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喻明臣給薛言之開藥,杜俊濤去款取藥。等薛言之服下藥,癥狀稍微減輕後喻明臣將王姒寶到一邊問:“聽說你要拍製作筆墨紙硯的視頻?”
“三哥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王姒寶對此比較好奇,因為這件事隻有他們工作室部員工知道。
“聽家裡人說的。”
“家裡人?”王姒寶越聽越糊塗。
“你之前不是聯絡了一家做筆的作坊嗎?那家是我外公家。”
“哈,”王姒寶瞪大了眼睛,“怎麼會這麼巧?”
“確實巧。我今天和你聊這件事是因為有求於你。”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啊!和我還客氣什麼?”王姒寶白了他一眼。
“你們能不能儘快去拍攝視頻然後幫著大力推廣?”
“我原本打算最近就去的,可是我弟弟的孩子被送到了我這裡。”王姒寶便將薛言之的事大致和喻明臣說了一遍。末了問道:“你外公家那個作坊是出了什麼問題嗎?”不然不會這麼著急。
“其實也冇什麼,就是虧了很多錢,有點開不下去了。我大舅他們勸我外公關掉作坊,我外公捨不得,說那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手藝,他一輩子的心,不能就這麼毀在他手裡。”
聽了喻明臣這話,王姒寶良多,已經有越來越多的技藝失傳。他們家原先就是經營筆墨紙硯的,也希將這些手藝繼續傳承下去。於是道:“你是想讓我幫著推廣你外公的作坊,看看能不能起死回生?”
“是。”喻明臣點了點頭,“家裡人不怕彆的,就是怕我外公承不住出點意外。”
“我能理解。原本我打算為言之找好兒園,雇完保姆再去,現在看來得帶著言之一起去了。”小傢夥本來就敏,若是將他扔在家,王姒寶不放心。
“你真的馬上要去?”
“哈哈,”王姒寶大笑,“當然。冇有三哥這層關係我都會去,現在有了這層關係,我更得去了。何況是互惠互利的,對我們也有好。”
“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喻明臣說這話充滿了激,並不是客套。
“可彆啊,我早都把你當了親人,你這麼說可是冇把我當親人啊!”
喻明臣笑了笑,“這次是我錯了。”認錯態度良好。
“就是你錯了。”王姒寶玩笑了句後,悄悄問他,“你和陸護士怎麼樣了?萬一我這次去你外祖家,他們問起你的婚姻大事呢?”
“你啊!”喻明臣再次門路了王姒寶的頭,“我看想要問的人是你纔對。”
“是啊!我也一直想知道的。”
“那你和寧寂怎麼樣了?”喻明臣反問。
“還好啊。”
“好到什麼程度?”
王姒寶猶豫了起來,因為這個好到什麼程度,也說不上來。
見這樣,喻明臣搖了搖頭,“你還是要等那個結果吧?”
“是。”這次王姒寶回答得很乾脆,“如果等不到,心裡始終會有個疙瘩。”說了半天發現對方反客為主,笑了笑,“你還冇有回答我,倒是問了我不。”
“我和詩涵關係還算穩定,好的。等過年有時間的話我會領回老家。不過,你還是要替我保啊!”
“好好,我替你保。不過真為你到高興,先恭喜了。”
“先謝了。也希你和寧寂能早日有個好的結果。”
薛言之的的確確隻是吃撐了,消化的差不多,肚子就不疼了。寧寂得知他們在醫院,開車過來接他們姑侄,王姒寶讓杜俊濤回工作室,再順道告訴李霞一聲,讓彆擔心。
原本寧寂還想要請王姒寶和薛言之吃大餐,結果薛言之談虎變,一聽要吃大餐,狂搖頭。
王姒寶了他的頭,“我看今天先這樣吧,待會兒言之要是了喝點粥就行。”
“嗯嗯,喝點粥就行。”薛言之表示讚同。
“那好,待會兒我給你們做點粥。”寧寂對於王姒寶言聽計從。
路上,王姒寶又和寧寂說起網紅盛典還有喻明臣外公的事。
“這兩件事在時間上發生衝突嗎?”寧寂問。
“得看拍攝進度了。”王姒寶說,“網紅盛典就在下週五,如果拍攝順利的話應該能趕得上,如果拍攝不順利,或者是拍攝素材比較多的話,很可能趕不上。”又繼續說,“不過網紅盛典對於我來說能不能趕上不重要,工作室的人能去長長見識就好。”
“那你打算帶誰去?”寧寂問。
“我不在的時候,工作室得讓杜俊濤看著,他我就不帶了。想來想去,就沈南潯比較合適。”沈南潯畢竟是明星出,去參加網紅盛典不合適,“讓他再領一個攝像跟著就行。”
“你要跟沈南潯一起去?”這一下又打翻了寧寂的醋罈子。
“嗯,怎麼了?不行嗎?”王姒寶到好笑。
“那言之呢?你出差,誰帶著他?”寧寂問完,薛言之也看向王姒寶。
“我帶著他一起去啊!”
“那你們工作的時候誰看著他?”
“那就再帶個工作人員。”
“還是我跟著一起去吧。”寧寂很痛快便下了決心。
“你?你最近不忙嗎?”王姒寶一臉狐疑看向寧寂。
寧寂笑了笑,“忙不忙的還不是要看自己?”至於好友怎麼想他就不管了,還是看著未來媳婦比較重要。
就這樣,安排好了手頭上現有的工作,王姒寶帶著薛言之同寧寂和沈南洵還有個劉清負責攝像的一起坐車去了喻明臣外公家。
也許是了返璞歸真,更能潛心製作筆,喻明臣外公家在一個雲城的小縣城。他們一行人下了高鐵還要坐大,下了大又花了好幾十打車纔到了雲城。
“我們要去的是一家製作雲筆的作坊。”王姒寶朝司機道。
“王記雲筆?”司機問完笑了笑,“除了他家,也冇什麼人家製作雲筆了。”
“對,就是王記。”王姒寶也是後來從喻明臣那裡知道他外公姓王,和同姓。
“就在縣城邊,很好找。”
不知道為何,離著王記雲筆越來越近,王姒寶的心也越來越激,大有一種近鄉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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