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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帝奶爸惹不起》 第92章 激烈之戰(八千字大章求個首訂)

“雲修,你認識他?”

張權皺眉道。

“爸,就是他,就是他把我的打斷的,快,快人,幫我報仇,把他廢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張雲修神猙獰,聲撕心裂肺,幾乎帶著哭腔。

他這半個月來的椅生活都拜秦風所賜,他做夢都想把秦風碎萬段,要不是孫家瞞秦風的份資訊,他早就讓張權派人找秦風報仇了。

“什麼?”

眾人皆驚,尤其是黃寶璿那一幫年輕人,之前秦風說自己是斷張雲修雙的人。

他們還不以為意,認出秦風胡吹大氣,但現在張雲修親口承認,哪還有錯?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這次,要再斷你雙手了!”

秦風環雙在,麵不改,還出言嘲笑道。

“真是他?這傢夥也太生猛了吧?”

尹仲心臟狂跳不止,秦風竟然敢打斷張雲修雙,還廢了雙,簡直就是做事毫不顧及後果的狂人。

他想起自己那天在公寓跟秦風的,心中一陣後怕,如果他當時不知死活繼續跟秦風剛,恐怕秦風真的會把他從窗戶扔下來。

“混賬,姓秦的小子,你太猖狂了,斷我兒子雙,還敢到我張家來作威作福,我今天絕不會放過你!”

張權怒不可遏,眼中怨毒無比。

張政已經先他一步站出,看向秦風的眼神宛如看著一個死人。

“小子,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都要廢了你,讓你跟我兒子一樣,終殘廢!”

他話音落下,雙拳變得一片赤紅,熱氣升騰。

秦風聞言,都未,反而輕蔑一笑:

“就憑你這半步武聖的修為,也想廢了我?”

“嗯?”

張政表一凝,大為驚駭:

“你……你知道半步武聖?你也是武道界中人?”

張政一臉驚訝,手掌的赤紅也逐漸褪去,聽秦風的口氣,明顯是武道界中人。

而且他看不起半步武聖,顯然來頭不小,說不定其背後站著一位真正的人間武聖。

如果說之前,即便得罪一名武聖,他也不會擔心太多,還有門主為他出麵。

但現在勢完全不同,就在幾天前,他們宗門最為強大的武聖已經隕,吐過此刻他招惹上一位武聖,那對於他來說將是滅頂之災。

“我是山宗長老張政,閣下是什麼人,出自哪宗哪派?”

他殺意消去大半,打算先弄清楚秦風的份再做決斷。

山宗?”

秦風聞言,淡淡一笑。

“連你們山宗宗主都被我斬了,你區區一個長老,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發話?”

秦風淡笑出聲,其餘人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沒有太大反應,畢竟什麼武道宗門之類的事,離他們太遠太遠。

山宗長老的張政,卻是軀陡然一震,麵上驚駭絕。

“你……你說什麼?”

他雙目圓睜,差點嚇得魂不附

前兩日,他們山宗宗主杜峰被被人當場屠滅,這是他們山宗最大的恥辱。

而斬殺他們的,是新晉崛起的武道界傳奇。

他仔細打量秦風,發覺秦風無論從年紀還是氣度上,都與目睹那慘烈一戰的山宗弟子們口中敘述的極為相近,而且這個青年,也姓秦。

另外,這個青年也在江州。

這次江州天江峰畢不凡與秦先生的戰鬥可謂風雲整個武道界。

就連他其實也是來觀看比鬥的。

回張家隻是順道而已。

“噗通!”

他嚇得倒退三步,差點跌坐在地,一臉震怖。

“你……你是秦先生?”

秦風那是保持著原先的坐姿,雙手枕頭。

“你們山宗宗主我已經斬了嗎,我不介意再送一個長老下去陪他!”

他這話說得雲淡風輕,但聽在張政耳中,卻如五雷轟頂。

在張家眾人以及宴會的賓客們驚駭絕的目下,張政竟是雙膝一彎,直接跪在了地上。

“張政不知道秦先生當麵,還請贖罪,請秦先生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張家上下!”

張政突然地卑躬屈膝,讓得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而懷仁夫婦和尹仲更是瞪大了眼睛,滿麵的難以置信。

若水站在秦風旁邊,對眼前的一幕無法理解。

“大哥,你這是乾什麼,為什麼要對那小子……”

張權差點眼珠都瞪出來,那個不可一世,威勢不凡的大哥,竟然跪在地上,還在祈求一個頭小子的原諒?

“閉!”

