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你乾的嗎?」看著南宮彥青也一副奇怪神,櫟如故忽然道。
似乎南宮彥青也不是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的人啊。
「本宮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南宮彥青道,「是他自己……」
他攤了攤手,不想再去回憶方纔的場麵。
「行了行了這個不重要,你知道這座山裡哪裡有溪流的嗎?或者別的,隻要有水的地方都行,這一黏糊糊的還一腥味,我要撐不下去了!」櫟如故道。
此刻,無論還有什麼疑點,無論南宮彥青心中還有多不安,櫟如故的話算是三人眼下最直觀的。
清洗汙,是他們眼下最迫切的事。
好在京城附近的山原本就不多,每一座都有許多人曾駐足。關於這座山,南宮彥青還真瞭解甚多。至於溪流在何,他自然也是知曉的。
「跟本宮來。」不僅如此,他還知道一溫泉。
眼下雖然天氣回暖,但到底是溫泉要比溪流舒服的。
幾人迫不及待,直奔溫泉而去。
那溫泉也是長長的,河流狀。夏濡聲和南宮彥青離著櫟如故數丈之遠,等櫟如故了水,二人才找了一個稍遠一些,但隻要櫟如故開口,他們必然能夠聽得到聲音的地方開始清洗上汙。
誰也不會想到今日是這樣的結局,三人都沒有帶換洗。縱然心中還是嫌棄,但穿著那一曾經沾染了人的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將上汙洗去,櫟如故解了發。
雖然有溫泉,但並無皂角等,更不要說平時用的香胰子。但發間也連著碎……
整整過了半個時辰,三人才陸陸續續上了岸。
碎卡在發間,那種覺實在是無法描述。又像是生了似的,清洗起來委實不易。花了許久,才覺得上清爽了一些。
櫟如故起之後,那邊南宮彥青二人也終於清洗得差不多了。
三人上了岸。
風吹來,有點涼,但還在可以忍的範圍之。
讓眾人困擾的並不是溫度,而是了的服。
雖然相信南宮彥青和夏濡聲的人品,二人也沒有在麵前下水,躲得遠遠的,但三人達了一致的默契——所有的都好好地穿在上。
浸了水,勾勒出曼妙形。
別說是櫟如故,就是南宮彥青和夏濡聲……這個樣子,是肯定不能大搖大擺地回去的。
「那個……時間還早,先把服烤乾再說吧?」櫟如故道。
南宮彥青和夏濡聲麵麵相覷。
二人出門,並未帶火摺子。
「你帶火摺子了麼?」南宮彥青問道。
櫟如故搖了搖頭,但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旋即一笑「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你們隻要去附近找些乾柴和枯枝過來便好。」
二人便應了聲,答應得十分爽快,誰也沒有質疑櫟如故話中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