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似的平侯,不瞪眼睛都夠嚇人了,一瞪眼睛真是死人也能嚇活。
江氏戰戰兢兢地放下茶碗,低下頭,不吭聲了,小臉蒼白蒼白的。
曹廷安見了,終於意識到他已經不在酒桌上了,邊是個滴滴的小婦人,不是那些五大三的同僚。
喝碗茶潤潤口,曹廷安思忖片刻,順著江氏的話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馬都帶回府了,再還回去太難看,這樣,他是用槍的,我的兵庫正好有把好槍,回頭我讓人給他送去,算是替阿漁還禮了。”
江氏更不安了,偏頭道“都怪我沒教導好阿漁,害侯爺破費。”
曹廷安皺眉“阿漁很好,是你瞎擔心,我的兒,收他一匹馬算什麼?”
又開始狂了。
江氏識趣地閉上。
曹廷安也懶得再計較這些,坐到床上,“喝多了,頭疼,你幫我。”
江氏聽話地走過去。
曹廷安靠在床頭,閉目養神,江氏跪在一旁,舉著兩條細胳膊伺候他。
著著,曹廷安突然摟住往下一倒。
酒意助興,帷帳裡頓時一片春盎然。
事畢,曹廷安饜足地睡了,江氏看著男人臉上可怖的疤痕,再想到兒,憾地了肚子。
想再生個兒子,將來兒好多個倚仗,曹煉、曹煥畢竟與兒隔了一層。
隻是,這些年曹廷安明明來的很頻繁,為何卻一直沒懷上?
我為表叔畫新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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