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在農村長大，上大學的時候終於進了城，大學畢業後才算在城裡有了立足之地。隨著年齡慢慢增長，時不時會陷對往事的回憶當中。想想年，時常在心中慨！

那個時候的農村，不像現在，與城裡的差距太大了，信息非常閉塞。做為一個男孩子，意識隨著年齡的增長，不可控制地在覺醒。但憾的是從來沒有人加以指導，只能停留在本能的層面上。對更多的是一種好，連幻想都不會。

後來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一本計劃生育小冊子，很薄，不怕大家笑話，當時是把這本書當“黃書”來看的。好在我學習還好，對著小冊子，自學到了很多生理知識，也開始嘗試自，並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真正的擁有一個人，可算是妄想了。

那時候我已經上了初中，初中的課程中開始開設英語課。大家都知道，學外語的，都是比較新的，而且英語老師中的特多。那時候的英語老師就是個的，個字不高，圓臉，長發，紮個辮子，皮非常白，嗓子很好，那時候都已經三十好幾了，據說是從外地調過來的，有個兒子，當年是在上兒園吧。

英語老師非常喜歡穿子，而且全都是套。有時候穿，有時候。

這個詞兒在我的字典裡面當時是查詢不到的。但總覺得這樣的打扮比周圍的人鮮靚麗多了，班裡最漂亮的生跟一比，都顯得很土氣的。

英語老師，用現在的話說可稱得上是了，上課時候的發音非常好聽。真的，嗓子非常清亮，有穿力。但是另外一面有非常嚴厲，罰我們，是家常便飯。的方式比較獨特，人嘛，沒有大力氣，就掐你；還有，有時候站在講臺上抓住你頭發向上提。這都是非常折磨人的招數，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按照現在的社會，老師要敢這麼對學生，家長還不得把學校給炸了？但那時候家長都是鼓勵老師罰學生的，至我們那兒是這樣。

再嚴厲，終究是個人，還是個頗有味道的人，對青春期的我是非常有殺傷力的。於是自然而然的就了我向往的對象。那時候也沒有經驗，就是喜歡看的大白，還有前那一抹白，明晃晃的，刺眼。

有時候想想，世事捉弄人，沒想到自己後來竟然跟英語老師發生關系，做了的幕之賓。

這得從生病說起。

突然有一天，英語老師不來上課，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男老師。坊間紛紛流傳英語老師得了重冒，請假在家休息了。班裡很多同學都歡呼雀躍，奔走相告，仿佛過節一般。

印象中是過了長時間，英語老師還沒回來上課，於是班裡幾個幹部和學校好的同學商量要去看看，這其中也包括了我。於是在一天晚上放學以後，大家相約去了英語老師家。

前面不是說英語老師是外地調過來的麼，在本地沒有房子，學校通過政府給找了個食品加工廠的宿舍，在當時的環境下，居住條件還是不錯的。現在那地方已經被拆遷。

我們去的時候老師正躺在炕上，蓋了條被子。看到我們來，很吃驚，但也能看出來也很高興。掙紮著爬起來招呼我們。

在家裡嘛，穿得比較休閑，上是件薄衫，下是條運，加上生病臉上有紅暈，看來別有味道。師生在一片和諧中聊得很暢快。

從談話中我們也得知英語老師的人在外地工作，在這邊也沒什麼親戚，一生病，做為一個人還是很辛苦的。後來大家說代課老師講得不好，有問題可以不可以來家裡請教，老師當然沒有推辭，做大力歡迎的表態！也許別人只是這麼說說，但我可是記下了。

英語老師這場病可是相當嚴重，記憶中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能再上班，後來上班了，神和聲音也大不如以前，好像換了個人似的，這是後話。

