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青總能一次次的重新整理常梨原以為的底線,最後證明這人就沒有底線!!
這樣子的話都能大庭廣眾下麵不改的說出來!!
不是人!!!
小姑娘因他那句話整個臊著臉,又迅速往兩邊張了一圈,確定沒有人才上前擰他一把:“你不要說話了!”
許寧青輕挑眉,笑著:“嗯?”
“我才19歲,19歲。”常梨給他強調,“你的良心,能在19歲的清純大學生麵前說這些東西嗎?”
他笑,撚滅煙丟進旁邊垃圾桶,而後抬手攀上耳垂。
常梨聞到他指尖還沒消散的淡淡煙味,有些燙。
“不是馬上就20歲了嗎?”許寧青說。
他聲音有點沉,摻雜了其他更多沒有明說的緒和希冀,在昏暗的走廊燈下繞出難言意味。
常梨仰頭看著他眼睛,躁退去,心跳又開始撲通撲通地加速。
“嗯。”應聲。
他脖子低下去,擋住原本落在常梨臉上的,一點一點吻著,臨摹瓣形狀,作輕又認真,像是對待什麼稀世珍寶。
“20歲,可以乾的事就多了。”
他著的,拇指指腹過,啞聲說,“快點長大吧,哥哥都等不及了。”
那天晚上他們回去的很晚,回去後餅餅再一次被狠心的鎖在了臥室外麵,爪子撓門的尖銳聲音和臥室的細碎靜混雜在一起,一直持續到後半夜。
許寧青終於到了什麼做君王難早朝,睡了沒幾個小時又得起床去公司。
常梨被他起床的靜吵醒,了兩下眼睛,瞇著眼看他:“你怎麼這麼早?”
許寧青扣上皮帶,清脆一聲,側頭看:“有個會要開,要去趟公司。”
“你最近怎麼這麼忙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就這麼半闔著眼跟他說話,聲音糯惺忪。
許寧青走過去蹲在床邊,輕輕了把臉。
自從有了常梨後就沒再和那群狐朋狗友天天出去鬼混以後,許寧青便不知不覺把更多時間和力放到工作上,開辟領域越發多,自然也就越忙了。
“你繼續睡吧,我中午應該會回來一趟。”許寧青溫聲說。
常梨聽著他這語氣,大概是還沒睡醒的關係,莫名就生出幾分不捨的緒,明明隻是去上半天班而已。
胳膊從被子裡出來,勾著他脖子往下帶,哼唧一聲:“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去。”
“不是眼睛都睜不開呢嗎。”許寧青笑著,了下,“先繼續睡,醒了以後給我打電話,我讓人來接你去公司。”
常梨這才點頭。
昨晚被被折騰的累,再醒來也已經到了中午,手機裡有一條許寧青的未接來電。
常梨打了個嗬欠,懶洋洋的倚在床頭撥回去。
那頭沒一會兒就接起,許寧青的聲音傳過來:“終於醒了?”
常梨“嗯”了聲。
“還來公司嗎?”他笑問。
反應了片刻纔想起來自己幾小時前迷迷糊糊的撒容,那點兒粘人勁兒隨著睡清醒後也消散了些,懶懶道:“好啊。”
“我快到家了,你收拾一下就出來吧。”許寧青說。
常梨愣了下:“你來接我嗎?”
“我都開完會等了一會兒你電話了,結果給你打都打不通。”他低笑,“小騙子,害我一早上都在等你來寵幸。”
常梨被他逗笑,拿著手機翻下床,趿上拖鞋進浴室,愉悅道:“我才剛醒呢。”
常梨邊洗漱邊含混不清的跟他說著話,換好服出去時許寧青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兩人先去外麵吃了個中飯才一塊兒去了承和,還沒到下午上班時間,大家都在休息,整個公司安安靜靜的。
常梨跟著許寧青一塊走進電梯,升至頂樓。
“你要不要也休息會兒啊,都有點黑眼圈了。”常梨湊近他瞧著說。
許寧青過去把電腦開啟:“還有個反饋資料要看。”
常梨也跟著湊過去,被他摟著坐在他上,許寧青手搭在鍵盤上輸碼,姿勢像是從後麵把常梨給環住了。
“你這也太累了吧。”常梨坐在他上晃悠著,“我可以養你啊。”
他應的漫不經心:“行啊。”
常梨在節目上以及後續一係列活中拿到了不勞務費,又心安理得拿了那筆直播巨額收,隻算自己的小金庫也已經妥妥是個百萬富翁。
又想了想許寧青平時花錢的狀態,又嘖了聲,不太滿意道:“不對,我養不起你。”
“怎麼?”,許寧青側頭
“我再存十年也不夠給你買車。”
“不需要你給我買車。”他輕輕著手指玩,低聲說,“養我特別容易,每天陪我吃飯睡覺就行。”
常梨側頭:“還得陪你睡覺啊,那我養不好你。”
“陪我睡覺怎麼了。”他聲音漸漸沉下去,摟著腰小幅度抬了下,輕笑,“不舒服麼?”
