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青輕輕哼笑了聲:“沒,你自己當心著點兒腎吧。”
“及時行樂嘛。”房濟說,“你說你前段時間是因為家裡有小孩不好行樂,這現在走了可不是重歸富多彩人夜生活了,我怎麼聽說你年關還出國去談了個合作呢?”
許寧青淡淡“嗯”了一聲,不神的打出了手裡最後四張牌。
“臥槽?你什麼時候把牌打的?”房濟驚了。
許寧青輕勾:“你及時行樂的時候。”
後來又來了幾把牌,許寧青今晚上手氣不錯,手邊的籌碼越堆越多,中途看了眼手機,常梨還沒回復他。
房濟連輸幾局,把側的人打發到一旁坐去,新一局剛發完牌,包廂唯一兩個人聚在一塊手指往一層方向指,還不時流幾句。
房濟掃了眼,不以為意問:“你倆看什麼呢。”
其中一個人回答:“看到兩個我們圈裡很有名的小畫家,特別有天賦,獲獎無數。”
另一人說:“我都沒想到他們倆原來還認識啊,陳潛讓家不是在上海嗎?”
“我前幾天看到他直播了,聽說要參加了這次z大的冬令營所以才過來的吧。”
其他人對這沒什麼興致,便也沒說什麼,倒是今晚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許寧青聞言抬了抬眼,順著那兩人的目看向一樓。
便看到了小姑娘坐在吧臺前,麵前擺著一杯琥珀的酒飲。
外套擱在旁邊的高腳凳上,穿著件寬大的白衛和鵝黃的背帶,坐在這樣的爵士酒吧顯得年紀愈發小,也顯得更加格格不。
而旁邊還坐著一個男生,今天機場上見到的那個。
許寧青輕蹙了下眉:“你們認識?”
“啊?”兩個人早就注意到許寧青許久,沒想到他還會主跟們搭話,“認識啊,是個很厲害的小畫家,陳潛讓,還多的。”
許寧青:“不是,那個孩兒。”
“哦,那個也是天賦型小畫家,之前還蟬聯了名古屋的一項油畫大賽的金盃,好像常梨吧。”
眾人聽許寧青主問人本就稀奇的,如今又聽到了常梨的名字,紛紛都朝一樓看去。
而許寧青直接起下樓。
他沒穿大,裡麵隻一件白襯衫,鬆散又不垮的墜在肩上,閃的鐳燈打下來時甚至能直接看清襯底下的致腰線。
男人長的也的確優越,一路穿過人群不知道吸引了多人目。
他徑自走到吧臺,直接把酒杯從常梨手中搶過來。
他掃了眼,聞到酒味,認出來是長島冰茶。
男人麵不善,掰著小姑娘肩膀把人拉過來,聲音也沉:“大晚上的喝度數這麼高的酒,還要不要命了。”
酒吧燈炫雜,等常梨托著腮看向他時,許寧青才發現臉頰紅撲撲的,就連眼睛都已經不是很清明。
常梨就這麼托著腮,歪著小腦瓜看了他好一會兒,纖細的食指出來指著他,說話還有點兒大舌頭:“你腫麼長的這麼像許寧青。”
許寧青黑臉看了眼常梨後的那男生,又看向常梨,著火放了聲線:“我就是。”
“你就是?”常梨皺起眉繼續盯著他,“……好像還真是。”
又過了兩秒,小姑娘坐在高腳椅上開始往前小幅度挪,個子矮,坐在高腳椅上時雙腳完全離地,隻能迷迷糊糊靠的慣與重量從椅子上下來。
許寧青看著小孩張開雙臂,子往前傾,又怕摔著,忙把酒杯推遠了點,主迎上去抱。
結果還沒抱進懷裡,小姑娘直接一掌甩過來。
非常雷厲風行,還帶掌風。
許寧青猝不及防,被那一掌扇的臉往一側偏了偏,僵持著作停在那。
“終於打到了。”
小姑娘長舒了口氣,長手臂把酒杯重新抱進懷裡,咬著吸管吸了一大口,還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指著許寧青一字一頓道,“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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