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然而此刻,另一艘船上卻不平靜。
「你……你們!」
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漉漉的人,眾人一開始隻以為是誰被浪花打了服,但定睛一看,這幾人上的麵板都被泡得發皺了,分明已經在水裡淹了許久。
可是……他們雖然害怕,能在船上總比在水裡的好,又有哪個會真的往水裡頭跳?
不說話還好,有人驚訝地吐出幾個字,就見那兩人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藏殺機的目掃過來了。
眾人紛紛低頭,誰也不想和那兩個人的視線對上。先前開口的那一個,更是一臉震驚地朝後蠕,彷彿離那兩個人遠一寸,就能安全一分。
眾人麵上神各異。
這兩個人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厲害角,甚至在有些人眼中看來,他們上都沒有幾兩,看起來也不像是能打架的人。
但經歷了先前的那一遭,這些人心中都明白,這兩個看起來像白斬似的男人,其實厲害得很。
而他們,隻是一群普通的富家子弟罷了。
真有什麼絕世的高手,此刻在況未明之前,他們也斷然不會開口,去吸引這些人的注意力的。
兩人在眾人各異的目中,安之若素地絞乾了上服,各自找了一個座位坐下,看似和善地問「請問諸位,我們坐這裡可以嗎?」
「可……當然可以!」眾人紛紛點頭,麵上神卻一個比一個難看。
他們還不知道另一艘船也被自己人佔領,還以為麵前的這兩個佔盡了上風,而他們這些人,都是他們兩個的囊中了。
心中揣著一塊巨石,悶悶地堵在口。但誰也不敢說什麼,縱然心中有一大堆的疑問,卻都閉了,佯裝歡笑。
下一瞬,他們發現兩艘船一前一後地行駛,頓時對自己的判斷更加確信了——他們這一艘船,已經被對方攻下了。
知道這些況的,也唯有他們這一層的船客罷了。眾人的位子是長條形的板凳,多了兩個人,位子就變得更加擁了,但是用眼分辨,卻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來。
在眾人愈發不解的目中,那兩人似乎是不打算離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風平浪靜。
他們運氣似乎不錯,沒遇上什麼糟糕的天氣,日日晴空萬裡。
夏日是最容易打雷下雨的,但又行駛了一個月,居然連一次雨都沒有下過,那兩個摻進來的男子也沒什麼作,眾人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
無論如何,隻要不是想對他們下手,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直到有一天……
「李王真的沒事嗎?我看他這一幅病懨懨的樣子,已經好幾天了!」有人擔憂道,「要不要找個人給他看看啊?」
話音剛落,櫟如故手中的劍就已經離鞘。
其實也想學南宮彥青用不著什麼武,信手取來的一切都能夠作為武的本事,但很可惜,的力道是夠了,準頭卻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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