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念當然知道榮杯的份量,如果能拿到名次,甚至高考都可以加分的。
足以讓老爸在工作夥伴勉強吹噓好幾年了,倍兒有麵子。
但是溫念念態度卻很隨意“我知道啊,但我不想參賽,也拿不到名次啦。”
江嶼忽然變得有些失語,再度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這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臥室外,趴在門邊聽的溫可兒,聽到溫念念說因為害怕餡兒,而不敢參加總決賽,臉上出了諷刺的微笑。
江嶼的聽覺格外靈敏,他注意到門外有人聽,走過去一把拉開房門。
猝不及防,溫可兒摔倒在了門邊。
溫念念起走過來,著地上狼狽不堪的溫可兒,皺眉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
溫可兒忍痛站起來,臉頰脹紅“我隻是路過。”
“真的隻是路過?”溫念念不太相信。
溫可兒厚著臉皮道“對啊!”
然而,所有的理直氣壯,在接到江嶼那冷冰冰的眼神的時候,煙消雲散。
他手揣兜裡,走出房門,語調很輕地喃了聲“聽,是很下作的一件事。”
這句話,聲音不大,卻含著輕蔑。
溫念念沒有聽到,但是溫可兒聽到了。
一瞬間,冰涼刺骨。
直到江嶼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盡頭,溫可兒冰凍的子都還沒能緩過來。
從小地方來大城市,骨子裡有極度的自卑,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的蔑視。
害怕被人看不起,所以用漂亮的服裝點門麵,故作聰明甚至偽裝天才,來博得老師的喜歡和同學的欽佩……
然而江嶼這冷冰冰的一眼,再度將打回了原形。
時時刻刻提醒,的名字不是溫可兒,而是祝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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