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邊的路最近過得非常好,吃穿那是越來越細了,唯一就是老爺子還冇下去陪他。
之前說有了重孫子就下去,現在路堯朋友生也生了,他還冇把夫妻團聚提上日程,路每次打電話都要哼他。
當然,這是人家老夫妻的趣啦。
這次電話接通之後,路又以為那頭是家裡人,張就問:“老頭子最近怎麼樣啊?還要多久才能來見我咧?”
徐咪:“……老爺子冇在旁邊,是我有點事想請您幫忙來著。”
“咪咪啊?”
“……啊,是我。”
“你什麼事你說,能幫我肯定幫你。”
“您在下麵有冇有認識生前做花魁的?我有個戲,在戲裡麵要演個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歌舞廳臺柱子,劇本我讀通了,就是冇到竅門,不知道怎麼演這個角纔有那魂兒。”
“等會兒,我去找人。”路出門就去找了個以前乾夜總會的來,看在相隔的份上人家才願意把獨門訣竅傳授給徐咪,從歌怎麼唱舞怎麼跳說到客人大多是什麼心態聽什麼話,還告訴徐咪怎樣才能總讓客人惦記,怎麼同時勾住好幾個大老闆不翻車。
徐咪:……
“那個,我隻是要演個臺柱子,不是想當海王啊。”
那邊差點原地跳起來:“、???”
徐咪:……
喔,差點忘了這會兒不是在和路說話,徐咪立刻道歉,對不起三個字還冇說完那邊啪嘰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