃不愧是親媽,讓別人教訓自己的兒子,可真是一點都不心啊。、
不對,麒麟算什麼別人呢?
總之解決了這件事之後,薑知綿就挽著寧王妃親熱的去烤燒烤了。
途中,寧王妃詢問有關無頭的事。
薑知綿不想打草驚蛇,也不希隔牆有耳,所以隻是微微一笑,假裝沒聽到,就直接跳過了話題。
寧王妃見狀,也知道薑知綿是不想說,不想強迫,就跟著說起了別的話題。
除了這件事之外,這次的燒烤大家都吃得十分開心。
臨近傍晚的時候,寧王妃才親自把薑知綿送回將軍府去。
正巧柳巧兒從外麵買了東西回來,瞧見寧王妃,就趕神兮兮的把拉到一邊去,謝之前領著小姑浮去玩。
寧王妃是和薑知綿對過口供的,所以說起來也沒有半點破綻。
又誇讚了幾句小姑浮很聰明之類的話,才轉離開。
剩下柳巧兒滋滋的看向薑知綿,「綿綿,你聽見了?」
「什麼?」薑知綿還真的沒太注意。
「就是剛才寧王妃說的話,說咱們姑浮以後會有大出息的,沒準兒可以去翰林書院當差呢。」柳巧兒說道。
薑知綿應和點頭,「如果真的能去就好了,翰林書院可是好地方呢!」
「是啊,翰林書院可好了!」柳巧兒點頭應和。
頓了頓,又問薑知綿,「翰林書院是什麼地方啊?」
薑知綿:……
二嬸嬸什麼都不知道啊,結果還能在旁邊開心那樣,也真是佩服。
不過還是很有耐心的解釋給柳巧兒聽。
柳巧兒這才明白。翰林書院就是負責給金國上下那些詩詞歌賦傳記以及宮中大小係事件做編撰的地方。
一時間更開心了。
「我可得把這件事告訴你去,要是知道了,肯定特別的開心。」
說完,直接就轉離開了。
等到了薑老太太的屋子,柳巧兒就手舞足蹈的把這件事說給了薑老太太聽。
原本想著薑老太太會跟著一起開心呢,可沒想到薑老太太卻始終板著一張臉,端著茶杯在桌上喝茶。
「娘,你不開心嗎?」柳巧兒很是疑,「姑浮以後長大了可是有機會去翰林書院當差呢。」
「瞧你那個樣子,」薑老太太臉上全然是嫌棄,「翰林書院就很了不起嗎?瞧瞧咱們家綿綿,那可是當了護國小郡主的,還有嫁的相公,也是護國大將軍,人家驕傲了嗎?!」
柳巧兒頓時覺得愧,「沒……沒有。」
「那不就得了,有多本事就攬多大的活兒,用不著到誇讚的,別人該笑話你半罐子水老哐當響了。」薑老太太語重心長道。
而柳巧兒則覺得益匪淺。
趕朝著薑老太太點頭,「娘,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眼皮子太淺了,以後還得向您多多學習才行啊。」
「行了,」薑老太太擺手,一臉風輕雲淡,「回去待著吧,別到顯擺了,知道嗎?」
「知道了娘。」柳巧兒答應道。
而等柳巧兒出去之後,薑老太太才放下那個就沒有茶水的杯子來。
一連在屋子裡麵轉了好多圈,轉得薑老頭兒都有點暈乎乎的了。
趕勸,「老伴兒,你歇歇吧,我怎麼瞅著你現在跟拉磨的驢子似的,止不住的轉圈呢?」
薑老太太立馬瞪他一眼,怒罵道,「你懂個什麼,咱們家的姑浮以後能去翰林書院當差呢,那可是好差事,以後就是老爺了,我能不開心嗎?」
「可你剛纔不還和老二家的說,不要驕傲嗎?」
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完全變了樣子了呢?
「年輕氣盛的,一開心起來就收不住,不像我,該開心的時候開心1,該繃住的時候就繃住,拿得起放得下,知道不?」薑老太太嗤之以鼻。
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這樣厲害的。
聞言,薑老頭兒頓時肅然起敬。
「原來是這樣啊,那老伴兒,你可勁開心吧,我也跟著開心開心,不如今晚吃隻燒慶祝一下吧?」薑老頭兒提議道。
話音剛落,薑老太太的臉就瞬間繃住。
兇神惡煞的看向他,「吃吃吃,跟你有什麼關係,要吃燒也是姑浮吃,得著你嗎?我看你就是欠耳刮子吃,耳刮子吃不吃!」
薑老頭兒委屈的搖頭,「不……不吃。」
「不吃就好好給我剝瓜子去,還燒,你看我像不像燒。」薑老太太命令道。
藥侯嫡女半夏,被姐姐跟心愛的太子哥哥謀害至死。 再次醒來,重生到回都京的前幾天。 她帶著上輩子的記憶,撕開姐姐的美人皮,揭穿繼母的假菩薩面。 都京傳言說她鄉下土包子,她比誰都潮流,說她是個村姑,她比誰都優雅。 說她不識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說她傻,好吧扮豬吃老虎可懂? 鄙夷她,不屑她,哎! 討厭的公子哥一個個撲過來,非要跟她生猴子。 某太子,一臉的醋意:“說,你跟小將軍消失一夜去哪了?” 半夏無語:“跟你有關系?” “本殿是你的未婚夫。” “我有承認?”某太子黑沉著一張臉,只蹦出幾個字。 “舍不得殺你,卻能滅他。” 半夏氣急吼道:“月北翼別忘了咱倆是仇人。” 太子翼:“……”仇人?
崇禎十七年春,闖軍圍困北京城, 延續兩百七十餘年的大明王朝風雨飄搖, 當是時, 北有滿清多爾袞,南有黃虎張獻忠, 西有闖王李自成,東有海盜鄭芝龍, 值此危難之際, 醫科大學的大三學生劉鴻漸魂穿到一個破落的士族家庭, 靠著一百把AKM, 拳打內賊東林黨, 腳踢北蠻多爾袞,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怀揣著中興大明的夢想, 且看劉鴻漸如何上演一番波瀾壯闊的大明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