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塑料姐妹剛剛嘲過一蔣純被嚴彧三了的事,正奇怪季明舒為什麽不置一言甚至笑都不笑,這會兒見主蔣純過來,神更是怪異。
季明舒卻坦然地很,還讓人挪開一點,給蔣純騰了個座位。
蔣純有種莫名的驕傲,私下扯了扯季明舒的小子,小聲問:“你昨天從廁所……”
季明舒適時遞了一個“請你閉麥立即失憶”的眼神。
蔣純及時止住話頭,又問:“我今天的打扮怎麽樣?”
季明舒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報複,一刀直直紮進的心髒。
“你以後還是別打扮了,小土鵝。”
蔣純:“……”
是為了什麽要來自找辱。
季明舒來的時候有人關注,蔣純來的時候自然也有人關注。
張寶姝附近坐了很多小明星和網紅,其中有一個就是嚴彧劈的那朵小白花。
見蔣純進來,還和沒事人兒似的和朋友歎起這京城的圈子實在是小,並故作矯道:“怎麽辦,那是他前友,好尷尬啊。”
朋友安,“有什麽可尷尬的,是嚴彧喜歡你,不至於這麽玩不起吧。”
很快又有幾人加話題。
以小白花的咖位,能傍上嚴彧自然要好生炫耀,這幾人也都是明裏暗裏捧臭腳。
小白花大多時候都維持人設,怯怯地不說話,隻在關鍵時刻輕言細語補充,“嚴彧和本來就是家庭關係才會訂婚,也知道嚴彧在外麵有朋友,想保持這種形式訂婚,其實一個掌也拍不響的……”
話音未落,忽地發現有雙閃亮亮的高跟邁了的視線。
沒等反應過來,“啪”地一下!一個清脆響亮的掌就扇了過來,耳朵好像都有短暫的耳鳴。
“你聽聽看,一個掌響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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