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青走到長椅邊坐下,又拉著常梨手摟著腰拉過來,直接坐在他大上。
常梨人不控向前一撲,勾住他脖子,似乎是聞到了什麼味道,跟個小狗似的湊到他領口邊嗅了嗅。
“怎麼香香的?”拽住他領口,“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小妖了。”
許寧青拎起領口聞了下:“應該你婆婆的香水。”
常梨沒反應過來:“嗯?”
“陳士。”
“……”
後知後覺的又紅了臉,在他手臂上拍了下:“什麼婆婆啊。”
許寧青看著說:“我把我們的事告訴我父母和你爺爺了。”
常梨徹底傻眼:“啊?”
心跳都驟然加速,突然張起來:“告訴你爸媽了,那他們怎麼說的?”
許寧青了下鼻子,無奈道:“能怎麼說,把我罵了一通唄。”
小聲問:“為什麼啊,他們不喜歡我嗎?”
“你這小腦袋裡想的都什麼。”許寧青屈指輕輕彈了下腦門,“他們覺得我混蛋,居然對你這樣的小姑娘都能下手。”
常梨坐在他上,雙臂環著他,聞言噗嗤一聲笑了:“這麼想想的話好像是停混蛋的欸。”
了他口,指責道:“我那時候還在讀高中欸,你就說什麼要追我了。”
小姑娘下翹的高高的,眼裡漾著,擺明瞭得了便宜還賣乖。
許寧青也不拆,隨高興。
片刻後才重新扣住的手,低頭親了下臉頰,低聲問:“臉上是怎麼回事?”
遲疑片刻才說:“我媽。”
抬手拍在臉上,低著頭聳了下肩,“這樣。”
許寧青雖然之前看到臉上這塊不正常的紅時也已經猜到了,可真正從常梨口中聽到卻是更加心疼。
“什麼時候的事?”
“就回家的時候,跟吵了幾句。”
常梨也知道自己那時候說的過分的,常石霖是這輩子不幸福的源,而故意拿這件事刺激。
常梨的確不想原諒白懿這十幾年來在自己長過程中的缺失,以及下午那一掌,可後來回房間再回想這件事,仍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說的太過分了。
也許都能稱的上惡毒了。
頓了頓,還是把這事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許寧青。
側坐在他上,歪著腦袋靠在他肩頭,手上還把玩著許寧青手指,慢吞吞道:“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特別壞,我其實也知道的,但我就是太生氣了所以沒有忍住。”
這話聽的許寧青一陣心疼。
“你怎樣我都喜歡。”許寧青說,“你想做什麼樣的常梨就做什麼樣的常梨,有我在就沒人可以限製你束縛你。”
常梨看著他,吸了吸鼻子,重新又低下頭。
許寧青越想越是窩火,偏偏這事他的立場還不能為常梨出氣。
他低聲咒罵了句:“你乾脆直接嫁到我家來,以後誰也不會欺負你。”
常梨笑瞇眼,湊過去親了親他角:“乾嘛,你想趁火打劫啊,我才19歲呢結什麼婚。”
他淡聲:“那20歲了你嫁給我嗎。”
“不嫁。”常梨出手指掰扯著,“你沒玫瑰花沒戒指沒巧克力沒單膝下跪,誰要嫁給你啊。”
把外套領口豎起來,窩在許寧青懷裡,揪著他領口:“你得對我好你知道嗎?”
“嗯。”
直起,近距離看他眼睛,裝腔作勢的威脅道:“你不對我好的話,我就,就……”
許寧青揚眉:“就怎麼?”
手箍住他脖頸,沒用力:“我就這樣了結了你,反正你對我不好的話晚上睡覺就注意著點吧。”
許寧青笑了笑,散漫道:“行,對你不好就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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