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酒樓?」
「你們瘋了?
這可是秦家產業,要在這裡做事?」
「賞金翻倍!事之後,每人五十金,你們拿了錢,姓埋名去到別的城市,鬼知道你們是誰?」
「五十金?」
「行!老子幹了!」
「我們負責引開秦家酒樓裡的淬境武者,你們趁機潛,拿了東西馬上出城,五裡外的葬崗匯合。」
秦家酒樓圍牆外的影中,五人低聲數語,完佈置,然後分開。
五人渾然沒有發現,自己的一言一語全都被運功的秦風聽了個一字不。
「東西的?」
秦風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居然有人秦家的黴頭,但是隨著一聲呼哨,秦家酒樓後院竄起大火,整座酒樓裡的秦家護衛全部跑出來救火,包括秦詔、秦赫,也被翻牆而出的黑人引開,這才猛然間意識到:這夥人的目標貌似是自己!秦風忙不迭地起來到窗前。
門外已經有人輕巧地到了二樓的窗戶外,響細微,在酒樓嘈雜的步履聲中幾乎不可聞。
秦風心頭一,抓起旁邊的一條凳子撞開房門,同時打滅燭火。
門開,火滅。
正是時候!潛到房門口的兩位慣了。
一人掀窗,一人鬼魅般竄屋,翻滾,貓腰,抓起木匣就扔了出去,全程無聲無息。
若非秦風就在屋,幾乎都要被這兩個慣行竊的手段晃過去。
眼看對方目標竟是自己的木匣,秦風目變得冰寒。
原來如此!自己果然是被盯上了。
秦家的招牌都嚇不住對方?
百草門?
不對……林浪!用這種下三濫手段,除了林浪,沒有別人。
殺!思忖間,秦風黑暗中彈而出,早已出鞘的長劍閃電般而出。
啪!!氣發,窗戶被打得碎,窗外接住木匣的慣悶哼一聲,長劍貫,橫死當場。
竄屋的慣嚇得寒倒豎,扭頭就往門外跑,結果被黑暗中砸出的一記飛凳撞得膛塌陷,立時昏死過去。
第一擊,秦風沒能控製好力量,將窗外慣當場斬殺,但是第二擊就練得多了,堪堪將其重傷,留下了活口。
嗖!秦風翻窗而出。
摔落一樓的慣臨死還抱著木匣,一雙眼睛圓睜天,著悔意和不甘。
「爺!」
「爺您沒事吧。」
十幾個秦家護衛圍上來,看到地上,一個個臉難看至極。
再蠢的人也知道剛纔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秦風語氣冰冷地下令道:「屋裡還有個沒死,聯絡府,馬上查清楚這二人份,我要知道,是誰,敢在我們秦家頭上土!」
「是!!」
主辱臣死!爺遇刺,一群秦家護衛急於洗刷恥辱,自然全力以赴。
有秦家的招牌在,哪怕已經半夜三更,府的人也是迅速趕到了秦家酒樓封鎖現場,出現在秦風麵前。
來的是鳴府城的一位捕頭,四十來歲,氣雄厚,目,赫然是位淬武者。
「在下鳴府城捕頭馮三,見過秦風爺。」
「久仰。」
「這二人的份不用查,兩個都是城東的慣,綽號『飛天蜈蚣『』,孤兒出生,無飄萍,估計是秦風爺城的時候了財,才被他們盯上……對了,跟秦風爺你說一聲,剛才那個昏死過去的,已經死了,秦風爺下次記得留著活口纔好問話。」
秦風聞言眉一挑,深深地看著馮三,道:「馮捕頭的意思是,這事怪我?」
馮三眼皮微跳,然後出皮笑不笑的表:「秦風爺誤會了,在下是說,這兩個蟊賊膽大包天,居然敢到秦家犯事,死了活該。」
秦風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捕頭這句話總算說到點子上,敢對秦家犯事,別說殺兩個蟊賊,殺倆捕快,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馮三倏然閉口,臉難看。
「爺,這事……」秦詔、秦赫雙雙開口,話沒說完就被秦風抬手打斷。
秦風知道他們想說什麼。
策應兩個慣的竟是淬境武者,而且還有人潛秦家酒樓防火,這可不是普通慣做得出來的,背後一定有黑手。
但是秦風已經明白。
屋裡昏迷的慣死了……應該是被馮三滅的口。
就在剛才,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林浪在鳴府城其實有一個乾親!前世林浪有一次犯事的時候曾經在鳴府城躲過一段時間,隻不過因為時間久遠,那人相較林淑婉的份地位本無足輕重,自己就給忽略了。
現在回想,貌似林浪是跟一個鳴府城不小的家認了親。
難怪馮三捕頭一麵就先滅口,然後把事定為普通的竊,死無對證。
很方的做派!不過這也間接地證明瞭秦風的猜測:林浪就在鳴府城。
自己出手玄鐵原礦的事對方已經知道。
所以這批慣和武者都是林浪的手筆。
「很好。」
區區一個鳴府城的城主,就敢明目張膽地幫著林浪對付秦家。
秦風若不是重生而來,說不定就忍氣吞聲過去了,但是作為過來人,他很清楚,一個城主,得罪不起秦家。
在鳴府城的管轄地出現了這種事,鳴府城的城主首先就不開乾係,必須要給秦家一個代。
秦風知道,再拖一陣子,林浪就將無罪,從通緝榜的榜單上撤下來,如今繼續死咬著林浪,其實意義不大,反而會促使林淑婉加快作為林家罪。
但是這位鳴府城的城主……就不好意思了。
秦風不再理會馮三,一句『送客』,轉回了房間。
秦詔、秦赫跟隨。
「爺。」
「這次明顯是有人刻意沖我們秦家而來,為什麼不跟馮三說清楚?」
秦赫是個直腸子,進屋之後,不吐不快。
秦詔卻似發現了什麼,盯著爺秦風的麵龐,道:「爺是在懷疑這個馮三?」
「不是他,我懷疑他背後的人,跟林浪關係匪淺……不管是不是,今天的事都是沖我們秦家而來,讓秦家酒樓直接上報,本爺早就聽說咱老秦家的執法隊向來鐵,正好,借這次機會好好觀觀。」
「請執法隊?」
秦詔、秦赫齊齊倒一口冷氣。
「秦家產業損,麵損,馮三想用一句死無對證敷衍過去,這是有多不把我們秦家放在眼裡?
我相信秦家不會坐視不理,至,也得殺儆猴,恫嚇四方宵小,不然怎麼在五大家族裡麵站穩腳跟?」
秦風說到這裡,角微微上翹,彎出好看的弧線:「鳴府城城主,也不知道是那隻猴子,還是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