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青嘖了聲,不給麵的拆穿:“剛才還人全名呢,現在就哥哥了。”
常梨:“……”
好在範孟明也完全不介意,大大咧咧道:“這麼巧啊許哥,你怎麼想著來這吃烤了,那就一塊唄。”
後麵另一個男生曖昧問:“許哥,這你朋友?”
常梨才發覺許寧青和這群人似乎都認識。
許寧青淡聲:“現在還不是。”
常梨:“……”
中華文化真是博大深啊,常梨不由慨,這話一說出口一群人一個個就都一副恍然大悟又曖昧涵的表。
許寧青直接趕人,拖著聲悠悠道:“懂不懂事兒,還在這站著。”
“不是,那我們提前認識認識啊,一塊兒唄。”範孟明嬉皮笑臉道,“這個點都沒其他位置了。”
常梨沒許寧青那臉皮,也不介意認識認識許寧青朋友,便往裡坐了幾個位置,“那大家坐進來吧,讓服務員拿下選單過來再點幾個菜。”
“看看,還是妹妹好。”範孟明說著便要坐進去。
許寧青起,把範孟明拽出來,自己挨著常梨坐下。
其他人便紛紛打趣著也都找位置坐下了,他們人多,還另外搬了幾把椅子過來坐在桌子側邊。
坐的也,許寧青和常梨幾乎是挨著,肩膀著肩膀。
“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先走。”許寧青偏頭說。
一群人說著話聲音有點響,許寧青靠近耳邊低語,吐息間有些燙。
常梨:“沒事。”
許寧青笑:“不嫌吵?”
“還好。”搖搖頭,“反正我平時也吵的。”
一群人要了一打啤酒,許寧青又要了一紮酸梅給常梨倒了一杯。
常梨坐直了些,湊到他耳邊:“這些人你都認識?“”
“嗯,大學時候的朋友。”
“都是c大的嗎?”
“沒,也有旁邊學校的,以前認識。”
這一塊算是大學城,周圍還有四個學校。
那些人約著剛剛在c大育館裡打了場比賽,大概是勾起了以前的回憶,吃喝間聊的也是從前的事。
常梨已經吃飽了,一邊小口喝著酸梅,邊聽他們閑聊。
許寧青也跟著喝了點酒,人也鬆散下來了,半倚在常梨上,手臂搭在背後的座椅背上,偶爾懶散的跟他們說幾句。
常梨不知不覺喝的有點多,拍了下許寧青的。
男人側過頭來,低聲問:“怎麼了?”
“我去上個廁所。”
“是不是想走了?”
這種的親昵讓常梨很喜歡。
笑了笑:“沒有,我真隻是去上個廁所而已。”
常梨坐在最靠裡,大家起讓出去。
洗了手出來,烤店生意很好,衛生間門口都堵著不排隊的人。
常梨從服務臺上拿了顆薄荷糖,剝一顆塞進,想了想又給許寧青也拿了一顆。
忽然,常梨後背被人推了下,帶著酒味,沒站穩,被推的往前跌了下。
一回頭便看見一個男人。
高考前的週末和許寧青吃飯時遇到的那個,說話瘋瘋癲癲的他那個大學同學。
“你就是許寧青那個朋友吧?”男人瞇著眼,渾酒氣還沖打了個酒嗝。
常梨皺眉,忍不住了下鼻子,聲音不耐煩的冷下去:“不是,你讓開。”
本不想和這樣的酒鬼到,側避著越過他就要走卻被他拽住了手腕。
常梨甩開,往後退了兩步,戒備的看向他:“你再手腳的我就直接喊人了。”
“許寧青的人,我才沒興趣。”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不過能讓許寧青天天把你帶在邊,看起來他很喜歡你啊。”
他了下,狀似若有所思地說,“許寧青能這麼喜歡一個人,我倒是從來沒想過。”
常梨不打算聽他說什麼廢話,把裡的薄荷糖幾下嚼碎:“說完了嗎?”
男人盯著看,忽地嗤笑一聲。
常梨翻白眼:“說完了就滾,別在我和許寧青眼前晃來晃去招人嫌。”
常梨轉就走,他忽然沉問:“許寧青跟你說過秦玥嗎?”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常梨心口咯噔一下,可還是自己不去理會,繼續往前走。
“你就不怕你變下一個秦玥嗎,已經在地底下躺了四年了,許寧青今年忌日還去給掃了墓,你知道嗎?”
那男人聲音很森,尾音時會從嚨底發出細微刺耳的聲音,很用力的說每一個字,咬牙切齒。
常梨被他那一個字一個字的聲音弄的手臂起了層皮疙瘩,尤其他話裡的高高在上以及對許寧青的鄙夷讓格外不舒服。
常梨麵無表的轉,一雙狐貍眼瞇著。
男人滿意的笑了,靠在服務臺上笑的人一一的:“我可以告訴你,真正的許寧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你還能知道許寧青是個怎樣的人。
常梨這句話還沒說出口,肩膀就被人從後攬住,悉的氣味也包裹上來,掩蓋掉對麵那人上難聞的酒味。
許寧青把常梨拉到後,眉眼染上霾與狠戾,淡漠鷙開口:“我是個怎樣的人,得到你來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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