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周杜若的八卦,蘇玉徽瞭解到這些年蘇瑾瑜因為殘缺不能仕,但卻一直在幫大理寺查案,在汴梁城中小有名氣。
前些時日蘇瑾瑜之所以離開汴梁,便是為了幫助周蘅蕪去查客船沉船一案,本以為是個簡單的命案,未曾想到竟然牽扯出了貢品被盜之事,對方作案手法讓案件撲朔迷離,現在還未曾鎖定究竟是誰劫走了貢品,又有何目的。
本來蘇玉徽對於這個案件不怎麼上心的,但是因為與蘇瑾瑜有關,蘇玉徽也漸漸的上了心。
按照周杜若所說,那日客船自汴河駛城中,眼看靠岸之際忽然船上一陣慌,有人喊著「水」了。
當時橋麵上還了許多看熱鬧的人,不人見客船出事,還有人張羅著救人。
便在這個時候,原本平靜的水麵忽然瀰漫起了濃霧,待濃霧散去之後,那客船上便沒了生息。
六十三人全部死亡,且死狀淒慘。
仵作們驗,從損壞況驗出那些應當是死了數月之久。
當時客船正經過汴河最為繁華的河道,橋邊岸上都是人,親眼看見前一刻船上的人呼救的聲音還有船工們理進水客船,怎麼不過一刻的時間那些人全部了,而且是死了數月的。
那麼當時呼救的究竟是活人還是死人?
這個案件便就發生了汴梁河上,天子腳下,且又與貢品被盜有關,皇上震怒一定要徹查此事,重任便就落到了周蘅蕪上。
蘇玉徽難得沉了沉臉。
在南夷長大,聽聞過各種邪,自然不相信竟然有人有那麼大的本領能將死人運在客船上縱。但是那些人死狀可怖,分明不是常人所能為,肯定是與邪教有關。
南夷與西燕,大大小小邪教叢生,究竟是誰做的?又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大傾天子腳下手,劫走襄王夢枕,又有何目的?
邪教人擅長巫蠱之,所用害人的招數層出不窮又讓人防不勝防,若是蘇瑾瑜真的捲了這件事中,那麼可就危險了。
「小姐,小姐……」蘇玉徽撐著下想事。
碧煙連了蘇玉徽好幾聲才堪堪回神應下:「怎麼了這是?」
「臘日所用的冬與首飾都做好了,秋意姑姑親自帶人送了來,奴婢稱小姐還未起,便回去了。」一麵說著,一麵將東西呈給了蘇玉徽看。
臘日是歲末祭祀祖先、祭拜眾神、慶祝收的節日,大傾人十分看重,這一日朝中三品以上的員,會隨駕前往驪山祭拜,家眷也要隨行。
這一次沈如不敢再在蘇玉徽的服上再做手腳,卻見讓人送來的碧盤金彩綉綿,看起來華貴異常,十分得宜,以蘇玉徽的挑剔來看也覺得這服尚且能眼;而送來的首飾,則是紫金玫瑰簪,並著一對耳環,做工都十分細。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宣窯瓷盒,看起來十分緻。
見著蘇玉徽看向那玉盒,碧煙道:「這是秋意姑姑特意的送給小姐的胭脂。」
聽是秋意送來的,蘇玉徽挑了挑眉開啟一看,卻見那胭脂與市麵上所買的胭脂不同,鮮艷如玫瑰膏子一樣,開啟還有淡淡玫瑰芳香,就算是蘇玉徽這般不常用胭脂水的人見了之後也不由得心生歡喜。
碧煙道:「秋意姑姑說這是上好的胭脂擰出子來,配了玫瑰花花蒸疊,艷最好用不過。」
蘇玉徽好奇問道:「秋意竟然會做胭脂?」
碧煙在蘇家伺候幾年了,便道:「秋意姑姑乃是調製香料的好手,就連夫人和小姐那邊所用的一應脂、香料,都是親自調製的。」
這也是秋意這些年,頗得沈憐重用的緣故。
蘇玉徽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看了一眼秋意送來的胭脂道:「鎖起來放庫房裡麵吧。」
還想多活幾年,錦繡閣送來的東西,誰敢用。
碧煙雖然不善言辭,但卻是個通之人:「小姐……可是在防著秋意姑姑嗎?」
蘇玉徽也不瞞對於秋意的戒心,道:「秋意本是我母親邊的老人,卻又投奔了沈憐,如今我回來又對我大獻殷勤,讓人不得不防啊。如今你既是霽月居的大丫鬟,自是要明白這個道理。」
見蘇玉徽這般說,碧煙連聲應下,一向沉穩的此時有些為難的看向蘇玉徽,「有些話,奴婢不知當說不當說。」
一幅言又止的樣子蘇玉徽自是注意到了,奇道:「有什麼話,你便所就是了。」
碧煙便道:「這倒是一件陳年往事了,發生在奴婢才來蘇家不久的時候。錦繡閣,曾出了件命案,死的人是奴婢的同鄉小雲。」
「小雲是錦繡閣的使丫鬟,因為與奴婢是同鄉所以關係頗為不錯。秋意姑姑是錦繡閣掌事的,許多事都會支使小雲去做。」
碧煙沉默寡言,很見說這麼多話,「有一次小雲慌張的說秋意姑姑換服的時候不小心闖了進去,被秋意姑姑狠狠訓斥了一頓。這件事不久後,小雲便投井自盡了。」
素來清冷的臉上,帶過了幾分傷懷。
與小雲是同鄉,在這蘇家同姐妹,對於錦繡閣對外稱小雲是自己投井的碧煙當然是不信的。隻是秋意乃是錦繡閣掌事的,不過是個小小的使丫鬟,人微言輕本就不能為小雲做什麼。
將這一段陳年往事告訴蘇玉徽,一是提醒如今的主子小心應對,二是想著,若是可以的話也為小雲討個公道。
蘇玉徽聞言,放在寬大袖中的小指微微的勾了勾,問道:「小雲可是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小雲說,在秋意姑姑的背上看見了奇怪的藍紋,像是……火焰一樣。」秋意回道。
藍的火焰紋?
碧煙話音落下,卻見眼前的蘇玉徽一雙桃花眼微微的瞇了瞇,著下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若是我猜測的那樣,事可就有點麻煩了呢……」
沒想到,這所謂大傾的太平盛世,卻也並不太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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