張政怒吼一聲,把張權一把推開。

“秦先生,我張家冒犯了您,請您大人大量,放我們張家一條生路,我張家上下,日後以您為尊,馬首是瞻!”

他把頭幾乎都低到了地上,尊嚴麵子什麼的通通舍棄。

眼前那個表淡然的青年,可不是他的麵向那般和善,這可是一言不合便會殺人滅宗的主。

他雖然是半步武聖,但在秦風眼中,跟土瓦狗沒有什麼區別。

秦風真要殺他,比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張家便是舉全家之力,又怎麼可能抵擋一位站在武道絕巔的武聖呢?

這巨大的翻轉,眾人都始料未及,更是無法理解,但此刻的事實卻是張政跪在地上,懇求秦風的諒解。

“哼!”

秦風輕笑一聲,目終於從天花板上移開,落在了張政的上。

“既然你知道我是秦先生,就應該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張政聞言,心頭一沉,但卻是不敢多言,頭幾乎已經在了地上。

相比起尊嚴和麪子來,自己的命,那纔是重中之重。

秦風站起來,忽而看向了一旁的若水,若水正一臉茫然失措,怔怔地看著他。

“算了!”他輕聲嘆息,本要將張家之人斬殺的想法消散殆盡,若水在這裡,他不想在麵前多染腥。

秦風轉過頭來,眼中冷閃。

“你張家張雲修,在龍孫家大門口,當麵為難我,讓我下跪求他,我斷他雙,你們服不服?”

張政趕忙點頭:“服!”

“你張家,要讓保安廢我四肢,我斷他雙,你們服不服?”

張政繼續點頭:“服!”

事到如今,盡管他心中有千萬個不服,又如何敢說半句?

力量,便代表了一切,而秦風,正擁有他們無法抗拒的強大實力。

“既然這樣,這件事就此作罷,我不會再追究!”

秦風擺了擺手,張政頓覺得心頭一輕,麵

他知道,這便代表著秦風已經放過了張家。

張政抬起頭來,隻聽秦風繼續道:“我今天來這裡,為的是解決家與你張家的事!”

“的確,家悔婚在前,不占理字,但我秦先生行事向來如此,”

若水是我的人,無論張雲修是否跟有婚約,仍舊是我的人,當然,你張家若有不服,盡管來找我!”

張政連連搖頭:“不敢,我張家上下,心服口服!”

“是嗎?”秦風不置可否,轉抓住了若水的手掌。

“事結束了,我們走吧!”

若水輕輕點頭,跟著秦風一起往大門走去,此刻的,還在夢中。

“秦先生,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張政終於從地上站起,他有些奇怪,傳聞中秦先生呲牙必報,輒必殺,但今天似乎跟傳聞中的有些不符。

“難道……那小子是冒充的?”

他眉頭一皺,畢竟他從未聽說過秦先生還有另一個名字,而且秦風自始至終都未曾出過手,極有可能是借著秦先生的名頭虛張聲勢而已。

就在他質疑之際,秦風的聲音卻是再次傳來。

“從今往後,你張家上下,再不得與家為難,如果有人誰有異議,這就是下場!”

走到門口的秦風,反手一揮,張家廳堂上掛著的那塊木製牌匾,直接碎。

“這……”

眾多賓客直接被嚇住,張政更是徹底驚呆。

能夠勁外放百丈之外,還能夠一擊碎匾,這絕對是貨真價實的武聖無疑,他心中對秦風冒充秦先生的猜測消失全無,秦風跟秦先生,顯然就是同一個人。

“大哥,你到地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麼怕他?”

秦風已經不見蹤影,一臉不甘地張權這才對張政問道,他十分不解,為什麼堂堂張家,還有張政這樣的大高手在場,為什麼會懼怕秦風區區一介青年。

“為什麼這麼怕他?”張政冷笑出聲,“你沒看到剛才那塊牌匾嗎?”

“他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一掌能把牌匾擊碎,你說如果打在你我的上,我們會是什麼下場?”

張權表為之一窒:“難道,他也是一名武者?可即便是這樣,大哥您都不是他對手嗎?”

“當他的對手?”張政自嘲一笑,“便是千百個我加起來,也不夠他一人打的,你說,我拿什麼跟他較量?”

他無奈嘆息:

“這次,我張家是真正的踢到鐵板了,你記住,那個人,我們惹不起,放眼整個華國,恐怕也沒幾個人敢招惹他,日後看到他,都給我恭恭敬敬,奉為尊上,對家人,也要客客氣氣,不能有毫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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