農村的孩子都是散養的，晚上回家晚了，很有家長會到去找，一般都是跑哪兒瘋去了。

又是一天晚上放學，我自己一個人去了英語老師家，當然，我是真有問題要問的。

後來的日子我又去了不次，英語老師每次都很熱。直到有一天。

那時候是夏天，穿得都的。老師的慢慢複原，那次去的時候穿得又是套，還套了一雙。這裝束弄得我心猿意馬的，老師給講解的時候自己也總是走神。而且小弟弟竟然不知不覺就了。雖然心中很惶恐但是無能為力，不人為控制啊！

最讓我惱火的是，後來小弟弟竟然突突發了！這個過程我一直在坐著，英語老師也坐著，沒看到。但我終究是要走的。後來問題講解完畢，要跟老師告辭，我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老師很奇怪我今天的表現，問了我幾句，我是愧加，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只能達拉個腦袋在那兒坐著。

老師以為我生了什麼病，過來要扶我起來。這一次，總算看到事的真相。

那天我就穿了一條小短，剛才小弟弟突突一陣發，前面早就了一片，而且小短還是淺的，非常明顯。

但那時候還是不，好像出來的東西沒有多子，味道也不濃。

英語老師饒是個，看到這一幕，臉一下就紅了。不過畢竟是過來人，而且還比我大那麼多，很快就平靜下來，開始找巾給我。真把我當小孩了，沒讓我自己，是親自給我的。

我小時候也被大姨大媽們過小弟弟，但那時候不懂事兒啊！現在自己意識都覺醒，還自學了一些計劃生育知識，在這種況下，一個充滿韻味的人到我的小弟弟，使得小弟弟不自覺的騰得一下又了。

與此同時，我嗓子眼裡還發出一聲抑的低哼，這段形雖然過去很久很久了，但是依舊記憶猶新。

我的一聲悶哼，隨之到英語老師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拭的作也停了下來。瞬間的時間停滯，瞬間的死寂。

“小明，你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現象的？”

英語老師問我。

我以沉默作答。

“不要害怕，也不用害，以前發現過自己流出這些東西嗎？”

當我是兒園小朋友嗎？計劃生育手冊上可寫著呢，這起和she，那上面還有的生系統解剖圖呢。

我還是以沉默作答，但是小弟弟得要命。

“怎麼不說話，老師問你話呢？”

英語老師繼續發問。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反正經常這樣吧。”

“什麼，經常，你自己弄得還是怎麼的？”

“大部分是自己弄的。”

我豁出去了。但是隨著這樣的流，小弟弟反而了下去，心裡也不再那麼躁。

“你現在還小，要注意啊，不要總弄這個，對不好。”

“老師，你說我這是為什麼啊？”

“因為你慢慢長大了啊，等你再大點，你自己會慢慢明白的。”

英語老師繼續問：“那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是自己弄的麼？”

這下我鬧了個紅臉：“不是的，老師，我看見你這打扮，不知道就怎麼了。”

“這打扮，怎麼，你喜歡老師這打扮麼？”

“說不好，反正好看的。”

“怎麼個好看法，跟老師講講。”

英語老師明顯來了興趣。

於是我一腦把平時對的一些想法都說了出來。

“沒想到你還人小鬼大啊。”

英語老師笑著說，氣氛明顯緩和下來。

看著小弟弟了下去，英語老師又開始給我拭。沒想到這麼一來，小弟弟就像接到指令似的，一個翻滾，又了起來。

“這小家夥才這麼點，還調皮啊。”

英語老師邊說，便用手彈了小弟弟一下。

說實在的，那時候長出來不，但是稀稀拉拉的，包皮也沒上去，就算是起，gui頭也只是出一點點，的確很“稚”呢。

但英語老師的這一彈，一種很舒服的覺油然而生。我竟然又發出一聲悶哼。

我開始心底這種起來。

英語老師好像看了我的心思，變得不務正業，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起我的小弟弟來。可惜小弟弟的膨脹是有限度的，只能那麼停著，但是心像要炸一樣。我閉上眼睛，著。

“告訴老師，你看過人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