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完沒完?”季鳴不耐煩了,用肩頭頂了他一下。
曹煉下及時避開,看著季鳴緋紅的臉,曹煉故意問“臉怎麼紅了?”
季鳴不理他。
曹煉猜測“害了?”
季鳴嗤笑“我這輩子就不知道什麼是害。”
是真的不知道,別的子竇初開時,給親爹後孃當丫鬟,別的新娘子房花燭夜與新郎坦誠相見,的新郎早死了,被綁著送到了袁家的床上。至於與曹煉的第一晚,條件換而已,一心隻想離開。
說完那句話,季鳴就陷了回憶。
臉上有種苦的自嘲。
曹煉看懂了,不是不會害,而是沒有機會,亦或是,沒有遇到能心慌意臉紅心跳的男人。
那在心裡,他究竟算什麼?
片刻的走神後,曹煉將的往前推推,讓屈膝側臥。
兩人都沉默。
以前季鳴也是沉默的,但曹煉不在乎,可是現在,看著季鳴無於衷的臉,曹煉忽然很掃興。
也就兩盞茶的功夫,曹煉鳴金收兵。
季鳴睫了,意外他的速度。
曹煉拉上被子替蓋好,他仰麵躺著,半晌,他諷刺道“你這樣無趣的人,嫁給誰都會遭人嫌棄。”
季鳴並沒有被冒犯的不快,隻是奇怪,背對他問“那世子為何還來找我?”
曹煉笑了,拍拍道“我就當打獵打了條小母狼,都說狼難馴,我偏不信。”
季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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