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了,眾人彼此間早已悉。
單穀是個什麼人,白牧野心裏麵清清楚楚,懶得搭理他,隻是看著姬綵,再次拒絕道:「我還是不去了。」
「去吧。」劉誌遠看著白牧野,說道:「你要不去,綵估計也不會去了。」
說錯了吧?
是你不去纔不去吧?我是沒談過,但我又不瞎!
白牧野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劉誌遠喜歡姬綵,姬綵好像對他也有點意思。
其實單穀和司音都知道,隻是沒人去點破這件事兒罷了。
白牧野看了一眼姬綵,姬綵說道:「要去就咱們五個一起去,一個團隊,得整整齊齊的,不然多沒意思!」
白牧野看了一眼一臉張的單穀,以及看上去也想去的司音。
還有表麵上看著去不去都行,但心裏麵肯定特別想去的劉誌遠,覺得還是去吧。
做個特立獨行的人,看著有個,實際上卻沒什麼好。
看看穆錫同學,開學一個月,已經功自絕於人民。
一班的同學,符篆師班的同學,幾乎沒人搭理他。
當然,人家穆錫也不在意這些就是了。
每天跟著高三的學長一起訓練,不知有多開心呢。
見白牧野答應下來,姬綵臉上終於出笑容,說道:「那說好啦,十月十號,下午五點場。到時候,我在通道那裡等著你們!」
約定好之後,眾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