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有那個力氣,一百個一千個侍屬都是可以的,除了會比旁人聽話一些之外,又有別的什麼不同之呢?
他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櫟如故不知道裴玦的心想法,隻以為他沒發現什麼,與淳安二人悄悄溜到了院門口。
東西已經全部準備好了,隻差將門口的那些假人支開,便能邁出第一步。這事兒包在了櫟如故上,那些人都是假人,指著不鬧出靜就把他們全部擺平,是不可能的。
不過櫟如故早就發現了,假人能做到的就是遵守裴玦的命令,每一個細節都做到幾近完的那一種。
打個比方,裴玦讓他們看住櫟如故,這些人就隻會聽他的話,看住他們認知中的「櫟如故」。也就是說,倘若換了一個人打扮的模樣出現在這裡,他們同樣會看住那個「櫟如故」。
反之亦然,隻要自己的模樣和裴玦告訴他們的有偏差,這些假人就會把當作明人一樣,眼神都不帶給一個的。
淳安自是不必說,自己也隻要打扮一番,就能夠功混出去了。
簡單喬裝打扮了一番,在淳安篤定沒有人能一眼就認出來的目中,櫟如故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個囚了兩個月之久的地方。
出了門,便是那一道幻陣。
櫟如故早就領教過它的厲害,但對於淳安來說,要通過這個幻陣,是如履平地一般的容易。
隻花了一刻鐘,二人的麵前便換了一副世界。這是個極大的宅子,但宅子裡似乎沒什麼人,眼所及之,都是空空的。
隻是空空也不要以為是安全了,櫟如故還記得淳安說的殺陣。
隻見淳安迅速將準備好的奇怪什擺了一個圓形的圖案,而後又拿出一些櫟如故沒見過的錦袋,分別在幾個角落裡放置了一個。
佈置完這些之後,他便原地盤坐了下來,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淳安睜開眼,站了起來,對著櫟如故道「好……了……」
按著櫟如故的方法,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淳安的結已經好多了,隻不過語速還是慢的。
去了幻陣,又破了殺陣,最後展現在他們眼前的,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宅院。要說和別的有什麼區別,無非是這一座比較大罷了。
破了殺陣,周圍依然見不到一個人影。甚至櫟如故堂而皇之地走到了大門前,也沒有上一個人前來阻攔的。看來宅院裡頭的防備本就那麼低的,倒不是單那個院子那裡的簡單。
櫟如故推開大門的人時候,剛好看到站在門口猶豫了許久的男子。
瞪大了眼,怔了小半天纔敢相信這並不是新的一環境,也不是眼花了。眼前的人,正是南宮彥青和鳴玉。
他的聲音平平淡淡,聽不出悲喜,愈發讓櫟如故心中一。
要是無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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