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來與彙報裴縛的事?
櫟如故連忙離開了覆月缽。但是一出來,就覺到了異樣。
不是一個多麼仔細的人,但總覺得……的屋子裡似乎有了什麼變,儘管一眼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現。
斬風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且他步履有些匆忙,似乎是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櫟如故擔心裴縛的事出了變故,連忙迎了上去,打算開門。
手上門扉的時候,後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迅速一手抓住了櫟如故的手腕,一手捂住了的。
櫟如故大驚,就想踹門。
哪怕是一丁點的聲響,以斬風高深的力,也一定能夠察覺到的存在。
然而,後的人早就預料到了的作,先一步勾了腳,攔住了雙的去路。
那一雙錦靴,櫟如故是認得的。
但是已經收回來打算踹向後的小,卻是來不及收了。
「唔……」南宮彥青吃痛,咬牙剋製住了險些從齒間泄出的聲音。
門外的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在門口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人回來的痕跡,又轉離去。
南宮彥青這才鬆開了捂住櫟如故的手,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
「喂,你幹嘛啊……我跟你說你不要瓷啊,要不是你神經兮兮從後麵抱住我,還捂住人的,我怎麼會以為你是壞人然後……」
然後踹了他不可言說的部位啊。
櫟如故知道自己那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不免有些心虛。但是……說的也沒錯啊,本來就是他莫名其妙跑到自己的院子裡來,招呼都不帶打一個的,本來就是他的問題啊!
但是看到南宮彥青發青的麵,以及額間來不及滾落的豆大汗珠,櫟如故有什麼話,也通通吞回肚子裡麵了。
推了推南宮彥青的肩膀,「喂,你要是沒事的話,吱一聲我聽聽?你別嚇我啊。」
旋即又覺得,他這個樣子也不可能是沒事了。甚至……以後廢了也是有可能的。
這麼想著,櫟如故的心忽然一沉。的麵變得太快,從愧疚到沉重,接著又是迷茫,不知道短短的一瞬間,腦中想了些什麼。
忽然又釋然了,走到南宮彥青邊蹲下「殿下,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倘若他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那麼就扯平了。所以,這是一個大前提。
但是櫟如故並未說出來,南宮彥青看著的麵,說不出來的哪種怪異。
明明是他期待了那麼久的一句話,南宮彥青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他甚至主轉移了話題「阿言,你先聽我說。」
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櫟如故不由得有些奇怪。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麼?
等等,南宮彥青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如果他一直都在自己屋子裡的話,那他必然知道自己先前本就不在這裡,是忽然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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