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材胖，發頂半禿，臉上泛著的油，樣貌近乎於猥瑣。那男人何妍進門就一直盯著看，眼神都有些不對。沒拒絕，順從地走過去，剛在沙發上坐下，男人那碩的就了過來，他抓住的手，笑著問：“，你不是做這一行的吧？”

“剛行。”何妍回答。

“剛行的好！剛行的乾淨！”胖男人手掌用力地拍了一下的大，就此沒再離開。面不變，仍由他的手在自己上緩緩，沒往傅慎行那邊看過一眼。

胖男人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很快就不能滿足隔著的擾，何妍再忍耐不住，用力按住了他的手，口中卻輕笑著說：“張老闆別這樣，人看見怪難爲的。”

胖男人涎著臉笑，“害臊了？害臊好，玩起來纔有意思呀，我最喜歡你這樣的良家婦了。”

他話音不低，立時有人起鬨，“張老闆，咱們開開眼。”

張老闆聞言嘿嘿笑，竟就真的把往沙發上。一面推拒著，手卻往自己皮包裡，誰知剛進去，手腕卻被人一把攥住了。

阿江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沙發後面，一隻大掌地握住纖細的手腕，面無表地問：“何老師要什麼？”

喧鬧雜的房間裡頓時靜了下來，張老闆也是愣住，低頭古怪地看著何妍。

何妍就這樣半仰在沙發上，鎮定地看著阿江，回答：“沒什麼。”

阿江卻是不信，手上稍稍一用力，把的手從皮包裡拽出來，瞧攥著手，又冷聲命令道：“手裡是什麼？”

沒有回答，只轉過頭看向傅慎行，他還倚在窗前，也在看，脣角微微勾起，帶著一若有若無的嘲弄，像是等看這齣戲已經等了很久。於是也一點點地翹起角，緩緩地張開手心，出其中的一個小小的方方正正的鋁箔包，問他：“傅先生，難道連它都不準用了嗎？”

（本章完）