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夏看中的青花瓷排在今天拍品的第七個。
主持人拿著臺本抑揚頓挫的進行著介紹,「下麵一件拍品是清初青花,大家請看,瓷上麵蕉葉的中梗有留白;花瓣留白邊緣非常清晰;且……牡丹葉子「缺刻」部位較深,是一件較為見的藏品,起拍價200萬,現場每舉牌一次加價十萬。」
在主持人話落,花千便迫不及待的舉牌。
主持人笑道:「第一排已經有人開始舉牌,210萬。」
後排一位帶著眼睛的中年男人似乎也是為了這件拍品而來,也同樣舉牌。
主持人:「32號牌的先生出價220萬。」
花千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溫知夏以為還要替自己舉牌,要送恩師的禮,自然不該由花千買單,於是便按住了的手。
卻沒想到,花千這一次是打算直接張加價:「250萬。」
主持人笑著說道:「還有比250萬更多的嗎?」
剛才加價的中年男人似乎好像要再搏一搏,卻被旁的人按住:「跟你競拍的人是花家的大小姐,這次慈善拍賣會都是由花家贊助的,你搶不過的。」
中年男人遲疑了。
溫知夏的手機亮了一下,是張之彥給發來的訊息:這一件拍品和第十件拍品的束蓮小盤原本該是一套,倘若你想要送人,我建議你一起買下來。
溫知夏眸微頓,翻開一旁的拍品介紹又看了眼,果然同他說的一樣,隻是字樣較小,還在不起眼的位置,輕易便會被。
溫知夏微微轉,對他微笑頷首表示謝。
兩人低聲談了兩句。
而趙芙荷也看出來,這一件拍品是溫知夏看中的,不管在何種場合,總是那麼高高在上,什麼事都不用做,甚至連任何話都不用說,邊總是有人為達所願。
不明白,溫知夏除了運氣好一點,永遠一副冰清玉潔的假正經之外,到底有什麼長。
想到這裡,垂下眼睛,用羨慕的聲音小聲對顧平生說道:「這件青花瓷真漂亮,擺在家裡一定很好看。」
說完,小心的看了一眼顧平生,他卻沒有什麼靜,趙芙荷有些失。
然而就在主持人要敲錘的時候,顧平生卻忽然抬手:「三百萬。」
張之彥聽到他的聲音,眸微頓,對溫知夏笑著問道:「你覺得,顧總此舉,是真心喜歡,還是……有別人喜歡?我在剛才便看見,顧總帶了位年輕漂亮的伴。」
溫知夏瓣微抿,轉過頭去,在花千再次舉牌前,按住的手:「三百五十萬。」
已經有人認出來剛才直接喊道三百萬的人是誰,而溫知夏因為坐在最前排,在回過頭去後,並沒有多知道的份,隻是在看到跟顧平生這般競價,有些好奇。
「這位小姐出價三百五十萬,還有更高的嗎?」主持人問道。
趙芙荷低聲的喊道:「學長,我們還……」
「四排有男士舉牌,三百六十……」主持人正準備報數,卻聽到顧平生說:「五百萬。」
此言一出,現場嘩然。
溫知夏著手中的牌子,站起,「六百萬。」
主持人笑的合不攏,「這位士出價六百萬,還有更高的嗎……六百萬一次,六百萬……」
趙芙荷不知道溫知夏是於什麼目的直接站出來喊出六百萬的高價,而也不喜歡什麼青花瓷,但是就想要贏溫知夏一次。
但不能表出自己的目的,更不能展現出任何的敵意,「學長,我真的很喜歡這個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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