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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難求:殿下你有毒》 211漁翁之利

對方的人多,來了一波又一波。

最早的那一批,顯然隻是來打探況的。

說話的人捂住了口鼻,連連後退,一指那地上的李王,道「你難道還沒發現嗎,看看謝塗昊,你看他的癥狀看起來是不是和李王差不多?這些天來,和李王同進同出的,可就數他了!」

李王和謝塗昊,正是那兩個被那兩位頂替了位子的船客了。

這兩人關係原本沒有那麼好,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而惺惺相惜,這些日子以來,似乎連關係都親了幾分。從前也不見他們多合得來,今日卻關係甚好。

可沒想到,兩個人居然得了病。

那趙秉誌聞言,蹙了蹙眉,朝著地上的謝塗昊看去,麵更差了。

可不是麼?

要不是剛剛有人提醒,他還沒有發現,這兩個人不就是一模一樣的癥狀?

趙秉誌一時沒有說話,周圍那些聽到二人對話的人,頓時坐不住了,紛紛朝遠

人心向來如此,對於大部分人而言,一關係到自己的切利益,什麼兄弟朋友都是空話。

那趙秉誌猶豫了一會兒,也坐到了遠

那謝塗昊和李王周圍,彷彿產生了一片真空地帶,再沒有人過去了。

這裡的特殊況,一直到數日之後才傳到了江厭耳中。

彼時櫟如故等人閑著無聊,正在船艙烤一條八爪魚——那八爪魚對外宣稱是從海裡撈上來的,唯有櫟如故和南宮彥青知道,那本就是他們在海濱買來的。

船上有多餘的鐵板,也未刷漆,是最原始的鐵板,不過比起上一世的來,這鐵板中的雜質要多一些,但也差不離了。

如故又尋了兩把刀,將那八爪魚理了,正在做鐵板燒。

調料什麼的帶著的,輕輕按一下,空氣中就瀰漫出令人垂涎的香味。

這一條八爪魚有十數斤重,切割一段段後,擺滿了幾個盤子。

江厭也坐在一旁瞧熱鬧,看著櫟如故做鐵板燒的模樣若有所思。

他的目太特殊,櫟如故早就發現了他正盯著自己,回以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而後揚了揚手裡剛剛煎烤好的一段八爪魚,問道「要來一段麼?」

說是問,其實隻是走個過場罷了,櫟如故的話還沒說完,江厭已經手過來。

鮮香麻辣的八爪魚雖然也是海貨,但是比起眾人平日裡吃的這種魚那種魚來,已經好太多了。是聞著香味,就讓人食指大

船上眾人見者有份,除去還在駕駛室裡的,所有的人都圍在一起,一派其樂融融的模樣。

這時候,忽然有一個船員滿是水地走了過來。

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他在江厭耳邊附耳說了幾句,後者就出疑的神低了聲音「多天了?」

船員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回答道「有五六日了。」

「五六日……」江厭喃喃著重複了一遍,「就他們兩個嗎?」

船員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應該就不是傳染。

若真是傳染病,那就是大事,船員的聲音得極低,在場聽見他說了什麼的,沒有幾個。

從聽到了寥寥數字和江厭回答的隻言片語來猜,櫟如故約猜到了什麼。

大約是有人得病了,而且那病還有可能是傳染病。

但見江厭下一瞬又鬆了眉頭,櫟如故又料想應該不是。

「有什麼癥狀?」江厭又開口了,「大夫看過了麼?」

船在外出行那麼久,是有隨行的大夫的,就在醫館裡找的,花高價請人一起出行。

坐診大夫,本事還是有幾分的,加上常用的藥材船隊都會備上,一般的病都難不倒他。但同樣的,那大夫的醫無功無過,高明不到哪裡去,要是上了什麼棘手的病,那也隻能說那船客運道不好。

