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狼狽中恢複過後,潛藏的公主病又慢慢發作了,“你這隻有海藍之謎嗎?”
“……?”
“海藍之謎你不能用嗎?”
“喔,沒事,隻是我最近在用那個萊伯妮的鉑金。”
將就著做完每日養的流程,又在香水架上東挑西選。
穀開有近百支香水,平心而論已經是可以噴到地老天荒的水平了,可季明舒看完,竟沒有一隻瞧得上眼,畢竟從十八歲起,用香都是調香師為量定製。
事實證明穀開的預非常準,接下來的大半天,莫名陷了被公主殿下瘋狂挑剔的泥淖地獄。
“你的地毯為什麽不是羊的?算了,我現在買一塊吧。”
“我覺得你家最起碼應該安一個空氣淨化係統,安那種三恒的,帝都這空氣哦,會得癌癥的。”
“膠囊咖啡機這種口你平時怎麽喝下去的。天,我真是不了你,等著,我給你買一個。”
“不行了,這個投影的屏幕看得我好難,你家是沒音響嗎?這效果你電影會員都白開了。”
……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睡覺,穀開已經心力瘁,季明舒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淩晨兩點,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推了推穀開。
穀開睡得迷迷糊糊的,聲音也含混不清,“又怎麽了?”
季明舒嚴肅道:“我想了很久,我覺得你應該認真賺錢,早日升上主編,然後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起碼鄰居素質不是這種。”
指了指天花板。
穀開困得要死,集中神細聽半晌,才聽到極其輕微的床上纏聲。
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埋在枕頭裏有氣無力地說了句,“我也想了很久,我覺得你和岑森之間,一定是有什麽誤會。”
作者有話要說: ——能和你這種公主病生活這麽久還死活不肯離婚,一定是對你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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