常梨臉一熱,口就罵:“我舒服個屁!”
他也不惱,笑的很不正經:“不舒服的跟個貓似的,比餅餅的好聽多了。”
“……”
這人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公司都是一樣的流氓。
常梨心臟突突跳,臉上也迅速升溫,被他這話弄的不知道說什麼才能懟回來,好在這時候外麵助理接通線,聲音響起:“許總,有一封房戚兩家送來的請柬。”
常梨立馬推開他,從他上跳下去。
許寧青:“拿進來吧。”
常梨拖著把椅子過來坐在他旁邊:“怎麼又有請柬呀?你也太忙了。”
“應該是房濟和戚家大兒的婚禮喜帖。”許寧青說。
助理這時候推門進來,果然是喜帖,中央一個大紅的雙喜字,兩邊剪紙扣著,一開啟就是兩人照片。
“房濟要結婚了嗎?”常梨愣了愣,“這麼快,我還以為他沒有朋友呢。”
許寧青對這事倒也知道些,房濟和那戚家大兒算是聯姻,從認識到訂婚統共也沒多時間。
他們這個圈子裡大部分人雖平日看上去玩世不恭放縱灑,邊伴換了一個又一個,但到最後真正到了結婚的時候還是大把的人娶個門當戶對的就這麼平淡甚至貌合神離的過一輩子。
房濟這些年家裡催的,前陣子直接控了他的銀行卡,這才投降了。
許寧青沒把這些告訴,隻籠統道:“聽說認識不久,算是閃婚吧。”
常梨把請帖從信封裡拆出來,“咦”了聲,才發現裡麵還有一張是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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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房、戚兩個大家族的這場婚禮舉辦的聲勢浩大,迎親隊伍一溜的都是平日難見的豪車,整個州遇酒店都被包下來,阻擋外界一切乾擾,卻也顯得愈發神。
常梨和許寧青到的時候房濟正在前廳招呼著。
平日裡見過沒見過的人都來了,他招呼的實在是累,遠看著許寧青就忙過來了,了口氣:“可累死我了,正好趁著你在我會兒懶,剩下的讓他們去招呼吧。”
許寧青睨著他:“你這結個婚怎麼跟了層皮似的。”
“可不就是層皮嗎,這結婚可真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以後千萬別搞什麼婚禮。”房濟往後捋了把頭發,視線又順著落到了常梨上,麵不改笑著給打了個招呼,“妹妹一塊兒來啦,一會兒隨便吃啊,對了,打算什麼時候收了許寧青啊?”
常梨:“……”
許寧青了下腦袋,漫不經心對房濟說:“注意點啊,別在我家姑娘麵前瞎說。”
這次婚宴常梨爺爺因為去參加了那個公益活沒法趕回來,而許承和陳湉則都過來了。
幾人坐在一桌,常梨去拿了點餐前甜點過來。
房濟正坐在許寧青旁邊跟他聊天。
“這不是我家老爺子把我卡都凍結了麼,我這又不像你似的還自己有獨立公司,反正結了婚其實也無所謂,我跟戚鴿意思一樣,婚後互不乾涉,互相給對方留個麵就行,也不用被兩邊催,結了婚倒也能落個清閑。”房濟說。
他頓了頓,又道:“兄弟,我是真羨慕你,早知道我那時候也花心思搞點投資,到時候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自由自在的。”
“別瞎說。”許寧青說,“我可是就等著結婚了。”
房濟:“……”
房濟跟許寧青認識久了,從前大傢夥都是沒皮沒臉玩的開的人,他是真不知道怎麼就悄無聲息的被馴服了這模樣。
明明這常梨看著也不像特別會管著男朋友的樣兒啊。
房濟側了側,惹不住越過許寧青去看。
小姑娘挖了一勺千層蛋糕,偏過頭跟他對視,眨了下眼,對許寧青剛才那句話沒反應。
“……”房濟收回視線,對許寧青說,“你別惡心我了,問過人家要嫁給你了麼。”
許寧青笑著,指間撚著香檳杯,隻說:“我盡量早點請你喝喜酒。”
房濟:“……”
他們這些富二代紈絝最近個個人人自危的唯恐被抓去和哪家千金相親,唯獨這人“恨嫁”似的迫不及待想要結婚。
沒聊一會,房濟這今晚男主人公就被人去了。
常梨湊過去:“他這是被迫結婚啊?”
“聽到了?”許寧青看一眼,“差不多吧。”
“好慘啊。”
常梨慨了聲便又低下頭去刷手機。
叮一聲響,新容跳出來。
——今天北京那個阿斯頓馬丁的迎親車隊好像是許寧青和常梨的啊,是訂婚還是結婚??
配圖是兩人一起在進州遇時的照片。
常梨:“……”
這是被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