巧的是,他們這一趟出船,連坐診大夫都沒找見一個,最終隻好找了老大夫的一個徒弟,據說本事也不差,但看起來年紀輕輕,總讓人覺得沒有多信服力就是了。

船員聞言,連忙回答道「發現了之後就請了大夫去看了,卻沒說是什麼病。大夫說這病聞所未聞,他也沒有見過,但是短時間,兩個人沒有生命危險。但是……」

「但是再過些日子,就不好說了。」船員頭疼地說道,「至於癥狀……」

船員將那兩人的癥狀略說了。

先是食慾不振、煩躁不安,沒幾日人就消瘦了一圈,連東西都不太能吃下去了,就算是吃了,也能看到人口中的,怪滲人的。

這種癥狀聽來有點耳啊……

江厭是最常在海上來回的人,對這種現象瞭解得最多,幾乎那船員說了沒幾句,就對況瞭然於

但與此同時,他不由得覺得奇怪「每日兩杯的水,他們喝了麼?」

每日的兩杯水,便是檸檬水。

這是江府花費好些功夫才能規模化種植的,準備了好些年,否則出海的日程,可能還要往前提幾年。

為了預防壞癥,檸檬水是必備的。所有人登船的時候,他們也會刻意再提醒,別的可以吃乃至不吃,早晚各一杯的檸檬水,是一定要喝的。

那兩人的癥狀,聽來就是壞癥無疑了。

隻是,從前也沒發生什麼,怎麼會到瞭如今才發生這樣的況呢?

似乎哪裡出現了不對。

如故也覺得古怪。檸檬水中加的檸檬不多,再加上海上本來就缺淡水資源,早晚一杯的檸檬水,幾乎沒有人會有剩的,更不用說像那兩個人的況,多半是本沒怎麼喝水了。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懶得想了。

知道了原因,解決起來也很好辦,雖然沒法直接給那兩個人補充維生素c,但是慢慢地給他們灌些檸檬水下去,不說病好轉,至應該不會再惡化了。

而這一點,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之

江厭的意思也差不多,與那船員吩咐了幾句之後,那船員匆匆走了,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先前那般寧靜祥和。

隻是,終究還是變了一些了。

那條八爪魚已經被吃了大半,剩下的一些,還在眾人麵前的盤子裡。原本食慾好得很,此刻聽說了這件事,幾人覺得哪裡不對,連胃口都差了一些。

唯有那些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的,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依然吃得高興。

如故和南宮彥青晚上沒有睡好。

兩人都是淺眠,有一點靜就容易被驚醒。心裡藏著事,睡眠質量就更差了。

「噗通——」

「噗通——」

寂靜的夜晚,接連著兩聲巨落水的聲音,讓兩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點燃了蠟燭,兩人麵麵相覷,意識尚沒有完全清晰。

下一瞬,卻又不約而同地披上外,朝著甲板上走去。

落水……重落水……

接連著兩聲……

癥……兩個人……

無章的線索在這一刻忽然練了線,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漸漸清晰。

在夜中,櫟如故看不清楚海上的景象,但月撒在海麵上,也約能看到一些什麼——

比如盪著漣漪的水花,比如幾條烏篷船。

已經很明顯,方纔那兩聲幾乎是連在一起的噗通聲,是兩個人落水的聲音。當然不會是掉下去的,那兩人是自己跳下去的。

水花開始擴散的地方,就是那兩人落水的地方,就在他們後那條船的一側。

似乎又約回到了那一天,原本充滿著驚懼的尖聲的船艙忽然變得安靜了許多,他們當時以為是大家終於發現了船不再下沉,反應了過來,如今想想,恐怕那兩個「賊人」,就是那個時候上的船。

兩個忽然出現、一是水的人,定會嚇到眾人,於是他們有了瞬間的安靜。

想想也是,憑著幾條烏篷船,想要在海上活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那不過是在絕境中給人的一線生機而已。

這一線生機,相當於是九死一生,隻是聊勝於無而已。

那些死士倒也罷了,領軍的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置於這樣的危險之中!

他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憑藉那幾艘烏篷船逃跑。那兩個人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那一艘被他們自己鑿穿的船!

他們知道那一艘船多半沉不了,於是將主意打在了那艘船上。

至於那一日四散離開的烏篷船,本就是他們為了麻痹眾人的視線,丟擲去的餌罷了。

所以,不是櫟如故等人的運氣太差,找了那麼多艘烏篷船也沒有找到關鍵人,而本是因為……那些船上,無論哪一艘都沒有他們想找的人啊!

想必在那個時候,這兩個人就已經趁了海中,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烏篷船上,遊到另一艘船邊,而後登上了船。

後麵忽然有人得了壞癥也很好解釋,這兩人無論是謀略還是武力,比船上的其餘人都要強一些,而彼時船上的人群龍無首,又看到船上忽然出現的兩個人,會誤會什麼,也是理之中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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