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是收拾在客廳和浴室裡可能的痕跡。
忙到一半的時候,客廳的新電話響了,小白了自己額頭上的汗去接起來。
“喂?”的口氣很是警惕。
“是我,白警。”霍泉冰冷的聲音傳來。
小白吊起了自己所有的覺,直直地站著,道:“霍隊長……怎麼了?”
“……沒什麼,只看你現在在家麼。”霍泉猶豫後,道。
小白彎彎角,道:“我在。”
“那就好,等著警局的通知吧。”霍泉例行公事地道,接著就掛了電話。
小白輕輕放下了電話,直直地站在了電話前。許久,後的電視劇開始放出了片尾曲,不知道那是什麼曲子,只是鋼琴的聲音全部沉了的心裡,像是在磚木取火,一點一點的火星燃了起來,燃了起來,燒著了的。
最後,無聲哭了,跪在了地上,臉蒼白著,抖著,對著電話旁那個相框裡的人,哭的連一點幹眼淚的力量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