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程瑜瑾臉上神還是十分端正,一本正經地說道:「輸一局,輸者一件服怎麼樣?」
雖然坐的板正,可是說到一半,臉還是紅了。李承璟聽到簡直驚了,他下意識地轉頭朝窗外看了一眼,沒錯,太是從西邊落下的。
此刻外麵已經黑的結結實實,燈火如豆,萬籟俱寂,倒確實是下棋的好意境。李承璟回頭,對著程瑜瑾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程瑜瑾挑眉,說:「殿下隻消說應不應就是了。」
「人盛約,怎麼有不應的道理。」李承璟收回他即將要落下的棋子,對程瑜瑾比手勢,「太子妃,請。」
程瑜瑾眼睛在他的手上掃了一圈,說:「執黑子先行,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無他,今日地暖燒的不夠熱,怕妻著涼罷了。」
這話程瑜瑾就不能聽了,輕輕笑了笑,紅微啟:「誰輸,恐怕還不一定呢。」
程瑜瑾從小就是一個目標非常明確的人,擔著模範閨秀的名,自然不肯讓意外砸了自己的招牌,所以當真下了苦功練習琴棋書畫。認真起來,並不是一個好打發的對手,而且,今日棋譜是程瑜瑾準備的。
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讓李承璟輸。
李承璟走了兩招就發現程瑜瑾是認真的,片刻後,他看著眼前局麵,嘆息道:「妻,不過是閨房趣,你一定要這麼認真嗎?」
「誰和你閨房趣。」程瑜瑾略略一挑眉,眼睛中居高臨下之意頓生,「願賭就服輸,要服就服,轉移話題幹什麼?」
李承璟點頭,倒是十分利索地解開外袍,隨手扔在一邊:「教了。贏者先行,夫人,請吧。」
程瑜瑾接下來又連贏了兩局,看見李承璟十分配合甚至有主解之嫌的作,不由生出懷疑:「殿下,你該不會故意讓著我吧?」
「沒有。」李承璟此刻已經解下單,出雪白的中,說道,「不用懷疑,這就是我的真實水平。」
程瑜瑾完全不信,有點不高興,說:「殿下,贏便是贏,輸便是輸,讓出來的勝利我寧願不要。」
「我知道。」李承璟抬頭,笑著看,「可是,我更喜歡看你一次。」
狂妄,程瑜瑾瞥了他一眼,再不和他廢話。然而這一局,李承璟像是清了程瑜瑾的下棋路數一樣,一改前幾局的被防,改為大肆進攻,到最後,竟然以半子之差贏了程瑜瑾。
程瑜瑾依然端端正正地坐著,棋局結束後良久沒。李承璟悠哉地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願賭服輸,這是你說的啊。」
程瑜瑾咬牙,心說反正現在是冬天,裡裡外外穿了好幾層,還怕一局失利嗎?程瑜瑾手上才剛有作,本來在低頭倒茶的李承璟立即將視線轉過來。程瑜瑾尷尬,但是這個遊戲是發起的,怎麼能玩不起?程瑜瑾隻好著頭皮,頂著李承璟炯炯有神的目,將手移到自己的脖頸,慢慢解開上麵的盤扣。
李承璟一手支頤,欣賞著眼前這一幕,還猶不收斂地煽風點火:「我能指定哪件服嗎?」
「不能。」程瑜瑾用力瞪了他一眼,將銀紅上襖放在一邊,出裡麵妃的單衫來。程瑜瑾抿著,說:「再來。」
然而之後幾局,李承璟像是突然打通了奇經八脈一般,下棋如有神助。李承璟眼睛看向對麵,借著高度優勢往下覷了覷,清晰地數出來還剩幾件服。李承璟問:「太子妃,你今日穿的不夠多,還要再嗎?」
程瑜瑾用力著手裡的棋子,不甘心認輸,但是眼睛盯了很久,發現白子確實再無反擊之力。
李承璟含笑看著對麵的妻不不願,猶抱著最後一希意圖突圍。從他的角度,能看到人肩鎖平章,脖頸纖長,從領能看到約的鎖骨。端坐在棋案邊,一手夾著棋子,顰眉思索,不勝收。
雖然人上還剩一層薄薄的中,但是若若現,可比直接暴多了。
對於李承璟來說,結果如何完全不重要,是這個過程,就足夠了。
李承璟悠悠然地,似有所指地說:「其實,你可以來乾擾我。說不定我令智昏,就走錯了呢。」
自小秉承勝者為王的程瑜瑾當然看不上這樣的行徑,放下棋,咬牙打算認了。手指才到領,李承璟就說:「且慢。殿雖然燒了地龍,但畢竟還在正月,若是讓你出胳膊在外麵久待,我可不捨得。」
程瑜瑾抬頭,驚訝地擰眉。他就這樣放過了?這麼君子?
然後,的想法都沒落,就看到李承璟放下棋子,起朝走來:「所以,讓我來解吧。我說過喜歡看你一次,但是更喜歡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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