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想找個高富帥吊打嚴彧的要求,蔣父是舉雙手雙腳讚的。
比季明舒小三個月,最近這些年家裏暴富最不缺的就是錢,自然也沒人要求去找個正經工作賺錢養家。
蔣父對唯一的期待就是能找個名門族風風嫁了,當時死活喜歡嚴彧,蔣父不甚滿意。現在能幡然悔悟,蔣父非常欣,馬不停蹄地就給安排了一場類似於相親的家庭聚會,就在下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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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父給蔣純找的那對象季明舒也有了解,季明舒早就弄了照片給蔣純看過,長得還是很帥的,斯文俊朗,一看就很有文化。
經過一周的魔鬼訓練,蔣純安安靜靜的時候也算有了點名媛模樣。
季明舒一邊給挑去參加聚餐要穿的服,一邊教育,“他們唐家都是高知,你見了人不要胡說八道,不會說就閉。”
蔣純小鵝啄米般點了點頭。
周五就穿著季明舒挑選的戰袍去迎接高富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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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季明舒睡得早,忘了問蔣純相親結果怎麽樣。周六一早,又接到穀開找借子的奪命連環call。
穀開他們雜誌請了一對熒屏CP拍雙人封,給星準備的服卻突然出了狀況沒法兒上,現在急著找條一樣的子完拍攝。
子是今年的秋冬新款,季明舒剛好有一條,隻是穿過一回不太喜歡,早被打冷宮等著落灰,這會兒聽穀開說起,自是答應得毫不猶豫。
穀開本來是打算派小助理到家去取,想著也沒事兒幹,便說自己送過去。
去給穀開送服的路上,季明舒終於想起蔣純的相親,打了個電話過去問。
蔣純接電話還接得快,隻是聲音懨懨的,喪氣都順著信號爬到了季明舒這邊。
季明舒:“怎麽,出師不利?”
“應該不太利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反正那男的看我的時候,總是……似笑非笑的,笑得讓我有點兒發麻。”
蔣純還沒起床,趴在床上給季明舒回憶了一下相親的過程。
回憶得很詳細,連早上用的什麽口紅中午吃的什麽菜盛了幾碗飯都說得清清楚楚。
季明舒不耐煩地打斷讓說重點。
頓了頓,就跳到兩人單獨相的重點了。
“他問我喜歡什麽畫家,我哪知道什麽畫家,我就聽你說過,你老公拍過幾幅八大山人的畫,我就說我蠻喜歡八大山人的,他們的畫很特別,那再多我也不敢說了。”
“等等,”季明舒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覺得自己說得很?”
“我就說了一句哪裏多了,難道不特別嗎?我說的這麽模糊也說錯了?”
“不是,你以為八大山人是竹林七賢還是揚州八怪?還他們,他是一個人,不是八個人!我不是說了讓你不知道就閉!”
季明舒簡直要被氣笑了。
蔣純懵了下,“那他為什麽不穿我還和我一起去逛超市了,他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
“你自己無知不要給別人扣鍋!”
季明舒一兇,蔣純就慫了。
虛心認完錯,又回憶起了逛超市時候的事。
“我們去那個水果區的時候,他就說了幾種我沒聽過的水果,說他很喜歡吃。然後又問我,我喜歡吃什麽水果。那我就覺得我不能輸啊,我就說我喜歡吃梨,現在那個什麽很火的,士多啤梨,我就很喜歡,但我們轉了一圈都沒找到這個梨子欸……”
……?
蔣純還在絮絮叨叨。
季明舒麵無表,用標準的英式發音打斷道:“strawberry,你仔細聽聽,strawberry,你念過小學吧?草莓,士多啤梨是草莓,不是梨。”
蔣純:“……”
季明舒:“你出去千萬別說是我姐妹,謝謝。”
打擾了。
蔣純默默地自行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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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雜誌社,季明舒還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雜誌社的人因為和穀開的關係,基本都認識,見來了,都起和打招呼。
季明舒滿腦子都還是蔣純的鵝言鵝語,隨意應了應聲,一時也沒來得及注意這些人臉上稍微有些奇怪的神。
在副主編辦公室見到穀開,發現穀開沒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忙碌,而且一見來就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陪著小心給端茶遞水,神小心翼翼。
季明舒摘下墨鏡,奇怪地問:“你不是趕著拍攝?”
穀開:“集團急下了通知,說不拍了。”
隨口追問:“為什麽不拍?”
“那個,方出事兒了,剛出來的新聞……”
穀開聲音很輕,也極其含混,給人一種特別心虛的覺。
季明舒覺得莫名,“你怎麽回事兒?奇奇怪怪的。”
穀開見這毫不知的樣子,心裏來來回回掙紮,非常煎熬。
可想著早說完說也不過就這一小會兒事兒,於是做了做心理建設,眼睛一閉牙一咬就全盤托出了——
“好吧我說,那臭不要臉的張寶姝的的和你家岑森出新聞了二十分鍾前剛剛被人出來!”
“現在外麵還沒有發酵我們是提前接到的通知我覺得你可以先和你老公聯係一下說不定這其中有什麽誤會你千萬不要衝!”
作者有話要說: 通知:明天v辣,菜菜會盡量雙更噠!希小仙們多多支持!
菜菜雖然手速慢,但是v後還是會保持日更噠,順手的時候可能會加個餐(?)但還是以保證每章更新都對得起大家花的小錢錢為準,這篇我存稿的時候其實寫得不順手,日常惶恐TvT 但寫著寫著就找到覺辣,希可以給大家帶來一個完整的,歡樂的,又甜甜的故事。
v發言完畢,三鞠躬!
這章四百隻小紅包,麽麽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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