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友?”高欺上前,道:“你不是都已經開始相看未來夫君了?”
羅潭一怔,問:“你怎麼知道?”
這話落在高耳中,卻是在默認的道理。
高道:“那你覺得他如何?”
這一回,卻又是恢復到平日裡溫和的語氣來。羅潭見他神如常,只當他是這會兒正常了。便道:“還不錯啊,不想那些個文縐縐的書生,也並不鄙,有意思的。”
高道:“不要再與他見面了。”
羅潭費解:“你怎麼回事?怎麼今日老說奇怪的話。且不說這是我娘要我去見的。可是什麼朋友,挑什麼夫君,那都是我自己的事吧,你的這是哪門子心?難道我日後見別人你也要管?”
“對。”高打斷的話。
羅潭愣住。
“我本來以爲,你會自己明白的。但是你笨的教我歎爲觀止,或者,其實你是聰明的,所以故意吃定我?”他若有所思。
羅潭聽不明白他的話,就只聽見了高說笨,當即就炸了,道:“你才笨。不僅笨還無理取鬧。我就喜歡和賀爺玩兒,你不讓我見他,我偏要。怎麼會有這樣不講理……”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高一把拉進懷裡,堵上了的脣。
他的吻溫和如同他本人,似乎也是謙謙君子一般,然而在和之中,卻也有著強勢和不容拒絕。
羅潭捂著後退兩步。
縱然再如何枝大葉,卻也曉得這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從未深思過自己同高的關係,在看來,高是個不錯的朋友,雖然喜歡捉弄人,外表溫和好說話實則一肚子壞水,但總歸還能算個君子。
但是君子如今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佔了的便宜?
若是換了旁人,只怕羅潭早就舉起刀滿城砍人了,再不濟也會將對方狠狠揍上一頓。但是遇上高,除了慌張失措之外,竟然沒生出多憤怒的緒。
好似已然習慣了這般親近的舉。
是的,已經習慣了。
從定京跟到隴鄴,住在高府,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高對絕對稱得上君子,但又時不時地做出一些親暱的舉。那些舉十分自然,而羅潭又大大咧咧,不會太過計較。以至於像是蠶食桑葉,順理章,到現在做出這般出格的事,也好像很平常。
羅潭悚然。
高見如此,神微鬆,語氣卻是和了。
他道:“以後不要見他了。”
羅潭憤:“你爲什麼……”
“如果這也看不出來,我便要真的懷疑你已經笨的天下挑不出第二來。”高輕笑。
羅潭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後突然道:“莫非你喜歡我嗎?”
高輕咳一聲,道:“我都做得這般明白了。”
羅潭卻覺得委屈,哪裡明白了。他又沒來提親,也沒寫詩,更沒像謝景行對沈妙那樣時不時地說些甜言語,鬼才能看得出來!
高道:“一開始只是覺得你好玩兒,想逗逗你。後來卻覺得你很有意思,看到你和別的人親近,我心裡也會不舒服。本想著這樣順其自然,你總會明白。可現在我懂了,以你的腦袋,若我不說,你一輩子也不會明白的。”
他上前一步,不給羅潭逃開的機會,道:“你明白了嗎?”
羅潭被他繞的有點,下意識的點頭:“嗯……哦。”
“那就好了。”高愉悅的攔住的肩:“那麼現在回府吧。”
“回什麼府?”羅潭問。
“當然是羅府。”高笑得雲淡風輕:“是時候和岳母提提咱們的親事了。”
片刻後。
“高,你找死!”
------題外話------
晚一天祝大家聖誕節快樂啦!元旦繼續!
一個消極怠工的古代庶女,生活如此艱難,何必賣力奮鬥。古代貴族女子的人生基調是由家族決定的,還流行株連,一個飛來橫禍就會徹底遭殃,要活好活順活出尊嚴,明蘭表示,鴨梨很大。古代太危險了,咱們還是睡死算了。
[1V1] 朝離靜靜地靠在那棵最愛的歪脖子樹下,回顧自己這短暫的一生。 出嫁三栽,悲大於喜,最後化為那聲聲歎息,還有無盡的悔意。 早知那人是沒有心的,她卻一頭栽了進去,將一顆真心捧到他麵前,任由他肆意踐踏。 高門內,厲害的公主婆婆、狠厲小姑子、好色堂兄和難處的妯娌,她在後宅如履薄冰,卻得不到夫君該有的維護。 三年來,她被蹉跎得遍體鱗傷,落得了個重病纏身,藥石無靈的下場。 一朝重生,朝離咽下過往心酸,勢要與那人和離。 然而遇到了點麻煩,那人態度好似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