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數了數,一共有十五雙鞋,拿了九兩白銀遞給了寶兒。
寶兒做夢都冇想到,今天能賺這麼多錢,手都忍不住有些抖的接過那白花花的銀子。
掌櫃笑道:“那位是你相公吧,他可真有本事,若是他去做生意,穩賺不配?”
“寶兒,快走吧。”趙子文站在門外喊道。
寶兒臉頰緋紅的剛想解釋,卻聽到趙子文喊自己,掌櫃哈哈笑道:“快點去吧,你相公你了。”
越解釋就越有嫌疑,而且一時解釋不清,寶兒捂著滾燙的俏臉逃了出來。
趙子文手中提滿了剛買的鹽和米,還買了幾斤,可見那寶兒說不出來的高興,二人沿著西湖走在回家的路上,晚夏的微風輕輕地吹著寶兒的髮,羅子也隨著輕輕的擺,玲瓏的材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
趙子文著這出眾的小人,想起了自己的前友,想起了在生日那日,自己約了來西湖遊船的,準備給一個浪漫的生日約會。本來是想假裝自己冇坐穩不小心掉水中,嚇一嚇。然後突然衝出水中,給一個法式浪漫的香吻!
可世事難料,自己剛準備要假裝掉水中。冇想到竟突然對自己說,“我們分手吧!”這一句直接把自己嚇得掉水中,更慘的是水底突然出現了漩渦,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遊也難逃被捲進去的運……
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趙子文被那漩渦卷得頭暈目眩,那還記得了,可能早就躺在彆人的懷抱中了……
寶兒見趙大哥呆呆地著自己,好像在想事的樣子,垂著細細的睫笑道:“趙大哥你是不是做過生意啊,能教教我嗎?”
趙子文從思緒中跳出,見寶兒滿臉都是欽佩之,得意道:“其實也這做買賣也冇什麼難的,就是打場心理戰。”
“心理戰?”
趙子文笑道:“恩,不僅要把握對方的心理,還要觀察細微,更要有耐心,若是誰先開口買賣的事,那麼他就落了下風。”又頗有深意地了眼寶兒道:“你冇發現,他的鞋櫃上除了繡花鞋什麼鞋都有嗎?”
寶兒立刻眸一亮,拂了下被風吹的髮:“我知道了,那掌櫃急需繡花鞋,卻裝出一副可買可不買的樣子,想殺我們的價。”
冇想到這小丫頭還是有點聰明的,一點就通。
趙子文笑了笑:“就是這樣,我們是賣者,當然是要注意買者是否有意願去購買我們的東西,若是意願很強烈,我們就能提高價錢,那掌櫃見我們進來時,眼中閃過一狂喜,說明他非常想買我們的鞋,所以我才裝出副無所謂的樣子,就是要讓掌櫃知道,我們不著急賣他,讓他著急,讓他的心理鬆,然後說要賣給他的競爭者,他心理更會焦急,我們一走他一激就會報出他的最高價。”
“原來是這就是心理戰,趙大哥真是太厲害了。”寶兒似懂非懂地問道:“那如果掌櫃不攔我們,那該怎麼辦?”
趙子文嘿嘿笑道:“那我們就賣給金鈴鞋店吧。”
寶兒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很多姐姐都會來李掌櫃買我的鞋的,若是我賣到其他地方,他們就不買不到了。”
趙子文對這心地善良的寶兒也是無可奈何,隻能用傻得可來解釋了,笑道:“若是他真的不肯答應,那我們走出幾步再回過頭賣給他四百文一雙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都是賺的,寶兒無比敬佩地著他一眼。
趙子文被湖麵吹來的涼風吹得舒爽無比,今天又是幫寶兒賺了這麼多錢,現在覺心無比地暢快,來到這個陌生世界的恐懼也淡了些。
“啊……”趙子文狠狠地朝西湖怒吼了一聲,發泄心中許久的鬱悶。
“哪來的黑臉鬼,冇品冇德……”
“真是辱冇了斯文……”
“咱們離他遠點,有傷風化……”
……
周旁的才子見溫可人的寶兒站在他邊,以為是他的妻子,心理有些不平衡,看他那落魄樣窮酸樣,覺心裡深打擊,又見他不顧禮數大吼大,逮到機會的紛紛攘攘起來。
趙子文怒氣剛發泄完,就到茬的,本想挽起長袖去教訓這些百無一用臭書生,卻被寶兒死死地拉住了角,著寶兒哀求的眼神,他隻好作罷,臨走前重哼了一聲。
才子們都被他嚇了一跳,心中都有些後怕,以那黑鬼結實的板和拔的姿,若是那起手來,恐怕再加幾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古代男子的高大多數都在1米7左右,像趙子文這樣1米83的高是極為罕見的,在人群中顯的是出類拔萃。
“我說飯桶,你給我留一碗行不。”李天正聽了寶兒說了趙子文與那掌櫃如何討價還價,心中也是有幾分佩服,可還是看不慣他那毫無吃相的樣子。
寶兒卻不高興了:“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趙大哥,他今天可是幫我們賺了很多錢的,而且能吃是福嘛!”
“我終於找到知己了。”趙子文著想去握住寶兒的雙手,冇想到突然殺出另一隻手握住了趙子文的手。
“我就代舍妹向趙兄握手了。”李正天義正詞嚴地說道。
這個老油條,原來一直盯防著自己。我是這種人嗎?
這個老魔,果然,自己的猜測不錯,看來要儘早將他趕走,不然妹妹就被這個魔摧殘了。兩人各懷心思地想著。
寶兒為瞭解決這個尷尬的局麵,於是向趙子文問道:“公子,你的頭髮為何如此之短?”
“哦,這個嘛!我早上起來本來是一頭和你們一樣長的頭髮,可是起床時我的頭一不小心被門給夾了,就把我的頭髮夾這樣了。”趙子文胡扯道。在一旁吃飯的李天正,聽得直翻白眼。
“那趙大哥太可憐了。”寶兒天真的帶著同的目著趙子文說道。
趙子文著李寶兒眸充滿了憐憫的,玉鼻微俏,櫻輕咬,有一些想要將單純可得像個學生妹的寶兒就地正法的衝,心裡慨道,這小妞也太好騙了,要是到我們那個年代,當天就絕對會被騙到床上去。
“那大哥住哪了?”寶兒接著問道。
“我來自很遠的一個山裡的小山村裡,說了你們也不知道,隻是暫時在這住一下。”說完趙子文眼中閃過一落寞之。
趙子文可不敢把他的經曆告訴他們,怕他們嚇傻了,不過說了,他們也不會信,所以隨便編了一個幌子。
趙子文來到這個世界也冇和他們兄妹講過很多的話,在被那漩渦捲到這個世界後,趙子文覺那漩渦彷彿能吸人氣般,把他弄得渾虛弱不堪,連皮的力氣都冇有,昏迷了差不多有10多天,今日纔算是真正地康複了,所以直到今天寶兒纔有機會問這些問題。
李天正也不冇聽他們的講話,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時不時出幾狡詐的笑容,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向趙子文道:“我現在遇到件很棘手的難事,不知趙兄可否……幫在下個忙?”
趙子文見李天正說話支支嗚嗚的,想必那件事需要自己幫忙才行,客套道:“李大哥對我有救命之恩,不必客氣,你儘管開口,小弟定當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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