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梨眨了下眼:“不然我什麼,本來就比我大嘛。”
“那你怎麼我就許寧青了。”
“不然呢。”歪了下腦袋,“哥哥?”
許寧青看著頭,結上下了下。
常梨是清楚他那點兒惡趣味的,這會兒看著他這表就忍不住笑了,又怕破壞這校慶開幕氣氛,還得憋著聲,肩膀一抖一抖的厲害。
許寧青是真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後麵常梨故意逗他玩似的,一天下來都著哥哥,一會兒哥哥那幢是教學樓嗎,一會兒又是哥哥去食堂嗎。
到晚上,大家同屆的幾個朋友便約著要去學校外麵的夜宵攤。
許寧青被人連聲勸著去,今天興致也的確不錯,便也就跟著去了。
大家都是正兒八經的人生道路,畢業後工作或創業,再然後結婚生子,唯獨許寧青不一樣,席間便有八卦的問及兩人是誰追的誰。
許寧青沒帶猶豫:“當然是我追的。”
這回答也在意料之中,又有人調侃道:“人家這比你小這麼多,虧你能下得去手,這得死皮賴臉的追了好久吧?”
明明是自己先追了人家的常梨麵不改點點頭,掰算了下兩人認識到在一起的時間,說:“追了有一年多吧。”
“果然,這老牛吃草就是得不要臉纔可以啊!”
眾人鬨笑著議論紛紛。
許寧青一隻手鬆鬆環過腰,偏頭看著,啞聲笑了,他直起近耳邊:“睜眼說瞎話啊,小朋友。”
“你那時候那樣對我,我說你追我一年怎麼了。”常梨理直氣壯,片刻後又彎著狐貍眼沖他笑,“你說對吧,哥哥。”
夜宵店裡熱,小姑娘臉頰紅撲撲的,偏偏笑眼彎著,像是映著璀璨星辰,弄的許寧青心裡一陣悸。
他靠過去,下抵在肩上,整個人都疏懶著,著聲問:“在外麵就這麼瞎,想過回家後要怎麼辦嗎?”
“……”
常梨閉了。
在座都是許寧青朋友,常梨便也沒喝酒,塑造好自己乖巧形象,全程就乖乖坐在一邊喝飲料,不知不覺就就空了兩罐。
起去上衛生間。
洗了手剛走出來,就看見許寧青站在外麵屏風前,指間夾了支煙,青白煙霧中抬起眼,視線落在上。
常梨愣了下。
在一起這麼久,還是經常會被某一刻的許寧青迷住,跟個小迷似的。
走上前問:“要走了嗎?”
“不走。”許寧青走上前,把抵在墻上,低下頭,“來找你算賬。”
“……”常梨看著他眨了眨眼,這兒沒什麼人,那點氣焰瞬間消的乾乾凈凈,囁喏道,“不就了幾聲哥哥麼,你要算什麼賬。”
“撥我的賬。”
常梨仰著腦袋看他,忽然從他目中讀出其他意味,目順著向下,倏的一頓,紅臉:“許寧青你變態吧!”
“現在不哥哥了?”他挑了下眉,拿煙的手往外怕燙到,似笑非笑道:“一整天哥哥長,哥哥短,現在哥哥了,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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