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跟我說‘從今以後你不再是一個人，因為有我，所以不可以隨隨便便哭泣。即使要哭，這個世界上能讓你哭的，也只有我一個人。’”靠在他的懷裡細數那些曾經，藍紫的桔梗，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後來的十年，讓覺得溫暖的東西。

顧子昱定定著純真俏皮的大眼睛，了一會，角有僵，但到底微微上提，“是的，你還記得？”

他總以為，應該已經忘記。

“所以子昱你生氣是因為曉武咯？因為覺得我和曉武在一起的時間比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多，所以不希我在籃球社裡，無時無刻地跟曉武呆在一起，你在吃醋是不是？”

“是。”顧子昱眼也不抬，就是要將強進行到底。

“可是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不好？

“我還記得小時候自己第一次忍不住從後抱住你，你就跟我說過，你也喜歡我，不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喜歡，但也永遠無法比這種喜歡更多。

“因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也因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在一起……”的小下枕在他溫暖而堅實有力的肩頭，微微著卷長的睫，好像用這一句話，便闡釋完他們宿命的一生。

“所以呢？”顧子昱一把拉開了的子，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突然悲戚的小人。剛剛明明一切都還好好的，可是一提到付曉武和籃球的問題，馬上就開始反抗，甚至是，不再盲目地遵從他的命令。

邊嘲諷的笑意愈深，幾次張了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掙紮來去，再是想要冷靜，他亦不下心底那莫名泛濫的慌與疼，“所以你現在後悔了，因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也因為我們永遠都無法在一起，所以你決定轉投付曉武的懷抱，從此真真正正地跟我只做一對兄妹，然後跟他做一對是不是？”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愈氣悶，反而愈平靜。

如果兩個人的開始注定就是一段錯誤的沉淪，那總要有一個人時刻保持清醒，提醒另外一個，不要再將錯誤犯下去。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聲嘶力竭的喊聲，他的整顆心都抖了，好像說出這樣的話，自己的心也會被挖個大的窟窿，越挖越大，越流越多，整個神經繃得，好像下一刻就會斃命。

“子昱，我你啊！”薄上前，輕輕點了點他有些微涼的瓣。弄不懂他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曾經的偽裝和冷靜，愈發的無法完整，仿佛越到他和葉清雅的婚期，他便越慌得無法自已。

可是，說出這樣的話，顧瑤的眼瞼都是抖的。

戶口薄上的兩兄妹，可還是上了他，這要怎麼辦才好？

如果呆在他邊的唯一辦法就是不談不結婚，只做一輩子的妹妹，亦是願意，亦是甘之如飴。

他抱，做了太多中的男都會做的事，可卻沒有真正地過一次。

所以他對的喜歡不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卻也，永遠無法比這種喜歡更多。

懂，全部都懂，但還是願意用一輩子的，換一個人，喜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