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看上去沒什麼牌麵,架子倒不小!”
黃寶萱暗自對秦風做了一個評價,但想到秦風連都敢不給麵子,也釋然了幾分。
猶豫片刻,忽而低聲音道:
“帥哥,我是若水的好姐妹,所以有些話,我不得不提醒你。”
“但是跟張家的張雲修有婚約在先,如今公然悔婚,張家絕不可能會善罷甘休,而你剛才又得罪了張家的,現在整個宴會,都是張家主導,他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如果不是張雲修前不久在天海孫家門口被人打斷了,他聽到你搶了他的媳婦,還敢到張家來參加宴會,現在肯定已經殺出來找你了。”
一臉真誠的勸道:“現在,你最好先帶若水離開,免得待會你想走都走不了!”
黃寶萱也是一片好心,深知張家的可怕,那是真正的龐然大,他們這些二線家族遇到都隻能瑟瑟發抖的存在。
“你的忠告,我先多謝了!”
麵對黃寶璿的勸誡,秦風微微一笑,對致謝。
下一刻,他卻是擺了擺手,聲音並未刻意下,隨意道:“不過一個小小的張家,想讓我秦風避退,那實在是沒有可能!”
“他們想做什麼,盡管來就是,我在這一併接著,我今天來目的,就是跟張家把事解決清楚!”
他說完,咧一笑。
“對了,順帶告訴你一句,打斷張雲修雙的人,就是我!”
“打斷張雲修雙的人,就是我!”
這一桌,雖然人數是整個廳裡最多的,但並不顯得吵鬧,秦風的聲音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整桌人一片沉寂,尹仲和若水也是一臉驚駭地看著秦風。
“你……你說什麼?”
黃寶璿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我想我的表達,應該沒有問題!”秦風喝了一口茶,淡笑道,“我說張雲修的,是我打斷的!”
黃寶璿先是一怔,而後眼神中出極度的質疑。
“張雲修的,是你打斷的,你確定?”
實在是不願意相信秦風的話,張雲修是什麼人,那可是張家僅次於的頂級大,將來張家的繼承人候選人。
自從張家傳出張雲修被人打斷雙的訊息之後,無數人都在猜測手者的份。
有些人說是孫家的人,有些人說是京城來的公子哥,也有人說是其他省市的頂級人。
這些猜測雖然不同,但卻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打斷張雲修的人必然有驚天的份和能耐。
否則孫家絕不可能會為了此人跟張家徹底決裂。
但眼前的秦風,一爛大街牌子的休閑裝,舉止隨意,神態輕浮,哪裡有大人的一點牌麵氣場,說他是打斷張雲修雙的人,黃寶璿第一個不信。
不隻是,在場的其他人,包括尹仲,都覺得秦風是在大放厥詞,胡吹大氣,隻有若水不這麼認為。
認識秦風這麼久以來,他從未說過一句空話,從未胡吹噓。
扭頭看向秦風,好奇道:“張雲修的,真是你打斷的?”
“嗯!”秦風淡然點頭,“那天在孫家大門口,他廢話太多,所以我就打斷了他的兩條!”
張家大斷的事,在秦風口中,卻好像是吃飯喝水般稀鬆平常。
他表淡定,但聽在若水的耳中,卻是如驚雷般震撼。
尹仲也是一臉古怪,先不論秦風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秦風該要有多張狂?
讓人下跪道歉,別人不照做,就把人家雙打斷,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對一些普通百姓,他或許也有這個膽量和能力。
但那可是張家大張雲修啊,誰敢這麼一言不合就廢了他?
恐怕就算是孫家的人也未必敢這麼做吧?
黃寶璿張了張,不知道說些什麼,旁邊忽然傳來一個男聲,帶著滿滿的不屑和嘲諷。
“哪裡來的鄉佬,趕給我閉!”
發話的是坐在方纔坐在旁的一個黑青年,他此刻一臉不滿,斜眼看著秦風。
“沒有什麼能耐和本領,就閉坐在一旁,為了在人麵前吹噓,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張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來編排?”
“就憑你,有什麼本事能夠打斷張的?張打斷你的還差不多!”
“張不幸斷了,你就在這裡來自吹自擂,拿他來抬高自己,這種行為,我鐘亮第一個看不起。”
青年名鐘亮,也是一個江州市二流家族出,他們鐘家背靠張家,在張家旗下蓬發展,可以說完全仰仗張家的力量。
平日裡,他就像是和張雲修旁的一條狗,馬首是瞻。
之前一直苦於沒有表現的機會,現在聽到秦風說自己打斷了張雲修的,立刻便站出來指責秦風。
在他眼中,秦風隻不過就是個沒有任何份來頭的鄉佬。
如果不是跟著尹仲一起,恐怕都沒有資格參加這種上流聚會,何來的勇氣冒充打斷張雲修雙的人?
鐘亮開口,其餘人也是一臉不善地看向秦風。
這裡的人,或多或家裡都跟張家有合作,可以說關係切,秦風已經為了眾矢之的。
麵對鐘亮的質疑和譴責,秦風角一咧。
“張雲修的是不是我打斷的,待會你們自然會清楚!”
秦風目掃向鐘亮,“但我現在就可以把你的打斷,你信不信?”
秦風話音落下,其餘人盡是一副不信嘲諷的表,鐘亮更是大笑出聲。
“哈哈!”
他指著秦風,冷笑道:
“說你吹牛比,你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打斷我的?你敢嗎,你手試試?”
先不說秦風是否有能力打斷他的,他本就不相信秦風敢在這裡手。
這可是張家老太爺的壽宴,在場無數江南省名流,幾乎江州市的大腕富豪都在場。
可以說每一個都是公眾人,又是張家地頭上,秦風就是再囂張再狂妄,也絕對不敢在這裡胡作非為。
“手試試?好,滿足你!”
在眾目睽睽之下,秦風站起來,緩步走到了鐘亮旁。
仙帝爸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